“可真的只有三大永恒土啊。”
夜无殇纠结着，不知道两人谁对谁错。
他开始发散思维，“大王，你说会不会是上苍之地吞并了仙渊？”
周天子嘴角一抽。
没好气地在夜无殇头上敲了一下，响都出来了。
“吞并了有什么用？吃啊！”
“而且怎么吞并？都是永恒之界，实力能差多少？”
“不是就不是嘛，说不定三大永恒土联合呢。”
夜无殇嘟囔着，超疼哎。
“不过，是个思路。”周天子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一下，“不会是仙渊的天意暴动，把仙渊打沉了吧？”
好嘛，你这更离谱。
夜无殇扶额，“还不如是战争让仙渊之地没了呢。”
周天子眸光一闪，随即笑道：“怎么可能，永恒之界的名可不是白叫的。”
“天意永恒，诸界亦永恒。”
“那就怪了。”
“莫想了。”
周天子摇了摇头，刚要说什么，却突然脸色一变。
夜无殇似乎也察觉到什么。
两人向着空中看去。
周天下的国运金龙醒来了，向着商天下咆哮，那里亦有条金龙在怒吼。
“这么快？”周天子皱眉。
不应该啊，不该是现在。
夜无殇看着，吐出一口气，“要开战了啊。”
大劫将起，他也快要回归了。
此间快要结束，没有多少时间了。
夜无殇随时可以离去，这算是主动回归，而时间归零，这是被动。
那时是已经不得不离去。
大劫起，连仙都要死，更何况夜无殇还未成就‘仙道’。
“国师可还有什么要问的，想要的，或是别的什么道法古籍？”
周天子想了想，不能让国师空着手回去。
周天下虽然为凡人王朝，却也有修行一脉的道法术式，不过无人修炼而已。
也修炼不了。
“要问的……太多了啊。”夜无殇头疼。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去走这条仙路，现在好了，全是疑问。
他还不知道怎么问，而且大概率问了也是白问。
“没有了。”
夜无殇放弃挣扎，知道一点算一点，再多的周天子估计也不能说。
所以啊，谜语人什么的，都应该被埋。
乱杀！
夜无殇微笑。
周天子奇怪的看了自己的国师一眼，总觉得国师似乎在想什么不好的事。
“国师，你去一趟守藏室，第三层，那里有一篇法，你会需要的。”
夜无殇眨眼，“什么样的法？”
周天子默默地又拿出了刀，“你去了就知道了，不要问我。”
“好的，知道了！”
夜无殇飞快的逃离了现场，话他怕再不跑，他就要先被刀了……话说你到底哪来的刀啊！
“问来问去的。”周天子嘀咕了一句。
他又不是修者，上哪知道那是什么法，商帝交给他时也没介绍啊。
看着夜无殇消失的身影，周天子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
他把刀放在一旁。
不对劲。
有大问题！
未来，甚至可能就是这个纪元，出大问题了！
周天子向夜无殇询问，可还知道别的永恒之界？
夜无殇的回答是，大王所在的这一界……这不对，不应该这么说。
若是别人来回答，不应该是回答此界的界名么。
为何如此……笼统？
要么，是夜无殇不知此界之名。
要么，是有人下了黑手抹去了名。
第一点应该不是，夜无殇的表现不像是不知道此界之名的样子。
那么，只剩下第二点了。
此界的名，成为了某种禁忌，不可轻易言说，甚至就是不可说。
周天子缓缓闭上眼睛，他所在之界，为永恒之界，为诸天生灵所说的上界、神界。
“可他们没有唤其名讳，是因为他们崇敬永恒，不可随意言语界之名，认为那是亵渎。”
“就像他们面对天意。”
“未来呢，似乎没有这样的礼法，但不受限制的似乎只有那三界。”
“我们，成为了禁忌。”
果真是战争么，可怎么样的战争会如此？
永恒之界也会沉沦么。
周天子睁开了眼，他冲着一个方向，问道：“你知道么？”
“不知。”
有人回答了他，音声无比高渺。
“你让予一人交给国师的那篇法门，是什么？”周天子好奇。
夜无殇要是没问他还真的不怎么好奇，可他问了，周天子觉得，他也好奇起来了呢。
“来自轮回的法。”
那人轻声道。
“轮回的法……”
周天子眯起眼睛，“予一人不问别的，那篇法对国师可有伤害？”
“呵，没有。”那人似乎笑了一声。
“你倒是上心。”
周天子摊了摊手，“至少，现在他还是予一人的国师。”
“是予一人的臣民。”
“话说，国师快要离去了，不来见见？”
“没必要。”
周天子挑眉，“怎么，征伐阴世的路，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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