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上巳节,人流比除夕那晚有过之而无不及。
豪华马车一辆接一辆。
护城河支畔上,画舫更是一艘接一艘。其中一艘最大的画舫乃是皇家所有,此时的太子牵着北恒瑾就站在画舫的甲板上。
北恒瑾伸长了脖子张望河对岸,那里早已挤满了放河灯的人,灯上写满了祝福语。
太子感觉到了北恒瑾地急切,安慰他说:“放心吧,纪家小幺一定会来的。”
纪婳确实来了,但没有往这边来,而是被一路上稀奇古怪的玩意吸引了步伐。
【傻二哥,那泥人好看,去捏一个吧,求你了。】
纪临风哪里驾得住纪婳求啊,当下便一脸惊奇对身后的纪夫人道:“娘,我见那泥人捏得不错,让他捏一个妹妹如何?”
“行。”纪夫人当然也听到了纪婳的心声,与纪临风打着配合。
纪侯爷警惕地盯着四周,生怕有人冲撞到他的宝贝囡囡。
纪玉树由左同推着。
老泥人的手艺很是不错,三两下便捏出一个奶乎乎的纪婳。呆萌呆萌的。
纪婳玩得不亦乐乎。
没走多远,纪婳的目光又被路边的杂耍吸引。
纪临风哪能不懂她,不等她开口就抱着她挤进了圈子。
“好。”
杂耍摊子正表演着胸口碎大石,赢来一片喝彩声。纪临风还给了二两银子。
“走走走,放河灯去。”纪临风抱着奶团子纪婳又挤出圈子,身后几人无奈跟着。
在经过一肉摊前,众人看见一卖肉的摊主正在打自己的老婆。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
纪婳认出了那卖肉的摊主,竟是那个嗜酒成性的屠夫。他的老婆就是这样被活生生的打死的。
【是他,是那个屠夫,二哥哥快阻止他,他会把那个妇人打死的。】
纪婳不住地蹬着小短腿,满脸争切。
不等纪临风将纪婳转手,纪侯爷已然上前劝阻:“干什么,天子脚下欺负弱女子,你还是个男人吗?”
那屠夫见有人多管闲事,站立不稳地冲纪侯爷吼道:“老子打自己的女人,你管得着吗?滚开!”完了,还推了纪侯爷一把。
屠夫生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个好人。纪侯爷一想到秦家将他的宝贝囡囡交给这样的男人教养,气得心口发疼。
“今日这事,本侯爷管定了。”纪侯爷带着私心的一拳狠狠砸在屠夫的脸上,直砸得后者仰倒在地。
妇人见状,扑倒在男人身上,哀求着纪侯爷:“这位爷别打了,将人打死,我,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过活啊?”
纪侯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妇人一眼,没有说什么。
纪婳也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大多依附男人而活,若屠夫死了,她就成了一个寡妇。
世间到底还是对女人太过苛刻。
纪侯爷转身欲走,结果那个屠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举起案板上的屠刀就朝纪侯爷凶狠地冲来。
【小心!】
纪婳吓白了脸。
纪临风怎么可能让他伤到纪侯爷,一个旋身,便将男人踢飞出去,砸在门板上吐出一口血来。酒也醒了。
护城军闻声赶来,看到了纪侯爷,抱拳行礼:“侯爷,发生了何事?”
纪侯爷满脸铁青地道:“此人目无法纪,视人命如草芥,带回去好好审问。”
“是。”
男人被带走,妇人吓得缩在角落不敢再说话。
纪婳只觉得大快人心。
心情顺畅的被纪夫人抱着离开。
余光里,她看到自家爹丢给妇人一个钱袋子。妇人脸上挂着泪,久久望着这边。
纪婳冲她甜甜一笑,无声道:“快离开吧,走得远远的,做个小营生养活自己,总好过被男人打。”
小纪婳被抱来第一日,妇人十分疼爱。若不是被屠夫打死,她应该很爱小纪婳。
这一世,你就离开吧,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了。
妇人呆呆地望着纪婳的笑脸,内心深处似有道声音在告诉她:好好活着吧,离了男人也能活得多姿多彩,不要在乎世俗的眼光。
一行人顺着人流往护城河走,完全不知道身后数米外有三个杀手在跟着。
暗处,当暗鹰看清纪临风的面容后,狠狠皱起眉头:“此人当真与暗衍那小子生得极像。”
“阁主,暗衍那小子现在不知所踪,但在此之前一直藏身在纪府,难保不将册子藏在纪家。若让那人得知我们的册子丢了。谁也承受不起他雷霆一怒。”
“所以,在此之前,必须找到册子。如今看来纪家人还未得手。不然纪家不可能还如此沉得住气。”暗鹰深思熟虑后道。
先前那属下又说:“阁主,有没有可能,这个纪临风就是暗衍呢,为了不让我们找到,故意扮成他的模样。”
“是与不是,试探一二便知。”话罢,暗鹰准备亲自出手试探纪临风。
却在此时,有人叫住了纪临风。“临风兄。”
纪家众人回头,看清是君拂后,大为惊喜。随后纪家五口不约而同地往他身后看,果真看到了戴面纱的端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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