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的后半段交换了一些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家族内部小事的相关情报后,这场会议大概就算是结束了。
以橘政宗这位大家长为首,在一句:祝愿诸君在日本的日子里开心,任务也顺利的简单祝福后,其他的七位家主,包括源稚生在内都起身离开了露台。
林年等人被礼貌地要求多在醒神寺中待上那么一会儿,在源家家主陪同上杉家主回到起居地后会返程回来,取代之前的大久保良一作为他们的“领航”陪同他们了解一些有关日本深海中的那枚胚胎的相关事务。
醒神寺空地上的那些家主护卫们也陆陆续续地紧跟着他们的家主离开了,特别时期这些护卫基本都是跟家主紧密不分的,关键时刻他们是真要给家主挡子弹,或者拔出刀子来面对穷凶极恶的敌人进行断后。
在护卫们离开之前,宫本一心也来向林年浅浅地打了一个招呼,叙旧只有几句话,大概也就是阐述了一下最近几年彼此各自的发展。
听宫本一心的话来说,在和他的未婚妻进行完婚后,他就理所应当地投入了家族事业之中,卡塞尔学院那边的学业原本是准备在生活稳定后找时间回去修完的,但现在日本的时局看来,想要拿到那一张毕业证,站在英灵殿里在前人以及校长注目下完成学位授予仪式恐怕得无限期推后了。
护卫的工作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现在日本的情况下去充当蛇岐八家八位家主的护卫,就拿宫本家主这位蛇岐八家之中唯一的研究派学者举例子,近一个月以来受到暗杀的次数就已经超过了两位数。
手段包括但绝不限于毒杀、汽车炸弹、狙击、涂毒信封、美人计等等,无所不用其极,更不要提位高权重的大家长橘政宗了,只是这些暗杀的事件都被隐藏了下来没有公开,大概是担心家族底层人心惶惶。
宫本一心算得上是宫本家罕见的武斗派,所以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这个职责,即使九死一生,他的妻子和父母即使很担心他,但也支持他为家族做出这种牺牲,这在他周边所有人看来都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但其实林年看得出宫本一心其实并不想接过这个职责,并非宫本一心表露出了这种意愿,而是他在跟林年寒暄的几句中提到了一件小事,那就是这个男人一晃眼不见已经当父亲了,怀胎已经8月,预产期大概是下个月中旬的时候。
没有一个家中有着怀胎的妻子却还想着满身心投奔事业的男人,在这种特殊的档口,家才是他们真正的归宿,而不是所谓的为了家族做出牺牲贡献的护卫工作。
只是这个观点,这些话,林年没有说半句,宫本一心也没有提半句,两人在相互交流了一番后就分开了,宫本家主还得赶去岩流研究所进行繁忙的工作,宫本一心也必须时刻随行在身边,原本宫本一心还想和林年说一些他和自己妻子的有趣的事情,但这些故事也只能留在下一次相聚了。
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了醒神寺的露台,坐在屋檐边捧着热茶,看着外面雨水连珠的雨景,以及露台外那蒙在灰色滤镜里的东京城景,大片的雨雾一阵一阵地拍击在钢铁的森林之中,警笛以及车辆的喇叭声藏在雨声和风声之中回荡在这座灰蒙蒙的城市里。
“这里只剩下我们了。”
热气腾腾的茶杯放在了身前,恺撒转头看向被拉上的拉门,收回了那些无形的风妖。
下一刻,楚子航和路明非都注意到和室屋内所有的摆件都移动了一个相当细微的距离,这代表着在极短的时间内有人将他们同时挪动了。
“没有发现监听设备。”林年从三人身后走来重新坐下捡起了地上的茶杯以及托盘中的仙贝。
“日本分部很信任我们啊!就不怕我们憋什么坏点子吗?”恺撒若有所思地说。
“也许是给林年的面子。”楚子航分析道。
“有这个可能。”恺撒点了点头,实事求是地认可了自己宿敌的观点。
“不过话又说回来,年老师,你确定你跟那位上杉家主关系匪浅吗?怎么看起来人家都不想鸟你啊!你不会是在吹牛逼啊!”路明非忽然阴恻恻地捅起了林年的腰子,提出了他在会议上唯一发现的点。
“太久没见了,大概生分了吧。”林年倒是不大在意这个事情,绘梨衣对于他的冷淡,又或者说隔阂的确是在情理之内意料之外,现在暂时没有机会和绘梨衣单独接触,所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不能确定。
“混血种魅魔也有马前失蹄的时候啊。”路明非有些唏嘘。
“比起这个,路明非,要你做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成功了吗?”恺撒看向路明非认真地问道,另外两人也是看向他神色正经。
这让路明非不由也收起烂话,认真说道,“试了一下,的确可以,但这次没能成功。”
“是时间问题吗?”林年问。
路明非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无奈地回答,“嗯,构筑的时间比我想的要长,看得出来那个名叫‘审判’的言灵可不是什么大街货啊...没想到日本分部居然真的有人能掌握这种BUG级别的言灵,可这真的合理吗?在我们那边师兄光是因为‘君焰’就被执行部高度关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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