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长公主府最大的暖阁内,萧将军今日出乎意料地大胆,多少有些如狼似虎的味道。
过分高挺显得有些刻薄无情的鼻梁骨,停留在商长歌好看锁骨的位置划蹭,
鼻息灼热异常令人遐想,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商长歌是个正常的女人,并且是个从最开始没感情的时候就馋萧纪男色的女人,
早早探入在萧纪衣襟中的手,现在目的性很强地抚过男人身上一寸寸的肌肉纹理。
最终停留在萧将军完美的胸肌上,目的性达到一个顶峰,
坏心眼地小动作不断,并抢在男人的大掌像以前一样过来制止自己前附耳吐气如兰:
“夫君怎么这么没礼貌,本宫都主动了夫君怎么还不知道要礼尚往来,嗯?”
新年第一天的黄昏,很美好。
晚饭商长歌是和萧纪一起吃的,吃完萧纪便回了将军府,
来时提了一大堆新年礼物,走时也提了一大堆礼物。
萧震今年留在王都过年,婚约已经解除商长歌也不好和萧纪回去登门拜访,
便让大管家挑了一些名贵同时不失心意的礼物,让萧纪带回去。
天色暗了下来,萧纪要走了,
礼品让夺命提,萧纪过来揽住商长歌的腰肢羽毛般柔软的一吻落在商长歌额头:
“等我。”
简短的两字,只有两人听得到。
商长歌听懂了又没太听懂,萧将军眼下看她的眼神实在太深情了,
让她不确定萧将军是让她等他晚上来给她当人形大暖炉抱着睡呢,还是等他娶她。
不过没关系无论是前者后者她都很乐意,伸手看似无意摸了一下萧纪的脖子,
实际上把指尖上的脂粉抹在男人脖子,用脂粉掩盖自己留下的红痕印记。
萧纪发现了,问:“为何遮盖?”
商长歌:“?”
萧将军挺高挺大的一个人,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不是冷峻而是委屈,直白地表达:
“臣喜欢它。”
喜欢他的公主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他认为这是她认可他对他的标记。
商长歌一愣再就是忍俊不禁,一样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悄悄话:
“让老将军看到不好。”
“其他地方不还有吗,不差这一个。”
萧纪不买账,冷心冷情的大将军自从本性暴露后各种闷骚明骚的骚操作层出不穷,
不仅撒娇服软爱情三十六计拿捏得死死地,无理取闹也是得心应手:
“一个都不能少,夫人晚上记得补一个给为夫。”
补充:“哪里都行。”
自从黄昏时刻两人在暖阁的亲密领域得到更进一步的拓展后,萧将军更加明目张胆地明骚了。
商长歌没忍住,抱着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也听不到的想法说了那句经典台词:
“萧纪,你好骚啊。”
狭长漂亮的丹凤眼眼神幽幽,说话声音也幽幽。
萧纪:……
萧纪有被震住,短暂地被震住后接话接得自然:
“臣就当这是公主对臣的夸奖了。”
商长歌:……这么理解的话,也不是不行。
初一到初五寻常百姓家要拜年,皇室子弟也要,
在便宜母后出宫回母家慕容家拜年这天,商长歌也跟过去了。
算上商长泽这个刚登基不久的新帝的话,慕容誉这个小老头也算是三朝元老了,
可想而知慕容家在青衍是有怎样的地位,怎样的权势。
慕容家,厅堂。
慕容誉家一大家子人坐在自己该坐的位置,其乐融融说着话,
话题主要是围绕商长泽这个皇帝外孙,以及今日回家拜年的女儿。
商长歌想社交的时候是有社交牛逼症的社交悍匪,和谁都能聊两句,
不想社交的时候就像半个哑巴,除了最初的客套寒暄,其余时间都是保持微笑坐着喝茶。
“长歌。”
忽然被点名商长歌循声看去,是便宜舅舅慕容怀。
商长歌礼貌地点头礼貌地笑,公式化开口问候并提问:
“舅舅,怎么了?”
慕容怀和慕容誉眉眼很像,身上的气质却截然不同,
慕容誉给人的第一眼,是在官场沉浮几十载一肚子坏水的老谋深算精明老狐狸,
慕容怀则是通身的文人风骨,令人一眼就能看出此人必定是满腹经文的人才。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当然这只是其中一面罢了,
单凭才华横溢这一个优点,怎么可能当得上国子监祭酒。
慕容怀:“长歌变了许多,我记得长歌之前不会武,性子也比现在浮躁。”
商长歌还以为便宜舅舅要跟自己说什么,结果就这?
“人都是会变的舅舅,随着年岁的增长经历的事多了性子自然会变得成熟沉稳。
至于会武,本宫自从十六岁后变一个人住在公主府,习没习武舅舅又怎会知道?”
商长歌很从容,慕容怀问什么答什么不慌不乱条理清晰。
慕容怀:“长歌言之有理,那不知长歌是何时学的武,可否同舅舅透露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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