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马车内。
萧纪独身一人的时候,大将军府的马车肃穆简单单调,
有商长歌就不一样了,马车内放着许多小物件。
例如软枕、毛毯子、暖手炉、熏香、瓜果果脯茶水点心……
商长歌捧着温度刚刚好的热茶喝,看着从上马车后一言未发的萧纪,明知故问:
“我们萧将军不开心吗?”
不等萧纪回答,凑近亲了下萧纪的左脸温柔哄人:
“不生气了,好不好?夫君。”
萧纪见好就收,顺势往商长歌肩上小鸟依人一靠吐露心声:
“难受。”
商长歌心疼摸摸男人大脑袋,安慰了几句后问起:“你和景修明打了什么赌?”
萧纪闭上眼睛,成熟磁性的声音闷闷地:“赌你会不会主动见他,臣输了。”
商长歌:“抱歉。”红唇封住男人瑰丽的唇,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再让你输了。”
隔天晌午,宓婵离开长公主府。
临走前想再见见商长歌,商长歌拒绝了。
她挺忙的,真没空,长孙晏衡来信了。
他们的计划很成功,南梁和金娄原本是要联合现在两国反目成仇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长孙晏衡来信的主要目的是请求支援,哦不,更准确点来说是催促支援。
信从南梁送到青衍需要时间,说不准两国现在已经打起来了,
他们的谋算很简单,概括下来就两句话——
长孙晏衡想坐收渔翁之利,青衍也想坐收渔翁之利。
双方的目的相同,不同的是相争的鹬蚌。
在长孙晏衡这个渔翁这里,相争的鹬蚌是南梁大皇子和金娄,
而在青衍这个渔翁这里,相争的鹬蚌是整个南梁和金娄。
南梁金娄打起来,不出意外的话挂帅的是南梁大皇子也就是长孙晏衡目前的头号劲敌,
如果南梁大皇子死在战场上,长孙晏衡坐上皇位的事就稳了。
这是长孙晏衡图谋的利。
而青衍图谋的利,是趁南梁金娄交战后双方元气大伤之际派大军趁机灭了金娄。
至于南梁,南梁这几年的内斗不比青衍好到哪去甚至比青衍更加激烈,
他们的计划顺利的话,南梁和金娄打完后长孙晏衡上位,
刚交战后兵力财力消耗太多,新皇登基南梁又得死不少人。
所以南梁暂时不足为虑,先解决掉狼子野心的金娄要紧,
当然日后也不会给南梁太大的发展空间,时不时会打压一下免得养虎为患。
“派兵啊……”
商长歌坐在书房内的金丝楠木座椅,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交叠搭在桌案。
金娄这十几年来发展得很好,虽有南梁在前面打头阵消耗金娄的兵力,
但青衍想派兵一举灭国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不能轻敌,得派一个靠谱的人去。
……
再熟悉不过的一个名字浮现在脑海,商长歌扶额按了按眉心,头疼。
她刚刚是站在一个掌权者的角度去考虑衡量做出来的决定,可想而知,
她会想到萧纪,美人弟弟这个现在青衍真正的掌权者也会想到萧纪。
“打仗啊……”
打仗不是小打小闹,战场之上难免受伤,
萧将军不像她有自愈能力,受伤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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