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七月的天说变就变,惊雷乍响。
雷声过后便听到下雨的声音,商长歌抵在萧纪胸膛的手推了推,两人的唇得以分开。
“噼里啪啦——!”雨下的又快又急,雨滴拍打瓦片。
商长歌摸了摸萧纪大脑袋,一副将人看穿模样似笑非笑:“萧纪,其实你想要孩子。”
不然刚才那个吻的攻势怎么会那么激烈,并且夹杂着无尽的喜悦。
萧纪否认:“并非。”
商长歌好笑,捏男人异常柔软的耳朵:“啧,睁眼说瞎话之前把脸上的笑收一收。”
萧纪并未心虚,笑容不仅没收反而扩大,解释的话不但符合逻辑还很有说服力:
“我高兴是因为不打算要孩子的小混蛋愿意为了我松口,愿意为了我做出这么大的让步,所以我很高兴。”
“不过不用,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不要孩子。
我心悦你我爱你我们成婚,从来都是因为你而不是因为孩子。
避子的汤药除了味道苦一点没其他害处,夫人实在心疼的话,每日让人备些甜口的蜜饯给为夫便是。”
很好,情话很好听商长歌爱听。
奖励亲了一下萧将军,多余重复的话没再说。
自那日起,在商长歌的坚持下萧纪没再喝避子的汤药,
只不过这事在夫妻两人共同的商议下,选择继续隐瞒他人。
无他,
商长歌深知自己有孩子的可能小之又小,所以隐瞒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没抱不必要的希望就不会有失望,能省去许多麻烦。
白驹过隙。
两人成婚的半月后也就是七月中旬,萧震启程回乡,这天天仍是艳阳高照。
王都城门,人来人往。
萧震看着携手并肩相送的两孩子很是欣慰,心中感慨万千:“好了,就送到这吧。日头大晒人得很快些回去,莫要中了暑气。”
对商长歌以外的人,萧纪言简意赅:“有什么需要捎信回来,何时想回王都回来便是。”
萧震点了下头,父子两人这段时间来关系有所缓和但不多,
几十年缺失的父子情不是说挽回就能挽回的,能像现在这样相安无事相处已经很好了。
两人不善言辞没关系,商长歌擅长,招手让紧跟他们来的三辆马车跟上萧震乘坐的马车,笑道:
“王都许多东西是母亲家乡没有的,像父亲您常喝的竹叶青和您常吃的一些吃食。
我和阿纪都让他们备了些给您带回去,希望父亲不要嫌弃才是。还有母亲,
我从阿纪嘴里听闻母亲生前喜欢芙蓉酥,作为儿媳原本我该亲自回乡祭拜……”
商长歌说了许多还算面面俱到,至于真心有几分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是个没多少心肝的人,对便宜父皇便宜母后都没生出哪怕丁点多余的孝心。
对相处没多长时间的萧震,以及素未谋面的萧母又怎会生出孝心?
只不过是因为这两位是萧将军的爹娘,而她是萧将军的妻,
萧将军爱她疼她宠她,她便也做了妻子该做的罢了。
然,
无论有无孝心无论真心有几分,总归该做的表面功夫都做了该说的也说了。
萧震听着高兴,连声说好。
两个孩子的一片孝心也没有推辞,又说了几句后萧震上了马车,
在萧纪和商长歌的目送下几辆马车先后出了城门,渐行渐远。
没过一会,就再看不到马车踪影。
夫妻两人不约而同收回视线,同撑一把遮阳的伞往回走,没走几步,便上了马车。
天热,实在没那在街上闲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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