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未免太不将王爷放在眼里了!”今禅就是站着不动,不愿让开半分,他略一抬手,门外就涌进数名侍卫,将温筱晴等人的去路堵死了。
“呵呵!敢情一个小小的男宠还有如此大的权利,不将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也就罢。还敢拿我如何?你不过是身份高不了紫钥多少的男宠,便说她以下犯上。”温筱晴冷厉斥喝道。
最后,她的目光掠过今禅,扫过一众侍卫,声音又突地高扬:“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你们犯的又是何人?”
此等气势凛然全不弱于震怒时的彦澈轩,骇得今禅、以及众侍卫心惊不已,所有气焰对上她,便显得可笑且不足道,皆不由连退几步。
但唯有今禅碍于脸面,不肯退让半步,俊俏的脸青白交加,羞怒不已。
“再问一句。让不让?”温筱晴手中银针势以待发,冷眸危险半眯,出声之间,周围的温度又冷却了几分。
“不让,除非是王、啊!”今禅的话未说完,不想,温筱晴就突然抬脚往他胯间踢去,令他将后面的话化为痛嚎。他弓住身子、双手捂住下身,其痛苦不言而喻。
嘎嘎嘎……在场所有人似闻见乌鸦至头顶飞过一般,哪里有人想得到堂堂王妃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式?
人人皆忌惮她手中银针,连今禅亦防备着她的银针,结果她却跌碎众人下巴。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回头再找你算账。先赏你一针罢!”温筱晴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银针狠狠扎在还痛得直不起腰的今禅臀部上,并用足力气一按,竟生生将整根银针扎入他的臀部。
“啊!”可怜的今禅还捂着男性的重点部位痛嚎,就被温筱晴突然来这么一下,当即痛不欲生,爆出的惨叫令人闻之心惊胆寒啊。
这一下,谁人不傻眼?身为男人者皆忍不住夹紧双腿。又不由自主摸向自己的臀部,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狠!绝!温筱晴给他们的感觉就是又狠又绝,哪里不踢,偏踢人重点?哪里不好扎,专扎人肉最多的臀部?何为臀部,说俗点就是屁股。
众侍卫纷纷退开,不敢再阻挡温筱晴的去路,恐怕今日这一幕会给轩王府的男人留下心理阴影,绝不敢招惹这个剽悍得过火的王妃。
温筱晴再无心情去理会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人,与那名侍卫,还有绿意一道送紫钥回居处。
途中,绿意忍不住问她,在场有大夫,何不让大夫给紫钥诊治,那人应该是王府内的大夫,定不敢在给紫钥治疗时动手脚。现在弃用那大夫,又要重新找大夫,会耽误更多治疗时间。
温筱晴只说由她自己来,绿意这才想起自家小姐如今可是懂得医术,连药都懂得配,便安心许多。
回到居处后,温筱晴拿出药箱,命绿意准备温水,将紧粘在紫钥身上的衣服以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
衣服也被打得破烂,布料与烂开的血肉粘在一起,可见行刑之人是下了狠手,欲将紫钥打死。
如此可怖的伤口,令人见之心惊,绿意看了忍不住眼泪狂泄而出。
温筱晴几乎要咬碎了牙,今禅、彦澈轩,给她记住了!
“要哭便出去哭,别扰了我!”温筱晴斥责道,但凡医者在给伤患治疗时,最忌有人在一旁打扰,她亦不例外。
绿意被温筱晴这么一喝,便不敢再哭出声,只在心里暗骂自己无用,可见到情同姐妹的紫钥被打成这般惨样,令她如何不难过?
其实温筱晴自己心头难受得也发紧,尽管与紫钥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这个忠心耿耿的婢女屡次为救她而舍生忘死,哪怕是将她当成原主才如此,她亦感怀于心。
手脚麻利地为紫钥清洗伤口,古代条件有限,只能以酒精消毒,好在药箱内的药不少。她为防不时之需,备足了药,多是她自制的,其中以伤药最多。
至上药的过程中,气氛显得极其压抑,当温筱晴上完药时,端了血水出去的绿意又进来,脸色更是白得可怕。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那狗王爷来了?”温筱晴一见绿意的脸色,与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猜想是彦澈轩找上门了。
她扎进今禅臀部的银针可是淬过麻药的,银针若不取出来,他的臀部便会一直疼痛,浑身亦会麻至无力。亚介台划。
臀部肉多,银针一旦扎进去,即便用内力也很难逼出来,她也知道这个朝代敢给人开刀取出体内利物的大夫少而少之,针是她扎的,彦澈轩定会来找她。
“小姐,轩王爷带着那男宠一道来了。”绿意一脸愤恨道。
“先不管他们!”晾他们一晾,再算账也不迟。
不管是不是彦澈轩下令杖责的紫钥,他既把紫钥交由今禅处置,那便是默认、纵容了今禅的恶行,若不是他的纵容,今禅便无胆这么做,他才是最可恨的。
“小、小姐。”而紫钥在这时突醒了,虚弱地出声道。
“紫钥,你安心休养,我一定会帮你报仇。”温筱晴眼眶微热,轻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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