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可恶了!我看不下去了!”疯医快气疯了。
他住在轩王府时,路总管对他多有照拂,现在看到路总管被人逼到这种地步,哪里看得下去?
疯医要出手,彦澈轩却拦着他,“等下!”
“还等什么?再等下去。路老头指不得没命,你的名声也不保。”疯医跺脚道。
“三皇兄就是要用路总管引本王现身,说不定已布下圈套等着本王来钻。”彦澈轩能想到易容进城,檠王怎就想不到?一般人都会想来一探究竟。
彦澈轩不能轻易现身,还因为不能确定老侯爷是不是在檠王手中。对于路总管,他满心愧疚。但他必须以大局为重。
这时,雷宇又回到他身边,告知他老侯爷果然不在了。
“走!”彦澈轩一听,便已经认定老侯爷是被檠王捉走了。
他当即令众人撤离,疯医犹有不甘,见那群百姓都信了檠王的话,气恨得不行。
“臭小子,真的不管路老头的死活?你难道要任由他们污蔑你?”疯医跟在彦澈轩身后不满道。
“本王自有主张。”百姓服了药毒都解了,正念着檠王的好。他这时候站出来,不说中了檠王的圈套,百姓也不会相信他的话。
今日本就是进城探看情况,好做出应对之策,没有万全的把握,实在不可轻举妄动,不然只会引起反作用。
至于路总管,他若不现身,檠王知道路总管是他信重的人,是不会杀路总管的。
疯医重叹一声,暗道他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呃?呸呸呸!他怎能自比太监。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惊呼声。还有檠王的大喝声:“拦住他!不能让他死了!”
转身一看,竟是路总管挣扎着要一头撞向地面。撞了一下没死。又想再撞一下,却被人死死地拉扯住。
彦澈轩的心揪成一团,硬不下心肠看着路总管死,刚抽出素白折扇,却有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且慢!”
“死、死丫头!”疯医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惊得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彦澈轩的脸色亦是难看不已,她怎么来了?她的身体还没有好全,抬目望去,她身着白色裳裙,端的是飘然若仙。
如画的眉目含着淡淡笑意,身边只跟着老侯爷和紫钥,他们的出现引起一片哗然,有人生出了疑问,方才檠王不是说老侯爷在他手里吗?
“轩弟媳!老晋阳侯!”檠王见到温筱晴,浑然一僵,城门把守甚严,她是如何不动声色的进城?居然无人禀报。
再一看,不远处、通向城门的方向涌进了大拔兵士,瞬时便和檠王的侍卫形成对立之势。
彦澈轩心下一沉,探手摸向自己身上,这才发现凌王的兵符不见了,也唯有她能令他全无防备、而盗去兵符。
她想做什么?竟不和他商量一番,忒大胆了,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
“檠王爷久违了!”温筱晴转头的瞬间望了彦澈轩一眼,又匆匆别过头。
“轩弟媳,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本王揭发了轩皇弟毒害百姓一事,你便急着帮他洗脱罪名?”檠王压下心里的惊怒,强装镇定道。
“方才还指名道姓的污蔑他,现在倒是一口一个轩皇弟了,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我看男人也是如此。”刚才还懊恼把自己自比太监的疯医又嘀咕道。
“我家王爷既然无罪,又何必脱罪?”温筱晴径自走到发药的桌前,随手拿起一只药瓶把玩。
“檠王爷说我与轩王爷联手毒害百姓,只以一个小小侍卫作证,拿不出实质证据,好没道理!”老侯爷沉着一张老脸,怒声道。
“要实质证据,如何——”檠王知道老侯爷出现,此事便不得好解了。
但温筱晴也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亦不给一丝预兆就将手中的药瓶砸在地上,乌色的药丸滚落一地。
并凉凉道:“这就是御药?可解百姓身上的毒?”
“这当然可以解百姓身上的毒,就算你要帮轩皇弟脱罪,也不可能漫拿百姓的安危说事。”檠王冷笑道,却是认为温筱晴愚蠢至极,在他治好百姓之时,贸然现于人前。
“大家的毒发症状可是不断泄腹?之后甚至泄出乌血?”温筱晴不理会檠王,而站前一步,目光扫过一众百姓面上。
“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有人接口道,多数人在心里暗道:废话!
“檠王爷说着是宫中的太医配制出来的御药,并没有说是解药,那就不是解药喽?”温筱晴这话是问檠王的。
“这毒也不知轩皇弟从哪里寻来的,太医自然制不出解药,只得制出可以解百毒的百毒丸。”檠王听莫翡说过他后来给百姓下的是天下十大奇毒之一‘乌血蔓’。
还叮嘱他在给百姓派药时,万万不能说派发的是乌血蔓的解药,因为解药难得,若没有毒药,何来解药?为防有在场医者识破。围史投才。
温筱晴听后噗哧一笑,说道:“檠王爷,你‘千辛万苦’才寻到解药,还把功劳推给太医,真是好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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