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房入手后。
就不能让它空着。
傻柱两口子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着如何做内部装饰。
依着他们两口子的意思,所谓的高档,就是一切用钱砸,用钱堆个奢华的高档川菜馆出来。
想法不错,也抓住了主题意思,只不过事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奢华归奢华,高档归高档,爆发归爆发,三者不能统一而论。
想想,脚上穿着漏脚趾头的布鞋,腿上的裤子,一个挽到了膝盖部位,一个挽到了小腿部位,上半身却是一尘不染的笔挺的西装,白衬衫还专门打了领带,这么一个人,你该用什么言词来描述他?职场精英?勤劳职工?大部份人会用神经病来描述他。
傻柱两口子设想中的用钱堆出来的高档川菜馆,就是这么一个四不像的玩意。
大门、桌子、凳子、餐具等等,不求成本,但求最贵,这么一堆贵到极致的东西组合在一块,给人一种爆发后的感觉,与傻柱两口子想象中的高档川菜馆分明就是两个意思。
傻柱傻了眼,不知道怎么弄了。
他现在的那些先知先觉,都是因为看了剧本,从剧本中得出来的。
剧本中,用高档川菜馆五个字概述了娄晓娥开的饭馆,如何布局,什么布置,装饰如何,统统没有交代,傻柱现实中又没有见过,只能靠着想象去脑补,尽可能用贵的东西去堆积。
贵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最合适的东西。
李秀芝也是一脑袋的雾水,她更不知道了。
就算当过街道的办事员,接触的也都是辖区内普通的居民住户。
最终打了退堂鼓。
索性这些想法和构思,仅存在于他们的协商中,并没有付诸实质性的行动,算不得损失。
想着找找人,看看谁能有办法,他一度还求到了杨为民的头上,让杨为民帮忙。
杨为民现在不再是轧钢厂的厂长,借着轧钢厂新厂的辉煌履历,成功的让自己晋升了一步。
傻柱认为对方见多识广,尤其还出国考察过,能在自己开高档餐馆一事上提出针对性的建议,要怎么怎么弄,如何如何布局。
瞎子点灯,白费蜡。
杨为民两眼一抹黑,连傻柱都不如。
事情不了了之,却误打误撞的传到了即将退休的大领导耳中,获知傻柱要在京城开一家高档餐馆,笑着跟杨为民与秘书打了一声趣,说他相信傻柱能在餐饮一事上闯出名堂,本来想任由事态自我发展,后来想到了什么,觉得还是要做点什么。
闫阜贵的心情。
很不好。
钱。
仅此而已。
本以为傻柱两口子开高档川菜馆是以退为进的旧招,想趁机索要高价,等傻柱收购纺织厂第三职工之家五层小楼的事情传出风声,闫阜贵才知道自己犯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老毛病。
五层楼房都买下了,去于莉川菜馆打工的事情,自然不了了之。
他又犯了第二个毛斌。
要钱。
想趁于莉两口子还有钱的机会,将自己借给于莉两口子的本钱要回来,过分的贪心,除了要本钱,还想要这段时间的利息。
闫解成身为儿子,有些话,不好意思说。
于莉却没有这方面的顾忌,大概也是被闫阜贵给逼得没有了办法,在四合院街坊们齐聚大院的时候,当着一众街坊们的面,将闫阜贵好一顿怼呛,一些藏于闫家的秘密随着于莉的申诉,被一一曝光。
什么住家收床铺费用,什么每个月上缴饭钱,听收音机要收收音机磨损费,看电视要收电视租赁费,尤其借钱给儿子还收取利息这事,本就不占优,还追着讨要利息,口口声声说没见过闫阜贵这样的父母。
于莉咬着牙,从刘海忠手里借了一些钱,当着街坊们的面,还给了闫阜贵,说从今往后,闫阜贵最好别来招惹他们,养老的时候,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钱。
一直当透明的易中海,自认为自己又活了,借着于莉声讨闫阜贵的机会,喊出了召开全院大会的口号,说出了那句被无数人视为名言的语录。
天下没有无不是的父母,只有做错事情的儿女,为子女者,就算父母做的千般不对,却也不能反驳,要顺从,此为孝道。
他说现在的四合院年轻人,一点没有将他们这些昔日的老家伙们放在眼中,这就是不孝,为了老年人们的利益,要团结起来。
作为轧钢厂昔年的八级工,易中海自己举荐自己当这次事件的领头人,却因为没有人搭茬,最终无功而反。
闫阜贵刚开始高兴了一会儿,后来听说傻柱将自己的徒弟马华介绍到了于莉的川菜馆当厨师,专门去看了一下,生意谈不上不好,也谈不上好,不赔钱,还有的一些小赚。
意识到这是于莉在跟他玩活套路,担心分红,所以来了这么一出不是大戏的大戏。
想反悔。
却被于莉给拒绝了。
后来不死心的闫阜贵,想了一招迂回的办法,让自己的老伴跟闫解成说,说家里没什么事情可干,想去闫解成的饭馆打杂,给点钱,回家的时候,给闫阜贵带点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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