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诸葛亮、石韬三人与王朗同游太学。
另一边,司隶校尉府。
崔钧受马铁引荐,到公室拜见马超。
在门口,二人闻到一股奇香,似有提神的功效。
崔钧用眼神无声问马铁,这是什么香?
马铁窃语:“此乃栀子花香,我兄长闲暇时叫人弄的。”
崔钧敬畏地点头,心道马超不愧别有心裁!
其人在外能征战沙场、斩将夺城;在庙堂能经略政务,策定国事;私下还能发明创造炒茶、栀子花香等奇巧之物。
这时,公室房门打开。
里面坐着一童子,老实巴交的。
马铁叫童子:“恕郎。”
恕郎憨笑一声,无言地请马铁和崔钧进屋。
屋内,马超面如冠玉,身姿挺拔。他穿着顺应季节五行的白色公服,紫绀三彩绶带放在案几旁。
埋头案牍时,马超会将绶带、印信等物卸下,因为这些东西沉重且不便。
马铁和崔钧进屋,马超没有理他们,而是继续阅读审理司隶各郡县发上来的公文。
直到马铁唤了声兄长。
马超冲二人微笑:“崔州平来了?”
崔钧上前:“崔钧见过骠骑。”
马超观察崔钧,发现这位传说中慧眼识诸葛,在史书里留下浅浅一笔的人物,年纪竟然不是一般大。
崔钧差不多和袁绍、曹操是一辈人。
今年至少四十五岁了。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中年人,竟能与诸葛亮、徐庶等青年才俊玩到一块。说他们是忘年交,都说得通。
马超依旧坐在位子上,顿首向崔钧致意。
然后他招呼门口童子:“恕郎,给崔州平和铁郎看座。”
童子恕郎恭敬拱手,取来两张小马扎。
马铁和崔钧坐下,崔钧开口问,换做“恕郎”的童子是谁?
应该不是马超的儿子吧?
显然,崔钧的谈话策略是先和马超唠家常。
马超看了眼童子,笑道:“他呀,他是光禄大夫杜畿杜伯侯的儿子——杜恕。”
崔钧称赞:“我在荆州,亦曾听过杜伯侯的美名。杜伯侯仁人君子,他的儿子看面相也有纯善之风啊!”
马超说,杜畿让杜恕拜自己为师,自己平日忙碌教不了杜恕什么,就只能带着他到处游荡。
崔钧看向杜恕,发现小孩脸上表情复杂,似乎有话想说,但又害怕说错不敢开口。
崔钧心道,如此就只是中人之姿了。
他于是不再关注杜恕。
反倒是马铁扭头逗弄杜恕:“恕郎,我兄长说他教不了你什么,你要不回家跟你父亲学习?”
杜恕咬唇,使劲摇头。
小孩焦急万分,终于憋出一句话来:“骠骑……骠骑当世英雄,恕只是服侍骠骑,就能……就能学到许多!”
马铁见小孩急了,心生恶趣。
他继续逗弄:“那你说说,你今天都学了什么?”
马铁本意是想逗孩子取乐。
谁料,杜恕还真说出了个所以然。
杜恕扳着手指说,他今天趁着闲暇看了半本《公羊传》,又温了一遍《诗》。
最后除念书外,他刚才还从马超专心办公,第一时间不理会马铁和崔钧的事情悟到,做人做事都要专念,不应为外物分心。
马超对此很满意,从身侧取来一卷《礼》。
他把《礼》交给杜恕:“来,恕郎,从今日起你可以读《礼》了。”
杜恕得到《礼》,非常高兴,自顾自坐到一边捧读。
崔钧改口称赞:“此子不愧为杜伯侯之子啊!”
马超笑说:“恕郎生在戊月,性子比杜伯侯还内敛,但他有内秀,将来做不了州郡长官,却能在朝当个大夫!”
崔钧认同马超的看法。
一旁马铁却不这么觉得,笑着说哪有那么神。
马超不管马铁,继续和崔钧交谈。
但他上来就给崔钧一个霹雳!
他说:“崔州平,我直言吧,西河郡,朝廷暂时不会复置。”
崔钧瞳孔收缩,脑子急速思索为何。
很快,崔钧就想通了。
崔钧向马超确认:“骠骑,可是因为西河太穷?”
马超承认,说自从匈奴休屠各胡叛乱后,并州边郡多遭夷祸,西河郡因此户口不丰,地广人稀,暂时没有复置的必要。
“是啊。”崔钧自己也承认。
说来,西河郡的废弃,和他当年带兵参与诸侯联军讨董也有关系。
荥阳之战,诸侯联军大败,各军阀死伤惨重。
或许有人会问,《三国志》和《魏略》不是将荥阳之战描述成曹操的独角戏吗?
但其实不然。
根据《魏鼓吹曲》、《典论》、《九州春秋》等史料记载,荥阳之战的参与者不止曹操。
《魏鼓吹曲·战荥阳》载:二万骑 ,堑垒平 ,戎马伤 ,六军惊 ,势不集 ,众几倾。
这里的“六军惊”、“众几倾”,可能就是指其他参与荥阳之战的诸侯。
如果说《魏鼓吹曲》还只是有嫌疑,那么曹操的儿子曹丕在其名篇《典论》里就将荥阳之战的真相曝光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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