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黑子拱手问道:“敢问先生,八十一分居其一之言从何而来?”
长卿也目光灼灼的看着岳川。
周围其他众人也满脸求知欲。
岳川朝天上拱了拱手,说道:“吾师之言,吾不疑也!”
众人纷纷拱手称谢,不再追问,也不再疑问。
岳川心中暗道:有个老师当挡箭牌真好,难怪大黄张嘴闭嘴就是“我的老师”。
对了,上辈子的地理老师叫啥子,是男是女,长什么样来着?
长卿则关心起“人人为兵”的话题。
“敢问先生,人人为兵当从何做起?”
“当然是从娃娃抓起!”岳川呵呵一笑,“少年强,则国强!我们的子孙不应效古法祖,而应强爷胜祖!只要我等后辈子孙一代胜过一代,每一代都踩在我等肩上继续攀登,人人如龙还会远吗?”
听到这话,众人心潮澎湃。
长卿再度拜下,“还请先生说一些实际的,有意义的,能够着手付诸实践的。”
众人哄堂大笑,长卿却不为所动,坚持己见。
或许,他是众人中酒量最浅,第一个上头的人,可正因此,他一根筋的磕上了岳川,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岳川当然不是那种只会满嘴跑火车的专家,相反,岳川一直是实干家。
尤其是当着兵家至圣的面装逼,这种机会错过了就不再来。
哪怕这个兵家至圣眼下只是弱冠之年,比龙阳还稚嫩许多。
岳川指了指桌上的食物,说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赶紧吃光、吃净,我带你们去下一场!”
众人连忙狼吞虎咽。
倒是孔黑子,听到“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话,眼神微动,朝着岳川拱手一拜。
没多久,杯光盘光,岳川带领众人来到稷下饭庄后院。
刚睡着不久的小驷被弄醒,两眼迷瞪的看着众人。
岳川给两个小家伙穿上行头,随后在人群中扫了一眼。
“胡一,你来!”
胡一使用面具化身,体型与白板生前保持一致,都是十多岁的模样。
而且白板生前贫苦,营养不良,个头也很是瘦小。
跟吉吉猴王比起来,个头稍高,但体重肯定就不如了。
胡一也不怯场,直接走过去,按照岳川的指示翻身……哦不,抬腿上马。
扯了扯缰绳,胡一顿时眼睛一亮。
“驾!”
稷下饭庄后院宽广,小驷撒欢的跑起来,转眼就没了踪影。
但是人们能听到蹄声,目光始终循着声源处游走。
蹄声由近到远,又由远到近,很快,胡一的身影便出现在灯光下。
“接着!”
岳川抬手丢给胡一一根竹竿。
胡一精准接住,并且娴熟至极的挽了一个棍花。
之后便双手持棍,在空中做出劈砍、戳刺、上挑等动作。
每一招每一式都虎虎生风,呼呼带响。
长卿喃喃自语:“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孔黑子也难以置信,“胡一小哥儿骑术竟娴熟至斯,某愧不如也!”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其中御便是驾驭马车,虽不是骑马,却也需要操纵马匹。
孔黑子是老司机了,周游列国偶尔阔绰时是有马车的,潦倒了再把马车卖掉换取钱粮。
但是孔黑子见过那么多御手,有一个算一个,谁的骑术也没有胡一这般精湛。
长卿不自觉的揉动手肘和面颊。
他是练习过骑马的,摔过很多次,每一次都很惨。
所谓骑术,也仅仅是保证自己趴在马背上不掉下来,至于像眼前这般……
长卿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别人做出来了!
奔行几圈,胡一控制马匹停下来。
长卿连忙问道:“敢问这位小兄弟,你从何时开始习练骑术?”
胡一非常认真地说道:“刚刚!半刻钟之前!”
长卿瞬间脸皮涨红,“在下诚心发问,并无失礼之处,兄台何故欺辱在下!”
“我也是诚心回答,何来欺辱之说?”
反倒孔黑子,深知胡一来历,也明白它确实不可能有条件学习骑术,也没必要学习骑术,应当不会撒谎。
他走到小驷身边仔细查看,随即发现了问题所在。
“敢问岳先生,此二者为何物?”
长卿也将目光转向小驷,本以为小驷背上和身下都是装饰之物,仔细琢磨,好像大有门道。
岳川解释道:“此为马鞍、此为马镫!”
孔黑子和长卿一左一右围着小驷,上下其手,仔细把玩,左右为男的小驷浑身瑟瑟,又是一泡尿洒了出来。
二人却不觉腌臜,牵着小驷向前走了几步,继续把玩。
长卿赞叹道:“有此二物,孩童亦可人马合一,更能解放双手,持兵器格斗,甚至开弓射箭。斥候不再仅仅是探、报之兵,而是……一种可以主宰战场的兵种!”
岳川赞叹。
兵圣不愧是兵圣,眼光就是不一样。
窥一斑而知全豹,已经看出了骑兵作为单独兵种的潜力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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