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喜子更相信面前这个人是个真佛了,他不可思议地愣了愣,道:“老主公如何知晓?”
这一刻,张麟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满足,仿佛自己就是个算无遗策的谋士,站在了傲视群雄的智商最高峰。
事实证明,电视不是白看的。
“贫僧自然知晓。”张麟尽力压下自己骄傲的嘴角。
“岳王公让奴杀了老主公,老主公,奴是被他要挟不敢不从啊……”喜子哀嚎道。
“你且将替岳王公做事之后的所有事说来。”张麟道。
“老主公走后,主公登基,我们的日子不知为何一年不如一年,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实在养不起,后来家人为了能让奴活命吃饱饭,把奴送进宫。
之后岳王公的人找到奴,奴为了钱财,便开始帮他打探消息。
做了半年左右,他们看奴机警,便升奴做中间人,就是老主公知道的那样,往宫墙中送消息。
直到近来,老主公把奴调到此处,奴担心被发现,便说不做了。
他们便用奴以前做过的事,和奴家人的性命相要挟,让奴杀了老主公,说杀了老主公,就可以让奴出宫去,和家人团聚。”喜子道。
还真天真啊,要是真杀了他,别说那个什么岳王公得杀他灭口,金翅大鹏也得立马把他拍的灰飞烟灭。
“除了岳王公,你还知道还有什么人,是和他一伙的?”张麟问道。
喜子摇了摇头:“不知,岳王公的事,也是偶然上峰的人说漏了嘴奴才知道的,奴只知道几个来向奴报告消息的人,其他人的身份都不知。”
可惜了,不能直接拎出一张网来,不过知道最大的主谋,倒也可以了,张麟问道:“你可知岳王公可是要谋反?”
喜子听这两个字吓了一跳,道:“奴不知,奴不知!”
张麟摆了摆手,不知就不知吧,喊什么呀,“那你可知岳王公为何让你传递消息?又为何要杀贫僧?”
喜子摇了摇头:“奴不知,只知道奴在告诉他们老主公是来助主公的,并且在跟主公商议国事以后,他们便让奴暗中杀了老主公。”
张麟点了点头,想了想应该也没什么要问的了,便道:“岳王公迟早要倒,佛讲因果报应,若倾覆社稷,至民不聊生,乃是大罪过,少不得要经大难。
该如何行事,站在哪边,不需贫僧再跟你多言了吧?”
“奴明白!奴明白!”喜子赶忙表态道。
“贫僧给你解开,今日之事,只有你与贫僧两人知晓。”张麟道,喜子猛点头,他便上前将头巾解了,重新收起来。
“谢老主公!谢老主公!”喜子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张麟怕他磕出个好歹来,破了相就没法说了,便道:“不必如此,下去吧。”
喜子抹了把泪,起身出去了。
刚走到门口准备问问老主公起身了没有的管事,看到喜子红着眼睛,满脸泪痕,衣冠不整地从内室出来,不由得愣住了。
等喜子都见完了礼,退下了,他才回过神来,怪不得最近不管哪位太妃来,都碰了钉子,原来是……
把枕头边的匕首藏在了柜子最里面,张麟忽然想起来,昨天清闲的太舒服以至于晚上忘了考喜子背佛经,不过现在也没必要考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张麟开门正瞧见管事还没来得及收起的震惊表情,不禁问道:“管事有何事?”
“没,没有……”管事慌忙否认,“老主公起了?奴这就吩咐人打水,传早膳。”
吃过早饭,张麟正琢磨着怎么跟国王说这事,又怎么能用这事让国王放弃杀最后五个和尚,便听外面喊道:“主公到!”
当多了妃嫔,他习惯性地站起来准备行礼,国王进来先一步跪下了,道:“儿子拜见父王。”
他才想起来,现在他是国王的爹,这灭法国没有比他更大的了,他不需要给任何人行礼,想到这不禁心中暗爽,上前扶起国王,道:“我儿不必多礼,如此匆忙,可是有事?”
国王让宫人们都下去,只剩他们两人,叹了口气道:“父王不知,近日朝堂之上,竟已有许多对寡人的不满之词,民间更是说寡人应退位让贤。
今日几位老王公,也对寡人颇有微词,说既然寡人无力治理灭法国,父王也回来了,不如让父王再来当政,或是寻能者居之。
父王,他们……他们这是要逼寡人让位啊!”
张麟笑了笑,道:“为首的可是岳王公?”
国王一愣,道:“确是岳王公,父王如何知晓?
倒也是,寡人幼时,岳王公便极不喜寡人,待寡人大些,父王让寡人跟着学习政事,岳王公更是百般针对。
岳王公……自来便看不惯寡人做这王位……”
“我儿,岳王公恐怕是反心已经压不住了,你要小心他的动作,特别是军权,可要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平日宫中的安全、膳食也要多注意,莫被钻了空子。”张麟道,他终于找到机会劝了,“不过这治本之法,还是要昌国运强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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