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疼痛难忍,大喘着气问:“你…你为啥要和两个女鬼过不去?”
我假装中毒,就是为了『摸』清道士干嘛执意要灭女鬼。
道士冷笑着说:“小子,我告诉你:我们道士的职责就是要除妖灭鬼,还天下一个清静。”
我不屑地说:“你说得比唱的好听,我才不信呢。哼!肯定是有人悬赏,灭了女鬼就能拿到一万元钱。”
道士许诺给花婶一万元钱,我估计就是灭鬼的报酬。
“瞎说!”道士瞪起眼睛怒吼道。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诱『惑』道:“我…我可以给你两万元钱,条件是放过女鬼。”
“哈哈…你小子终于说『露』馅了,想拿两万元来和我做交易,哼!你打错了算盘。我告诉你:就是拿二十万、二百万也打动不了我。”道士大义凛然地说。
我斜眼瞅着道士,幽幽地问:“喂,你是不是见女鬼漂亮,就起了『淫』心呀?”
“放屁!”道士怒不可遏地吼叫道。
我恳求道:“老先生,咱俩好好谈谈。”
“谈什么?”道士怒容满面,显然,他被我激怒了。
这个道士好『色』,被我戳中了要害,所以就老羞成怒了。
“你只要能放女鬼一马,我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道士哈哈笑了起来,他冷笑着说:“小子,你已经中了毒,只要我不给你解『药』,明天早晨就得命归黄泉,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咱俩能够对等谈判吗?”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我也要告诉你,凭我的功力,完全能够化解毒『性』。”
道士嘻嘻一笑,说:“小子,你就慢慢化解吧,贫道要去潇洒了。”
道士迈着八字步,踱出了屋。
望着道士的背影,我长叹了一口气,我想通过金钱收买道士,让他别跟女鬼过不去,看来,这一招落了空。
我尾随着道士,来到村子的最西头。
村西头果然有一棵五丈多高的大槐树,大槐树旁流淌着一条小溪。这儿很背静,一个人影也没有。
道士站在大槐树下,瞅着西斜的太阳,哼起了小曲。也许,道士正想象着跟花婶亲热的情景。
太阳快下山了,周围笼罩着一层薄雾。
道士走到小溪边,慢慢脱下长衫。
“啊!”我在心里惊叫了一声。原来,道士只穿着一件道袍,道袍一脱就光溜溜的了。
“『奶』『奶』的,他早就做好了睡花婶的准备,哼!”我喃喃骂道。
道士试探着往小溪里走。
小溪很狭窄,最宽处只有十来米。水也不深,刚齐腰。
道士会游泳,他在小溪里扎起了猛子。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我趁着道士又扎猛子之机,迅速跑了过去,拿走了道士的长袍。
道士在小溪里玩了一个时辰,天完全黑了。
道士终于上了岸,他见道袍没了影,惊慌地四处瞅着,还用手搔着脑袋。
道士也许在想:难道道袍被野兽叼跑了?难道被溪水冲走了?
道士做梦地怀疑不到我的头上,因为,我还在床上打滚呢。
道士光着身子,四处寻找着道袍。
“哈哈…你就是找到天亮也甭想见到道袍了。”我自言自语道。
道士足足找了半个时辰,他失望地坐在溪边的大石头上。
天已经黑透了,不过,月亮却悄悄升了上来。
我突然想吓唬一下道士,于是,伸长了脖子,发出了一声狼嚎。
道士吓得一个趔趄从石头上跌落在地。
“哎哟!”
我又发出一声更凄厉的狼嚎。
道士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惊惶失措地朝我这儿望了一眼,突然,他发疯似地跳进了小溪里。
看见道士这副狼狈相,我差点笑出声来。
“『奶』『奶』的,真是一个蠢货,你跳到水里有个屁用呀,狼是会游泳的。”我咒骂道。
本来,我还想多学几声狼叫,但一想,我毕竟学得不太象,假若再叫几声,也许就会『露』了馅。
道士泡在小溪里,再也不敢上岸了。
“『奶』『奶』的,花婶今晚要是不来,难道你要泡一夜吗?”我喃喃自语道。
突然,在小溪对岸传来一声真正的狼叫。
我吓得一哆嗦,妈呀,难道我的狼叫引来了真狼?
假若真狼来了,不但道士遭殃,我也难逃厄运呀。
我知道:狼是群居动物,要来就是一群狼。虽然我有武功,但断然打不过一群狼。
我撑起身子,准备逃跑了。
突然,一双手把我死死地按住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问:“你是谁?趴在这儿干嘛?”
我一惊,但马上推测是花婶喊来的人。因为,有一个人影朝大槐树走来了,从形体上看,应该是花婶。
“我是花婶的房客。”我赶忙解释道。
“老大,他说是花婶的房客。”按住我的人汇报道。
“哦,花婶说过,她家住进了一个房客。”一个苍老的声音说。
按住我的人又问:“喂,你既然是花婶的房客,跑到小溪边来干吗?”
“是花婶让我来观战的。”我撒了一个谎。
那个苍老的声音说:“你龟孙子观啥子战,是不是想偷窥呀?”
“不,我不是来偷窥的,花婶说:让我来看看,她是如何整治这个**道士。”我又撒了一个谎。
“滚蛋吧!”苍老的声音低沉地吼道。
我知道《虎家村》的一帮人都很野蛮,不想与他们发生了冲突。于是,乖乖地说:“我滚,马上滚!”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瞅,周围趴着四、五个人。
按我的想象,花婶至少应该喊十来个人来,因为,这个道士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人少了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你…你们就来了这几个人呀?”我吃惊地问。
“快滚蛋!这儿没你的事。”苍老的声音发自一个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嘴中。
我提醒道:“这个道士的武功非同小可,人少了拿不下他呀。”
“混帐,你懂个屁!”一个年轻人骂道。
“好,好,好,我懂个屁。”我边说边往后退。
我没走,只是绕到了大槐树的另一边。一来,我想观战,看花婶是如何泡道士,最后如何被捉『奸』的。二来,我担心花婶请来的这一帮人打不过道士,关键的时刻我可以出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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