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我爱你!”我深情地说。
“武哥,我也爱你!我爱死你了!!”小寡『妇』把头伏在我的怀里,动情地表白道。
我感叹道:“这个世界上要是没有胖冬瓜就好了,我总是觉得:胖冬瓜就象一个魔爪,把我攒在了她的手里,我不服气呀!”
“什么服气不服气的,只要胖冬瓜不害咱俩就行了。有些事情呀,就得看穿一点,现在不是都喜欢讲双赢吗,她胖冬瓜吃肉,只要能给咱俩喝汤,那就行了呗。况且,你当了张家的上门女婿,是你吃肉,她胖冬瓜喝汤,难道还不满足吗?”
小寡『妇』说得没错,假若我当了上门女婿,一个礼拜里有六个晚上和小寡『妇』睡觉,只有一个晚上陪胖冬瓜,当然是我吃肉,小寡『妇』吃肉,她胖冬瓜只能喝汤啦。
不过,给胖冬瓜喝汤,不是我自愿的,而是被迫的,这让我感到非常的不爽。
还有,胖冬瓜尽干些勉强我的事,就拿现在来说吧,她让小寡『妇』来陪我,分明就是要挟我嘛。
今晚,我和小寡『妇』过了夜,等于就订了婚。
明天,胖冬瓜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我立即当上门女婿了,到时候,没我说话的份。
说实话,现在我还不想结婚。因为,我还得寻找生辰纲。
找到生辰纲,就能改变我的命运,让我这个草民跨进亿万富翁的行列。
我渴望着改变自己的命运,而生辰纲就能让我实现这个“梦”。
想到这里,我推开小寡『妇』,说:“你快回家去吧,我想光明正大和你来往,不愿意不明不白地和你……”
“武哥,我爱你,你爱我,这就足够了,管它什么偷偷『摸』『摸』,还是光明正大,我不在乎。”小寡『妇』坚定地说。
“苗苗,你不在乎,我在乎。你虽然是一个寡『妇』,但是,你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嘛。我即使当上门女婿,也得当胖冬瓜给咱俩热热闹闹,隆隆重重办一场婚礼。”我郑重地说。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等找到生辰纲后,再考虑结婚的问题。
小寡『妇』痴痴地望着我,说:“武哥,你对我的心意,我领了。我知道:你是真心对待我的,也是很尊重我的。不过,胖冬瓜既然让我来了,就不会允许我回去了。我估『摸』着,胖冬瓜已经把你家的门锁上了。”
“啊!”我大吃一惊。急忙走到门口,我把门使劲一拉,没拉动。
“娘的,胖冬瓜做得真绝,她真的把咱俩锁在屋里了。”我愤愤地说。
小寡『妇』嘻嘻一笑,说:“武哥,难道你没有这个感觉吗,咱俩就象是胖冬瓜手里的猎物,已经被她装入囊中了。”
“狠!真狠!我服了胖冬瓜!”我气馁地说。
小寡『妇』用双手挽住我的脖子,说:“既然老天让咱俩今晚就成亲,那就遂了老天的意吧,古话说:天意不可违呀。”
我气呼呼地说:“什么天意,明明就是胖冬瓜之意嘛。”
小寡『妇』说:“就算是胖冬瓜之意,你能咋办?”
我瞅着窗户,说:“胖冬瓜锁了门,但总没锁住窗户吧。我看呀,你就从窗户里爬出去,回去对胖冬瓜说,我想隆重办婚礼,不愿意偷鸡『摸』狗。”
小寡『妇』不悦地说:“我是鸡,我是狗吗?没你这样骂人的!”
我解释道:“苗苗,我不是骂你的,是骂胖冬瓜的。”
我走到一扇窗户前,一拉,发现窗户也纹丝不动。
“娘的,难道胖冬瓜把窗户也用钉子钉死了?”我吃了一惊。
小寡『妇』拍了一下额头,说:“武哥,我想起来了,昨晚,罗圈腿跑到你家来,丁丁当当敲了半天,当时我还感到很好奇呢,心想:罗圈腿跑到你家敲个啥。原来是来钉你家的窗户呀。”
“啊!看来,胖冬瓜让你今晚来陪我,是早有预谋呀!”我吓了一大跳。
我真没想到,胖冬瓜如此有心计,一步一步早就策划好了,就象一个猎人,提前布了一个陷阱,就等着猎物掉进去了。
我被胖冬瓜算计了,虽然这是一个温柔的陷阱,但毕竟也是陷阱呀。
我有一种被欺辱的感觉。
“武哥,算了,别瞎折腾了,今晚,就让我陪你一晚上吧。”小寡『妇』劝说道。
我突然发现,小寡『妇』也是胖冬瓜陷阱的一部分,她竭力劝说我,就呆在“陷阱”里别出来,就在“陷阱”里享受美好的一夜。
突然,我闻到了小寡『妇』身上的幽香。
“你…你喷了香水?”我问。
小寡『妇』点点头,含羞地说:“今晚,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的新婚夜呀,所以,我破天荒地第一次往身上喷了一点香水。”
“第一次…新婚夜…你…你早就渴望着这一天吧?”我惊惶失措地问。
我明白了,今晚的这场“戏”是小寡『妇』和胖冬瓜合谋的。
“对。”小寡『妇』丝毫也不避讳,她坦然承认道。
我生气地说:“苗苗,你糊涂呀!怎么能当胖冬瓜的帮凶呢?”
小寡『妇』嘻嘻一笑,说:“武哥,我今晚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就摊开了说吧,我知道,武哥你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假若你今晚和我睡了,就会对我负责任的。”
小寡『妇』说得对。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二十二岁了,但从来没跟女人睡过觉。
我在九盘山寨里跟女鬼们玩暧昧,那是因为,女鬼不是女人。而且,我在九盘山寨只是局限于“玩暧昧”,从没跟任何一个女鬼睡过觉。
我和老大盘山凤结了阴婚,但至今仍没有同房,由此可见,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
“我…我现在还没想好……”我推开小寡『妇』。
“武哥,你的意思是:你虽然爱我,但还没做好娶我的思想准备吗?”
我点点头。
小寡『妇』阴阴地瞅着我,幽幽地说:“武哥,我不让你承担任何压力,今晚,你就是跟我睡了,也可以不和我结婚。”
小寡『妇』说这种话,似乎是暗示我:可以白睡她。
即使小寡『妇』真有这种想法,我也不能那么做呀,我怎么能够不负责任地随意跟一个女人睡觉呢。不行,坚决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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