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泪瞥了伶蝉仙尊一眼,虽然没有眼珠子了,但是表情很到位。
“人家来要人了,你说不给就不给啊?”
虽然之前叶星昂因为运气好侥幸赢过松月上仙一次,但阎泪的心里有数,那一次主要是因为松月上仙过于轻敌。
真要是拉开架势真刀真枪的打,胜负还未可知,更何况松月上仙这次带着她的两个亲传弟子,修为都不弱。
虽然阎泪这边有四个主要战力,真翻了脸也不至于吃亏,但阎泪和杨冬的的计划中,与正道联盟也是重要的一环。
这次自己真扣了人家徒弟不给,再把上门要人的松月上仙叮咣打一顿,关系就搞僵了。
“金柳丫头的心结,只有我能解开,我不管,人必须给我留下。”
阎泪心里这个气啊,你个臭娘们私生活混乱,到处惹情债你还惹出理来了。
“你要救人你自己跟那老婆子说去,你冲我使什么劲!”
“少废话!我不待见那老婆子!”
两人本来是在传音,但是拌嘴拌的这一句阎泪直接脱口而出,伶蝉仙尊下意识的跟着吼了出来。
现场的气氛瞬间诡异了起来,阎泪深藏功与名的后退了一步,也不说话了,手揣进袖子里老神在在的坐等松月上仙的反应。
松月上仙听着对面俩人左一句老婆子,右一句老婆子,脸色一会红一会黄,跟鸡蛋炒西红柿似的。
摘星楼的门槛瞬间变成了楚河汉界,剑拔弩张的气氛,在两方阵营内悄然攀升。
虽然人家松月上仙自称老身,可那是自谦,在修仙界松月上仙虽然辈分较高,但年龄还真没有多大。
年龄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女人最大的逆鳞,触之则杀之。
尤其是松月上仙的两个徒弟,直接手往怀里伸就准备摸法宝动手了,别人不了解,当徒弟的还能不了解自己师父么?
松月上仙最恨别人说她老,因为这事这些年可是没少强行除魔。
“魔头!休要胡言乱语!速速将金柳真人放了,否则我便拆了你这摘星楼!”
一句老婆子,阎泪的称呼都变了,正道之人,扣帽子的能力,恐怖如斯。
“好说好说,伶婵,怎么跟松月前辈说话呢?快道歉。”
阎泪听到松月上仙称自己为魔头,心中一时间五味陈杂感慨颇多,心说这老家伙别看一把年纪了,说话还挺好听。
伶婵仙尊对于阎泪刚才坑了自己一把的事情还耿耿于怀,满脸不忿的哼了一声。
“凭什么,她自己自称老身的。”
那做派,像极了过年走亲戚时与父母争辩时的熊孩子。
(“叫大爷!”)
(“我叫过了!”)
松月上仙那也是人老成精的高手了,一眼就看出来阎泪和伶婵仙尊这是唱双簧和稀泥呢,不再废话抬脚就要往摘星楼里闯。
叶星昂横跨一步,将整个大门纳入了自己随时可以出手攻击覆盖的范围,威胁的意思非常明显。
“前辈,若想过门,先从晚辈尸体上踏过。”
不得不说,叶星昂同学也是拜师拜的有点早,也属于幼儿失学那一批,跟老崔学的那点知识早就还个干净,文化水平有点问题,措辞令人感到遗憾。
松月上仙差点没一口老血喷死叶星昂,心中破口大骂。
“我特么嫁到你们家了是么?我还过门,我跟谁拜堂啊?”
阎泪也觉得自己徒弟这话说的不太对劲,赶紧出言喝止。
“退下!松月上仙,小徒无理,您休要当真,我宗刚刚开门立派,根基尚浅,门内没有老头,待以后再替您留意。”
好家伙松月上仙都快被气死了,血压直线上升,这一家子没有一个会说人话的,你这话是真怕我嫁到你家去啊?
连松月上仙的两个徒弟都嘀咕了。
“师姐,咱是干嘛来的?”
“我记得是来救金柳师妹。”
“那怎么还有老头的事儿啊?咱师父要找老伴?”
“住口!”
本来松月上仙师徒三人气势汹汹的上门要人,结果被阎泪这几个损人一搅和弄得好像松月上仙跑来抢老头一样。
气的松月上仙七窍生烟,眼里的杀意喷薄而出的比天边的朝阳还要耀眼。
“噌!”
一阵龙吟虎啸,松月上仙怒冲冲拔出松纹长剑,心说老太太我今天跟你们拼了,太欺负人了!
“魔头,三息之内交出我徒孙,否则我便是倾凤鸣阁全山之力也要将你这魔教连根拔起!”
正道之人有四门基本功课,扣帽子,扯大旗,立规矩,和稀泥。
刚才松月上仙展示的是头一门扣帽子,现在展示的就是扯大旗,一下把个人矛盾上升到了两个宗门之间了,以势压人,非常好用。
大菊站在阎泪的身后心急如焚,出身凤鸣阁的她比所有人都了解凤鸣阁的厉害,要是真的引发了正面冲突,单凭阎泪他们这几个人可完全不够看。
她有心出面替双方调解,但是人微言轻,自己份量倒是不轻,但咖位完全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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