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摘星楼就像一个修士集体宿舍。
从一层到五层,几乎所有房间都住满了。
阎泪的房间中,碧落宛如一具人偶,双眼无神的靠墙站着。
失去了幽怨中略带嗔怪的神情,精致的五官看上去有些苦涩。
房间的正中摆着一张四方桌,阎泪托着腮,手肘压着桌面,看上去有些慵懒的样子。
“嘁~天生一副倒霉相。”
丹凤眼斜撇着碧落,语气肆无忌惮的点评着后者的长相。
“哎呦~人家不就是惦记了一下你徒弟么?看把你急的。”
雪白的柔荑好似一条软玉小蛇,从阎泪的后脖颈蜿蜒游走。
伶蝉仙尊一边说着一边像八爪鱼一样揽住了阎泪的脖子,好似没有重量的身体坐在了阎泪的腿上。
滚烫的胴体所带来的温度,瞬间融化了阎泪脸上的冷笑,弹力十足的触感让阎总管神魂飘荡。
伶蝉仙尊自内而外透出的那种成熟妩媚的诱惑力最近似乎又有所增强,哪怕是阎泪都有些承受不住。
“你这是怎么了?”
阎泪不动声色的控制着体内的阴煞之力集中在脸部,遮掩悄然绯红的双颊。
嘴上还明知故问的装着糊涂。
上次一时冲动化身角魔与伶蝉仙尊大战了三百回合。
直至今日,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阎泪都莫名的感觉浑身的骨头酥软。
如今伶蝉仙尊摆出这个发起挑战的姿态,让阎泪心中有些紧张,暗暗的又有点期待。
“没良心的死鬼,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天费了多大功夫应付金柳那丫头。
这可是主动送上门的美味,要不是为了顾全你那狗屁大局,老娘早早地就...”
伶蝉仙尊没把话说完,但她双唇间露出的半寸香丁,以及舔舐嘴唇的动作,生动的表达出了她的想法。
这几天金柳真人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粘着伶蝉仙尊,走到哪就跟到哪,开口闭口姐姐大人,随时都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伶蝉仙尊好几次险些没忍住,差一点就要架起那金色的缰绳马踏多瑙河了。
可为了不破坏阎泪和凤鸣阁那微妙的同盟关系,她一次又一次的强压住心中的悸动。
这种事情对于伶蝉仙尊来说,那真是前所未有。
整个修仙界,就不存在这位姐姐大人不敢睡的美人。
梁逸夫又当如何?绿帽子带的稳稳当当的。
“哼,你还还好意思说?那不是你自己的烂摊子么?我是帮你在平事儿!”
伶蝉仙尊觉得憋屈,阎泪还一肚子不满呢。
这几天因为阎泪的视而不见,金柳真人颇有蹬鼻子上脸的趋势。
早先在缠着伶蝉仙尊时遇到阎泪,还会表现出一点作为舔狗的羞臊和心虚。
最近直接开始有恃无恐了,甚至还敢在看到阎泪时投来充满挑衅意味的目光。
阎总管那是什么脾气,要不是看这丫头现在大病初愈,早就让叶星昂出手教训她了。
想到这里,阎泪脸上那一丝丝窃喜瞬间消散,虽然心里还有一丝期待,但坚决不允许自己表现在脸上了。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来陪你了么?这种大半夜偷偷摸摸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看到阎泪的脸色,伶蝉仙尊暗暗偷笑,她就知道一提这事,阎泪肯定会不高兴,连声哄道。
一听这话,阎泪的心情略微恢复了一部分,实际上阎泪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在伶蝉仙尊心中的分量岂是那个黄毛丫头能相比的?
“那你想干嘛?”
可话虽如此,阎总管的小心眼也是非比寻常,哪能随随便便一哄就哄好了,不快的表情强行维持在脸上。
“想!”
伶蝉仙尊知道这会千言万语都不如直接行动,人身上这么多器官,为什么非要把所有工作都压在嘴上?
原本斜坐的双腿一分,像骑马一样夹住了阎泪的双腿,两只柔荑轻柔中带着强势的推着阎泪的身体顶在了方桌的桌沿上。
一对眉目流转着粉红色的火焰,居高临下的盯着阎泪的双眼,虽然现在阎泪双目失明,可那炙热的目光依旧穿透了阎泪的肉体直击灵魂。
说来也怪,堂堂无泪仙宗祖师爷阎大总管,竟然被这不带任何法术加持的招式给生擒了。
竟然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将脸扭向一边,掩耳盗铃的躲闪着伶蝉仙尊的视线。
透过双手,伶蝉仙尊摸到了一阵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好似一头惊慌失措的小鹿在森林中全力奔跑,躲避着大灰狼的捕猎。
“咳咳。”
一声轻咳响起,全神贯注的两人悚然一惊,转头看去,一位看不太清面貌的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方桌的另一面。
“阎泪小友,看来老夫来的有些不巧啊。”
老者的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身上的散发的气息好似万丈深渊,难以估量。
“知道了你还不快走,老不正经。”
关键时刻被打断的伶蝉仙尊气哼哼的骂了一句,不情不愿的从阎泪身上滑了下来,好似无事发生一般的拉过一只凳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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