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哥,民哥,找你半天了,多亏兄弟你啊,我才能坐上这纠察组的组长职务,别的就不说了,叫上薛五哥几个,咱们汇丰楼,我好好敬您一杯?”
刀疤千恩万谢,来找张为民,可以说自从跟张为民混后,他是赚的盆满钵满,虽然进厂让他花了大半积蓄,但那是他自己愿意的,可张为民带他赚了几十万也是真的,不过这个别人羡慕不来,毕竟刀疤当年二三百兄弟呢,跟着张为民做投机倒把,一年就得好几万。
“喝酒就算了,我没时间,也不想去,刀疤,你要信哥的,听我一句劝,这个职位,看似风光,但你要是压不住自己的贪念,会倒霉的,小贪可以,千万别做伤天害理的事,懂吗?”
这话指点的那么直白了,刀疤当然听懂了,就是说他目前的职位是一把刀,用好了,万事大吉,真捅出祸端来了,就有人找他这把刀的麻烦了。
张为民不说,他可能直到吃亏那一刻都不知道,这会听了张为民的提醒,心上的喜悦也少了很多,但不管怎么说,离开了轧钢厂的车间,不用每天流汗二斤半了,他还是很开心的。
这轧钢厂,纯男人待的地方,一般人吃不了这苦。
“嗨,我知道了,民哥,您能提醒我,我很感激,有这好事还记得兄弟,我铭记在心,你说的话兄弟记在心里,不过饭还是要吃的吧?”
“咱们哥几个就不用客气了,真要庆祝,找薛五他们吧,我真没时间去,我还有事,改天找你喝酒。”
拍了拍他的肩膀,张为民离开了,时间不久,宣传科的大喇叭传出了声音,宣布任命刀疤作为纠察组的组长。
刀疤出来了,自然不会做光杆司令了,他那帮兄弟起码来一半吧?
自然是跟厂长打了招呼,去车间要人去了,一下要走了二十几个人,当然,他也不是白要,他从纠察组里踢出去了二十几个不开眼的,下放车间劳动。
这时,张为民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敲响了,进来了一个后厨的年轻人,张为民记得,他好像是一个摘菜,切墩的,也就是打杂的学徒工。
“张副厂长,后厨……,后厨胖子跟刘兰打起来了,您快去瞅瞅吧。”
一听这话,张为民一愣,胖子?不就是傻柱的徒弟吗?怎么跟刘兰打起来了?
“咋回事,跟我详细说说。”
于是乎,这个年轻人就跟张为民说了后厨发生的一切,如今傻柱回来了,但他此时可不敢轻易带饭盒回去了,差点蹲了半辈子大牢,他是真的怕了。
真要是成了劳改犯,在没有个人饭馆的年代了,他只能去接私活,也就是给人婚丧嫁娶去做饭,但如果他是劳改犯的名头传出去,估计也没人找他,说白了就是他可能会被饿死。
先不说他还有一个没毕业的妹妹要他养,就是没有,他自己也的吃饭啊。
傻柱是楞,不是真傻,所以他觉得,近期是绝对不能带饭盒的,他需要每天拿饭盒回来回去,看看人家查不查,万一查,打开一看,空的,他还能神气一下,阴阳怪气一下,他就不信,保卫科的人能盯着他不放?
只要习惯了,他再偶尔带几次也就无所谓了。
所以这大师傅不带了,自然是其他人平分,可刘兰家里孩子多,加上之前一直有李副厂长袒护,嚣张惯了,多吃多拿,这不,被胖子阴阳怪气一句,就吵起来了。
一点残羹剩饭,就让后厨鸡犬不宁的,毕竟刘兰没了李副厂长援助,她是真的快撑不住了。
好家伙,这与其说刘兰嚣张,不如说刘兰泼辣,若不是李副厂长拿人家职位要挟,还真拿不下人家,这刘兰啊,是顶的公公的班,也就是他男人无能,平时也是赌博,喝酒不务正业,结婚后,只管播种不管养,全靠刘兰,如今听说是瘫了,家里就更需要刘兰了。
你想啊,刘兰不是大学生,也不是高中生,她凭啥进轧钢厂?这招工也轮不到她啊,一个名额可是能卖五百元,你以为还需要贴招工启事吗?
她是女的,肯定不是娘家人给的工作,这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谁也不会嫁闺女还贴一份工作名额,哪怕无人顶班,大不了卖了这个工作,送给闺女有何用?往娘家带一点东西,都会被婆婆刁难,你以为贾张氏骂赔钱货是指彩礼太低?赔本?别闹了,没有彩礼还不能吸血吗?
问题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不仅对婆家人说的,也是对男方家说的,离婚了,闺女有的都回不了娘家,不是心狠,是口粮,多拿出一份口粮,就等于剥夺其他人的命。
你以为老电影里,老人为了让孙子多吃一口,独自上山等死是玩呢?这可能就是某个地区,某个时代的真实写照,娘家能把她养到成年出嫁,已经仁至义尽了,如果离婚就回家,这份口粮算谁的?只会闹得鸡犬不宁,所以情非得已。
“都让让,都让让,张副厂长来了。”
一听这话,后勤主任赶忙跑了过来。
“哎哟喂,张副厂长,怎么这么点小事还劳烦您亲自来了?谁那么不开眼啊?”
说这话,还有意无意看了一眼张为民身边的年轻人,也就是那个去报信的切墩少年。
“行了行了,我来都来了,你再说这些有意义吗?站到一边去。”
张为民可是杀过人的,他一个眼神,这个后勤主任顿时不敢吱声了。
这张为民平时也不怎么管事,有些人的财路,他是能不挡,就不挡,一些灰色财路,反正又不是他的钱,他也没打算长干,只等改革开放了,面子上过得去,事情过得去,他就无所谓,所以他的手下,他不管是谁的人,别给他添乱就行。
他一不需要亲信,因为他并不想往上爬,也不需要同盟,这第二,他也不给任何人面子,因为他不怕,就是那么豪横。
“说说,今天是咋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
他这一问话,刘兰顿时哭着跑了过来。
“张副厂长,您可得为我做主啊,这胖子耍流氓,对我动手动脚得。”
好家伙,这一下后厨可就热闹了,本以为是因为一口饭,刘兰一开口,要了胖子半条命。
“冤枉,冤枉啊,张副厂长,她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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