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张为民就去了厂里,毕竟连续请假是不可能的,他才上班,还需要熟悉工作,老请假算怎么回事?
进入轧钢厂,时间还早,他就顺着轧钢厂的厂房溜达了起来,这三号厂房后面是一个垃圾站,存放的都是一些工业废料,如生锈的钢铁,报废的各种工具和铁板之类的。
毕竟是钢铁厂,钢铁是并不缺的,能回炉重造的,会被挑拣出来,不能的就拉回垃圾场,会有人来定期拉出去,这里就是个临时堆放垃圾的地方,平时很少有人过来。
毕竟接近万人的大厂,几千人,厂子自然不小,垃圾场临时堆放地自然是选择一个人少的地方堆放了。
张为民就利用空间,把看着还好的钢铁收入空间,相隔几十米他就可以轻松收取,无声无息,各种材质,有钢铁,有铜,有铝,各种钢板,钢条等,他全没放过,收了大概几吨的样子。
因为垃圾堆很大,钢铁的密度大,又很沉重,几吨听着很多,其实在垃圾堆里根本看不出丢了多少。
反正这东西又没人盯着,棒梗偷拿轧钢厂的废料出去卖大部分就是从这里拿的,从围墙上丢出去,也没人看到。
只要保卫科没看到,啥事没有,而厂里也没几个敢打这个歪主意的,毕竟他们大多数都是正式工,一旦被发现,被开除就得不偿失了。
这年头,轧钢厂就是铁饭碗,你生病,你家人生病,厂里全管,谁会为了几块废料铤而走险?也只有小孩子会如此。
可这里面有个Bug,那就是张为民,他有空间,根本不用丢出去再去外面捡,也不怕查。
这年头又没有监控,他怕啥。
“为民啊,伤恢复了?怎么不多休息几天?邢科长不是让你带薪休假吗?怎么这才三四天就回来了?”
张为民是给农机厂送肉,途中受伤,农机厂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轧钢厂说了,毕竟友谊厂嘛,给你送东西,你表示一下都没有,装不知道,那还友谊个锤子。
所以这三四天,张为民都是请的病假,有农机厂的人给他背书,他是带薪休假的,这种带薪休假的机会,少之又少,张为民坚持不去大医院检查,怕麻烦人家农机厂的态度,让农机厂很满意,打电话时夸了几句。
李副厂长觉得脸上有面,特意吩咐邢科长,允许张为民同志带薪休假的。
“嗨,就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这不是厂领导一再坚持,我早就回来了。”
“哈哈,好啊,还是你们年轻人恢复的快,不像我,受点伤半天恢复不过来。”
“科长您说笑了,您可不算老,您是正值当年啊,怎么能说自己老呢?”
“哈哈哈,还是你小子会说话,行了,既然你来了,那么一事不烦二主,咱们厂的三轮车还在人家农机厂呢,那边打电话说已经修好了,你去一趟吧,顺便复查一下伤口,虽说你年轻,但马虎不得。”
“哈,谢谢领导关心,得嘞,我听您的,我这就去。”
张为民拿上条子去了后勤处,取了一辆自行车,骑着去了农机厂。
这次倒是没有上次那样整出大动静,保卫科好几个人都认识了这个小年轻了。
“哟,轧钢厂的同志来了?是来取三轮车吧?”
哈哈,是的,顺便来复查一下,上次丁大夫特意嘱咐,下次来取车时再去她那里一趟,怕得破伤风之类的。
“对对对,丁大夫说的对,走,我带你去吧。”
保卫科的一个小青年带着张为民去了厂医办公室。
“丁大夫,丁大夫在吗?人家轧钢厂的同志来复查一下伤口,您给看看。”
这次办公室有三五个人了,看来上次只有丁秋楠值班,这次厂里的主治医生也在,是个胡须都白了的老头。
年纪倒不是很大,和一大爷差不多,五十来岁,笑起来很和善,还有几个穿白大褂的护士,和丁秋楠一对比,那就没法看了。
“是张为民同志啊?今天我们张大夫在,还是让他帮你看看吧,我在旁边打打下手就行。”
“丁医生你就别客气了,只是给这位小同志换个药而已,不必谦让,一开始是你接待的,这次也还是你来吧,一事不烦二主,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对于医生而言,别人给看了,再换大夫,如果出了事,算谁的?这个道理,丁秋楠自然知道,她谦让一下,也是因为张老才是这个办公室的主治医生,她只是实习医生。
当然要客气一下,张为民那个伤口,看着流血量不小,可说到底还只是外伤,哪怕不治疗,用布包扎一下也能恢复,只是怕得破伤风,或者感染罢了。
说到底,没什么难度,护士都能摆平,她客气一下,纯粹是尊重。
见张老坚持,她也就顺坡下驴,答应下来了。
“解开张为民的绷带,伤口已经结疤,恢复的很好。”
简单给消炎一下,换了一个包扎的绷带,也就算齐活了。
“丁大夫真是心细,连绷带都是打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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