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琴再次加快脚步,她信誓旦旦要护宁五月周全的话还在耳边萦绕,可现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宁五月。
假如她说服宁五月绕过茅草屋,绕过那个女人,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但愿晨旭想办法给她服用了解药。
洛水琴在前,左景云在后,两人气喘吁吁爬了将近一个钟头,茅草屋终于出现在他们眼前。
洛水琴再看这茅屋,怎么看怎么不爽,她甚至想化作一阵风,顷刻间将这茅屋掀翻,化成一团火骤然间将这茅屋化为灰烬。
晨旭看到洛水琴迎上来关切地问:“水琴,你还好吧!”
左景云听出了晨旭口吻中的关切,目光变得晦暗,皱起了眉头。
“我没事,五月怎么样了?”
“我给她服用了药,她这会睡着了。”
洛水琴惊愕地问:“你有解药?”
问出这话时,她恨透了自己,为什么她不能坚持,她不能扛着?
宁五月什么事都没发生,现在虽然昏睡,但到底好好的,没有失身,而她……
想着想着,她的眼眶湿润了。
左景云看到了她眼底的泪水,心像被针戳了一下,但很快平复情绪,故意调侃:“怎么,你朋友好好的你不该高兴,反而哭什么。”
洛水琴懒得跟他说,她悔恨羞愧的心情,他怎么能理解?
左远河那张干净的脸又浮现在她面前。
或许她真的没有资格再去找他了。
也罢,兴许她从起雾山回去时,左远河早就与孙若惜结婚了。
见晨旭一直打量着左景云并没有回她,洛水琴再次问:“晨旭,你有解药?”
晨旭两手一摊,一脸无奈:“我没有。”
看出洛水琴眸子中的疑惑,晨旭解释:“那个女人扔给我们两株草,说吃那草能缓解我朋友体内的毒素,虽然我不信,但也别无他法,看她痛苦不堪,就将那草塞给她了,她嚼碎咽下后就昏倒了,我正等着你来,看怎么处理,她现在没事,但不代表以后没事,咱们得尽快把她送进医院。”
洛水琴走过去,但见宁五月脸色乌紫,双眸子紧闭。
她得马上送她去医院,可是110打不通,120也打不通。
假若她背着宁五月去医院,只怕还没出雾起山她与宁五月的小命都得没掉。
“没办法让她醒来吗?”她轻轻摇着宁五月寻问。
晨旭一脸无奈回她:“反正我是没有,你们可以试试。”
洛水琴愤然起身,四处逡巡后怒问:“那个女人呢?”
“告诉我后就跑没影了。”
“她就不怕她这茅草屋变成灰烬。”左景云寒森森插话。
晨旭再次看向左景云眼里满是探寻,他弱弱地问洛水琴:“你身上的毒是怎么解的?”
洛水琴苍白的脸上顿时飞上了两片红云,羞愧得恨不能有一个地洞钻进去,正酝酿着该怎么回他,却听到左景云悠悠开口。
“当然是我给她解的。”
为什么她听出他语气里有得意?
难道那天他跌落陷井就是一个局?
难道这一切的幕后主指是他?
他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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