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觉得做那种人不堪,以后别做,假如你再做,我保证让你进监狱。”
她带着哭腔否定,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景云哥哥,我说了不是我做的。”
“是么?”
“金鱼、红鱼、水鱼、火鱼,难道你要他们当着你的面亲口跟我说,幕后主使是你?”
童乐悠脸色铁青,这四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没想到救洛水琴的是左景云。
“对不起景云哥哥,我只是想让这四人吓吓姓应的,让她离你远点,谁知道他们四人色令智昏,竟然自作主张凌辱了应小姐,他们肯定会说是我指使他们那么干的,但我发誓我没有,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凌辱?!”左景云突然如惊雷般重重地炸出这两字,吓了童乐悠一哆嗦。
金鱼说他凌辱了应小姐,我还骂了他一顿。
“童乐悠,你好歹毒的心,不仅找人欺凌我妻子,还想毁坏她的名声,即便名节没毁掉还千方百计毁她名声。”
童乐悠顿时涕泪横流:“景云哥哥,我没有,我说的都是事实。”
左景云森冷开口:“别演戏了,你以为我会信。”
“我没在演戏,那个女人亲口跟我说,她跟你只是假结婚,我担心你们在一起日久生情,所以想去警告她,只是想去警告她。”
“出去吧,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左景云的脸色更加阴沉难看,那目光似要将她吞噬。
童乐悠并不惧怕对上他的寒眸,反而走近两步:“我来是想邀请你参加我父亲的生日宴会的。”
左景云一脸嫌弃地退后两步:“我没空。”
童乐修并不罢休:“礼尚往来,你听说过吧,我都来给伯伯过生日了,你是不是该回礼。”
“左相诺会去。”
“我跟我哥都参加了。”
“出去。”
这种小儿科的辩论,他居然接了她的话,脑子被气钝了吗?
童乐悠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仇恨的怒火一直在心里剧烈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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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云一回到家,便看到左远弘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瞪向他。
他逡巡屋子一圈,没见到左相诺,摘下面具,挤也一抹浅笑缓和气氛:“爸,等我。”
左远弘面有愠色:“昨天为什么不回来?”
“有事情处理。”
“丰华现在买地开分公司风声水起,势头很快就会盖过弘泰。”
“父亲,丰华这次不过是侥幸接了一笔大单子要跟弘泰比还差得远。”
“你跟丰华合作,用丰华的新品拍戏是怎么回事?”他焦灼质问。
“为了更好的了解丰华,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见儿子说得条条是道,左远弘更加恼火:“我得提醒你,别忘记了你母亲跟外祖父的仇。”
左景云的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从来没忘记过。”
“孙丰华与陈碧成就是两只老狐狸,你要提防好。”
“爸,我知道了,您早点歇息。”左景云只想早点结束与父亲的谈话,生怕他再扯到洛水琴身上。
可他刚转身,却还没迈开步子,父亲便厉声问他:“你昨天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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