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事件终于平息下来,天气一点点转凉,时至今日,走在室外已经冷风刺骨。
洛水琴在公司的地位也在一点点变高,唯一不变的是她晚上雷打不动地翻看左远河的微信,生怕哪天他给她留言,她却没有看到。
他或许会质问,或许会安慰,或许会提分手,不管怎么样,她都会好好跟他解释,争取一次,挣扎一次。
可一个月过去,左远河并没有发信息给她,公司里的人也不再谈论他,他好像突然彻底地从人世间消失了一般,这让她感到可怕。
这天她一上班,便听到设计部的人在议论。
“那款衣服若惜姐明明指定了针织面料,生产商都注明的,为什么生产出来的衣服全部都起球,3000万的大单子,公司得赔多少钱?”
洛水琴听得头皮发麻,为孙丰华捏了把汗,紧接着听到更加令她难以置信的话。
“那单子是还是左经理在丰华时安排的,这左经理私下换供应商买劣质原料,以次充好,到底捞了多少油水?”
“他捞多少油水不清楚,丰华可就被他给害惨了,我们年前工资能不能发都不好说了,听说现在顾经理在亲自查所有的定单,及时补救,但愿来得及。”
“唉,顾董最近又老了不少,我都心痛他了。”
“谁让他遇人不淑,有什么办法呢?”
两人已经不聊了,洛水琴还听得出神。
这一切真的是左远河做的吗?
假如是要宣泄心中的不满,孙若惜都已经放手了,他不该这么做呀!
难道他是为了钱。
在那清简的出租房再次浮现在她脑海中。
他虽然没有她理想中的那么好,可她还是不愿相信,他会为了钱做丧尽天良的事。
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她想不明白,也不想揣度,她想问个清楚。
这一天晚上,她终于没有了静默等待的耐心。
她给左远河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过去。
等了几分钟,没有回应。
晚上7点半,这个点他不该在忙,她不甘心,打电话过去。
电话是一个很陌生的声音接,她正要说话,对方就问:“你找远河有什么事?”
“可以让他接电话吗?”
“他生病了,不方便接电话。”
洛水琴的心像被人闷击一棒,他身上果然发生了变故。
“你是他什么人?”
“朋友。”
对方生硬的语气,加深了她的恐惧。
她焦急地问:“他病得严重吗?”
那头过了好一会才回她:“不好说。”一开始她觉得等于没回,后来却会意过来,对方这么回就说明左远河他病得很严重。洛水琴右眼狂跳了三下,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难不成他坑害丰华就是为了套钱给他看这致命的疾病,她越想越可怕。
“那他现在在哪?”她颤抖着问。
“南都市一家医院。”
“名称房号发给我,我想去看看他,谢谢。”
“对不起,他叮嘱过,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不想打扰任何人。”
洛水琴还要争取,可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看着手机,心里湿漉漉的,紧接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涌,怎么会这样?
等她再打过去时,那边电话一直在通话中了。
她一直怪他怨他,现在想来,以他的性格,深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不想连累她,肯定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真的很想看看他。
可是南都那么大,那个男人不告诉她地址,她如何能找得到。
直到此时,她方才后悔。
她真该去一趟他的家里,看看他的父母亲人,并留下联系方式,现在不至于这般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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