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实在是想不通,好奇地问:“你也查过她,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查她吗?”
假如这个女人长得好看,或许她会揣度孙若鹏看上了她,所以对她特殊照顾,可她长得并不好看呀,那扁平的鼻子,让人看着就不舒服。
要说她有什么特长,她观察方子沫好久了,也没见她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天赋能力。
“别问为什么,好好带她,我会感谢你。”
人家老总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文佳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直得回到人事部,将方子沫的师傅叫来,让她悉心栽培。
司徒沃原毫不客气,把他想到的问题全问了个遍,直到嗓子发干,这才意识到该给洛水琴买瓶水,打了个招呼起身离开。
洛水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躁动,若惜那么好的女孩,配他可惜了。
一个尖利的声音却从心底响起,难道左景云配你洛水琴,不可惜?
感情的事,哪有那么多计较,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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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琴不再踱步静静坐了下来,眼眸一直紧紧盯着急诊室门口。
门终于开了,应安道被医生从里面推了出来。
可能是麻药的作用,他双眼紧闭正睡着。
洛水琴焦急地问:“医生,我爸爸手术怎么样?成功吗?”
医生没有作声,过了一会回她:“还好。”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难道出了意外。
“有后遗症吗?”她忐忑不安地问。
“别的地方都很成功,但他的活动神经受到了损伤,后续能不能站起来,还要治疗观察,但肯定比没做手术要好。”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假如父亲这辈子都站不起来,她该怎么办?
司徒沃原拎着水回来:“水琴,手术还是很理想的,你不用太担心了。”
洛水琴痛苦摇头。
“假如你父亲今后实在站不起来你把他送去养老院,我有一个朋友是开养老院的,那里面条件可好了,看电视,讲故事,看表演什么都有,反正景云有钱,也送得起,你爱干嘛还干嘛。”
她没回司徒沃原,但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将父亲送到养老院去。
万一那些护工嫌弃照顾父亲麻烦一定不会给父亲好脸色看。
人们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那些护工跟父亲没有任何关系。
她得照顾,可这样一生一世照顾下去也不是办法。
司徒沃原似乎看透了她的顾虑与心思:“你放心现在科技发达,养老院里都有监控,那些护工什么的,不敢对老人怎么样。”
见洛水琴没作声,司徒沃原笑道:“说不定能治好,能站起来呢?先不用想太多,景云就是担心你想太多,所以才找我来照顾你,那会他要不是非去不可,肯定一刻不离守着你。”
听到左景云洛水琴安心了不少。
她微笑着看着父亲,希望父亲能尽快醒来,更希望父亲能站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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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云来以后,司徒沃原马上起身离开,一脸终于解脱的轻松与喜悦。
洛水琴看到左景云眼里布满了血丝,嘴巴周围长了一层若隐若现的胡子,瞬间又冒出不要再连累他的念想。
酝酿着怎么跟他决裂,听到父亲喊:“景云。”
父亲醒了,他最先喊的不是她这个女儿,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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