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班以后,洛水琴给左景云打电话说搬家的事。
如她所料,左景云高兴得像拿到了国际大奖。
“太好了,我帮你,用不了一个小时,我到你出租屋。”
他的话一直在她脑海中萦绕,洛水琴在公交车上便联系好了搬家的车子,6点半到。
东西不多,她想赶在左景云到之前将所有的东西搬好。
7点,所有东西都搬到了车上,可左景云还是没有到。
虽然她知道左景云家里的地址,可她这么搬进去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她打电话给左景云。
左景云电话居然是关机的。
洛水琴一下子就火了,难道左景云在玩她吗?
这些时候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为的正是这一天。
说好不到一个小时赶来。
现在不但没赶来,连手机都关机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天空飘起了雨,没有任何前奏的雨倾盆而下,来得突兀又孤寂,把风带得愈加冰寒刺骨,亦如她此时冰寒的心情。
“怎么样,应小姐,现在出发吗?”暴雨停后司机在驾驶坐上一边看手表,一边催促。
洛水琴看了看黢黑的天,进到副驾驶坐,再次拔打左景云的电话,还是关机,她又看了看通往小区的路,路上稀稀落落的只有三个人,一个老人,一个母亲带着一个孩子。
“对不起师傅,我不搬家了,东西都卸下来,费用我还按搬家时的给您。”
司机是个热心肠的,他疑惑不解地问:“怎么突然又不搬了?”
“就是不想搬。”
司机见她不愿跟他聊也不强求,就默默帮她将东西再搬回了屋里。
结完账看着司机开车离开,洛水琴的眼泪不争气地流满了脸颊。
脸冻得冰冷冰冷的,她任其麻木。
她看了看那个只要充上电就能给她带来温暖的暖保,置气一般到底没用,而是直接吃了袋面包,洗漱,窝进了冰冷的被窝里。
尽管盖了两床被,可心太冷,看了两个小时的书被子才暖和起来。
身心俱疲的她睡下去。
迷迷糊糊她进入了梦境。
梦见她还是在搬家,左景云从来没有放过她鸽子,不出意外他总是第一时间联系她。
这次为什么会这样,她带着疑惑想去找他。
走着走着,她看到了一群人围着在一块。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她着急忙慌地拔开人群便看到了左景云,血肉模糊的他弯弯曲曲蜷缩在地上,比被践踏进泥的残花还要凄惨狼狈。
“景云,你怎么了,你醒醒。”
她没有叫醒左景云,却听到有人说他不行了。
她歇斯底里问:“景云,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有人告诉她,有一群人说要去干掉一个叫洛水琴的,他听到了就跟这些人打了起来,最后就这样了。
“景云,你真傻,我也是练家子,我们一起打,说不定能打得过他们呀,你快醒醒。”
她感觉到他全身冰冷,绝望地醒了。
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了看时间凌晨4点。
梦前,她生左景云的气,梦后,她突然担心害怕起来。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
她忍不住打左景云的电话,只想确定他的手机是不是关着机的。
打通了。
这面左景云在睡梦中听到手机铃声,猛然睁开眼,抓过手机接了起来。
“左景云,你在哪?”
她的话客气、疏离、陌生,令他害怕,他的困意逃遁无影,腾地起身,上身离开被窝,在冷冻空气刺激下,脑子又清醒不少,他把被子往身上紧紧裹了裹认真解释。
“水琴,对不起,本来是要去帮着你搬家的,但临时有急事,让朋友给你发短信改天再搬,后来想打电话给你,手机关机了,充好电想打电话给你,又担心你已经休息。”
洛水琴十分确定她没有收到过短信。
“所以你一直开着机。”
“怕你担心。”
“帮你发短信的朋友是谁?”
“司徒沃原。”
听到他的名字洛水琴知道了,让他继续睡,她也要再睡会。
可左景云哪里还睡得着,他开始想昨天所发生的事。
下班以后,他本打算去帮着洛水琴搬家,但江帆说他们找的人,有人看到了芸柳,就是戴唯希的母亲。
她出现在了帝都。
就在白藤山山角,于是他带着三个人赶到白藤山山角,四处逡巡,却没有找到芸柳。
他们问白藤山的人,那里也没有人见到芸柳,可的确有人打电话给江帆,江帆还录了音,从音色辨别,打电话的给他的是一个女人,说在网上看到了江帆发布的寻人启示。
左景云不甘心,把白藤山大大小小的山丘都寻了个遍,回去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
虽然这世上长得像的人有,可父亲那天在网上看到洛水琴发布的寻人启示后不停地说母亲出现了。
他笃定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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