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殷良从疼痛中醒来,看见头顶的帐顶,这才松了一口气。
“得找几个上得了台面的打手了,总不能每次都我亲自上场,拼死拼活的。”
殷良双手一撑想要起身,却不小心引动了胸口的伤,痛的他直冒冷汗:
“还得再多找地方签到,签它七八件护体先天灵宝,光凭防御也能堆死敌人!”
“当然,普通灵宝也多多益善!”
这次战斗,辟毒珠可是立了大功!
与先天灵宝招妖幡不同,辟毒珠可以被殷良发挥全部的威力,特别是之前吸收迦楼罗的剧毒,更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破坏了西方教的这次算计。
当然,若不是某位头铁的家伙怒火上头,将其遗忘在了芥子袋的某一角落,这次战斗还能更完美的结束。
这时,大帐门帘被掀开,邓婵玉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将军,您醒了?”
看到床榻上睁开眼的某人,邓婵玉眼中闪烁着惊喜,语气都轻快了许多,三两步走到了床前。
“嗯。”
殷良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微微点头,岔开了话题:
“我昏迷了多久?”
“没多久,也就半天。”
邓婵玉说着拿出了一方锦帕,用水浸了浸,就往殷良脸上按去。
“嗯?”
“停!”
“我自#%@......”
“将军,您行动不便,那些糙汉子下手又没个轻重,总不能让那狐媚子看护您吧?”
邓婵玉羞红了脸,不敢低下头看殷良,一只手胡乱的擦着,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话上。
一番说辞,与其说是在劝殷良,倒不如说是在劝她自己。
“要死了!要死了!”
殷良一把按住了在自己作乱的手,将其抬离了自己的脸上,这才得以喘了口气。
锦帕拿开,他苍白的脸色已经变得通红一片,特别是被重点照顾的鼻子,更是直接被擦的秃噜了皮。
“其实,让那些汉子来也挺好,九尾狐就更不用说了。”
看着眼前少女脖子都羞红了一片,殷良识趣的没将这句话说出来。
“松,松手。”
邓婵玉放低声音,一方大大咧咧的她,现在却扭捏了起来。
“啊,啊!”
殷良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松开了手,悻悻笑着。
虽然殷商男女还未有太多礼法,但他动作也算的上是耍流氓了。
不过,男不报女不究的,咳咳,不好说,不好说。
帐中气氛瞬间变得微妙了起来,这时帐外却传来了高觉的声音:
“太师,将军已经醒了。”
“道友这神通可真是厉害,足不出户便可知千里之事,投入营中更是可建下不世奇功。”
一道雄浑笑声传来,帐帘掀开,一苍老雄伟老将迈步走进,腰佩一双金鞭,身披玄铁盔甲,不怒而威。
“太师,您怎的来了?”
殷良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老者,闻仲闻太师。
没了金手指的超凡屏蔽,他再看向对方,才隐约感知到对方实力的恐怖。
“将军,是闻太师将你救回来的。”
邓婵玉小声提醒道。
“啊?”
殷良面色一囧就要起身,却被大步跨来的闻仲又用柔力按了下去:
“你伤势还未痊愈,不要乱动。”
“太师怎得突然来了?”
“被一些杂道阻了去路,我心中烦闷出营随意走走,走着走着便碰到了你。”
闻仲没有多说,而是转而问道:
“但是大王子你,居然有了不弱的道行,可是拜了哪方名师?”
“我也不知,就是血液中突然涌出来了一股力量,然后好像有玄鸟飞入了我脑海中,留下了一篇法门和食谱。”
殷良拿出了早就想好的说辞,反正这些事也都是真的,他没有说谎,只是隐去了一些东西罢了。
“原来如此。”
闻仲点了点头,也并没有再深问,即便他算是殷良长辈,一些忌讳也是要注意的。
“大王子,你怎么突然出现在北海战场?”
“父王要纳万千美女入宫,我不同意,父王便骂我不学无术,让我来北海战场深造。”
闻仲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双手不自觉的摸向了雌雄金鞭:
“大王怎能如此昏庸,待老夫凯旋而归,定要让大王重回正轨!”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
殷良这句话刚一说出口,一道威严目光便从上方投下,隐隐带有一丝不善。
“咳咳!父王七年来兢兢业业,处理朝政,不应如此昏庸......”
殷良识趣的将这些天朝歌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最后义愤填膺的说道:
“哪个人会对雕像起色心?”
“如此说来,确实有些不对。”
闻仲神情严肃,不断的整合殷良话中的疑点,并跟自己的遭遇一一对应:
“自我出兵以来,也是碰见了一些稀奇事。
一群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杂道,悍不畏死的加入了战场,并联手布下一方大阵,将大军死死的拖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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