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说,在候车室偷东西的时候,听到有个人正在接电话,本来他的兴致全在想偷的东西上,但那个人却说了一句西北首富和400亿,这个钱数震惊到了他。电话内容大概是对方在询问他,这个大老板的下落,说假如这个姓张的出现在这趟国际列车,马上给他回电什么的。听到这里,他的心动了,没想到这个车上还会有这么大的老板?因为太激动了,结果不小心,被接电话的人发现了。不知是怕他听到谈话了内容,还是怕他泄露了机密,所以,那几个才会追他。匆忙间他跑上了这趟列车,就连巴沙撞了他一下,他都没计较”。
“显然他知道,这几个人要杀他灭口。开始,他还不知道这几个人也上了这趟列车,只是在寻找偷盗窃对象的时候,又发现了那几个人,因此躲在包厢里再也不敢出来。本来,他是有足够的时间下车的,但他不甘心,因为已经跟了柳德米拉这么长时间,马上就可以唾手可得。所以,他还是想到车上偷完东西后在就近的车站下车,只要自己躲在包厢里不出来,那些人也奈何不了他。没想到碰到了我们,给他来一勺烩,把他抓了出来,他也是想通过这件事,立个功吧”?
“难道他们是冲张老板来的”?常建铭很是震惊,
“有可能,还有几个煤老板姓张呢”?
“可他虽然是个煤老板,但怎么看也不像西北首富,那么有钱的样子啊”?常建铭还是不大相信,
“这人不可貌相,也许他是不愿意张扬,保持低调,也许是怕别人知道他的底细,加害于他,但你看看刚才初次和我们碰面,那个张狂劲儿”,
“那不是为了他侄子吗”?
“也不完全是,那个时候,他就买这买那,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因为跟着华光不愿意使出来吧?反正,不管怎么说,是他不是他先放到一边,还是小心为好。既然对方这么说了,我们就不能不防,谁让张东恰巧就上了这趟列车,还恰巧就成了我们的朋友”?
“你说的倒也是,不过给那个人打电话的会是谁呢”?
“这就不知道了,小偷也是断断续续的听到了这些情况,他和这些人并不熟悉,只不过是为了立功,才把这个情况说了出来”,马克西姆解释着,
“那我们还真不能轻举妄动,这个情况你知我知就行了,否则,你看张东那个劲儿,如果我们这会儿通知他,他还以为我们是大惊小怪呢”。
“那怎么办?咱们也不能不管啊”?
“一会儿我跟华大夫打个招呼,我们三个晚上注意点就是了”,
“那要不要通知巴沙和阿廖沙呢’?
“也别让他们知道了,累了一天,让他们好好休息。对了,他住哪个车厢啊”?
“这个还不知道,我问他一下”,马克西姆看着张东笑,
“你笑什么”?
“您住哪个车厢啊”?
“七车厢”,
“呵呵,巧了,我们也住七车厢”,
“就为了这个笑啊”?张东哪知道马克西姆心中想着啥呢?
“巧了,既然他挨着我们,那就如此这般这般”。他伏在马克西姆的耳朵边,悄悄的说着。
“你们俩这捣鼓什么呢”?
“没,没什么”,
“那行,咱们就杯中酒。盘中菜,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这杯酒,咱们就谢谢列车长和厨师长,然后大家分头休息”!
“好嘞”,大家喝了酒,分别回去休息了
常建铭和马克西姆还不知道,在他们面前这位其貌不扬的人,竟然真的就是西北首富,据说他的资产已经达到了几百个亿。
说起来,张动的发家史也纯属机缘凑巧。
早年间,当西北刚有煤矿的时候,他不过就是一个采煤工。那年头,挖煤真是辛苦,没有什么机械,都是靠人工从煤洞里把煤弄上来,一年到头辛辛苦苦,也挣不了多少钱。
当时的人们都把挖煤的叫“煤黑子”,不单单是脸黑,就连“小弟弟”也都是黑的。那时候的生活真是苦啊,进一趟坑洞出来的时候,就跟鬼差不多了,不单是人疲惫不堪,满身满脸都黑!
张东为人好,特别讲义气,有一次,煤矿冒顶子本来他在洞口,完全可以自己跑,但为了救弟兄,他愣是放弃了自己逃生的机会,将井下的弟兄们救了上来。
从此后,这帮工人就把命交给了他,他们说的好:”这命是您给的,您说怎么办,我们只听您的”!
他摇身一变成了领头人,要工资,他第一个冲在前面。矿主欺负工人,他也勇敢的站出来!矿主们也拿他没办法。
不久后,有一个浙江的煤矿主,因为经常遭到地痞流氓的骚扰,过来收保护费,不给就捣乱,弄的煤矿赔得一塌糊涂。当地的各种部门又巧立名目,使这位矿主苦不堪言,遂产生了退意,看着自己对岸辛苦弄起来的煤矿,却成了弃之可惜、食之无味的“鸡肋”,甚是不甘心,这个时候,听到别人说起了他,便慕名请他前来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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