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恼羞成怒的王鸮欲下毒手,却被老大阻止了,“这个人不能杀,他在哈萨克斯坦医治了不少当地人,有点小名气,我们不能落一个杀害名医的罪名,当年曹操杀了华佗留下了千古骂名,我们不能再背这个黑锅”,听这意思,他还挺明大义,“不过华大夫”,老大话锋一转,“这可是人家兄弟之间讨债还债的事,你就不要参予了吧?只要你不坏我的好事,我可以不要你的命,当然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过不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背不背骂名的我也就不在乎了”,他威胁着华光,
“好说,好说”,华光晒笑着,不以为意,
“不过老二”,老大又开始教训王鸮,“我说你这智力也有问题,怎么三绕两不绕的,竟然让一个大夫给绕进去了?你当时是怎么退的股?不是他骗的你吗?否则他后来怎么能赚到那么多的钱”?
“是呀,大当家,幸亏你提醒,差点儿我就让他骗了,我们是退了股,可你才给了我们多少钱?区区几百万,可你卖了多少”?
“对呀,你卖了多少”?老大也跟着质问,
“20个亿”,王鸮举着两个手指头,炫耀地看着两边的劫匪,“我们要不要拿回来?大家分分”?
一听到有这么多钱,劫匪们来了精神,“拿回来,拿回来,大家分”,好像他们已经看到那20亿的现金在向他们招手。
这老大还真有一套,看着粗粗拉拉,实则粗中有细,这么一来,劫匪们的行动就不是抢劫了,而是名正言顺的要账。所以,一个人可不能单单只瞧外表,别看他长像粗鲁,实则心思缜密。
说来这老大也不是等闲人物,当时前苏联分裂,俄罗斯社会动荡,国际列车上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他便趁乱而起,所谓‘有枪就是草头王’,他天天的在几条国际列上,东跑西窜,开始还只是抢点儿现金,小打小闹,动静并不大,他又只要钱,不伤人命。所以弄了几票都没出任何事情。
到后来,他看到跑国际列上的商人越来越多,带的货也是越来越多,列车随走随卖,钱来的十分容易。他便纠集了不少的流氓打手,自认老大,干起了劫掠商人的勾当。
可是后来加入的这些人,却个个不是善茬儿,尤其是那些会些武术散打的人加入后,失手打死旅客的事情,时有发生,便引起了各国警方的注意。但因为这帮劫匪武器配备精良,抓捕他们的时候,警方和劫匪互有伤亡。为了增加实力,他又网罗了不少劫匪,实力更大,火力更猛,愈加猖狂。
但因为他在行动时总是带着面罩,见过他的人实在不多,后来手下的老二被抓,他又销声匿迹了一阵子,所以,警察一直没有抓到他。
今天,见到张东有这么多的钱,也可能他真的想做这最后一单,居然没带面罩,还一个劲儿的阻止王鸮伤人,也算够奇怪了。其实,这就是他的高明所在,收买人心、怀柔政策,其实一切都是为了张东的钱。
“怎么样张老板?把欠的钱拿出来吧?只要你说出密码,我当着兄弟们的面,保证不杀你,否则,哼哼”,他晃动着手中的枪,威胁着张东,
“说不说”?
“不说”?他走过去,却把枪对准了肖三,“我杀了他,你不心疼吧?反正只是你的侄子而已,不过,这么一个年轻人,替你而死,不知你有何感想啊”?
‘三儿’,张东大放悲声不知如何是好,说了心有不甘,不说侄子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一时为难,竟大声的哭了起来。
‘呜呜’,肖三因为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来,谁也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不知是说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姑父说出密码?
“慢着”,华光走了过来,
“又是你”,王鸮瞪着华光,转身对老大说,
“大当家,你看了吗?你不杀他,他却有恃无恐,还来劲了”,
“我说了,不能杀他”,
”大当家的,我跟他有仇啊,他把我的人都给弄进去了,到现在生死不明啊”!他兔死狐悲,还真有点难受的样子。
”你们那是私仇,我们不能那样做!要不你劝劝他?如果他能跟咱们干,只要能劝说张东说出密码,我既往不咎”。
“大哥,您别糊涂了,他跟咱们一起干”?
王鸮知道华光是不可能和劫匪一伙儿呀?
但为了让老大服气,他还是问了一下:
“嘿,我们老大说了,你要是跟我们干,好处少不了你的,钱是大大的有啊。你干吗”?
“干呀,不干你会打死我,如果我死了,那一切不就都完了。我可以干,但必须做二当家”!
”嘿,你当二当家,那他妈我干什么”?
“那不管,你去和老大商量”!华光正在琢磨如何动手,所以他干脆拿王鸮逗开了。
还没等王鸮开口,就被老大听到了。立即表示同意,
“哈哈,好,我就封你为二当家”,
“老大,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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