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这是干嘛”?余聚森躲闪着,“我去,我去打电话还不成吗”?他正好借这个机会,给马诺科夫打电话,两个技师,看到这个情景,捂着嘴巴“嗤嗤”的笑,却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
“老马,快过来享受一道吧”?余聚森假意埋怨着,“这个该死的苟仲山,他不让我按摩了”,似乎在抱怨着,说完话,把电话挂好,他嘴里一边叨叨,一边走向了门口,去给马诺科夫开门。
接到余聚森的电话,马诺科夫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即拿着刚刚用床单搓好的两根结实的绳子,用衣服遮掩着,走了过来。
“老马,来了”?余聚森把门打开,冲使了个眼色,马诺科夫立即拔出尖刀,两个人恶狠狠的立旋即回身扑了上去。
面对着三个强壮的、凶神恶煞般的男人,面对着威胁着死亡的明晃晃的尖刀,两个女孩儿几乎没做任何反抗,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被恶徒堵嘴的堵嘴,按腿的按腿,捆绳子的捆绳子。两个人背对着背,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我警告你们,不要乱动,就在这屋里好好地呆着,一会儿回来,我们就给你们解绳子,放你们回去,但只要你们敢乱动,我回来立刻要了你们的命”,马诺科夫手里握着尖刀威胁着。
“呜呜呜”,两个女人因为嘴巴被堵住了,所以说着含糊不清的话,那意思肯定是表示顺从,绝不乱动的意思。
三个人见状,知道已经把她们吓唬住了,便将她们的眼睛用毛巾蒙住,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们有意的留下一些衣服和杂物,以证明自己曾经到过此地的痕迹,然后便收拾收拾东西,匆匆的走了。
“别乱动啊?我们就在旁边的屋子里,一会儿就回来。胆敢乱动,乱刀砍死”,马诺科夫威吓着她们,推开门走了。屋子里边,两个女孩儿被绑在椅子上,已经吓的浑身颤抖,哆嗦成一团,哪还敢动?
“嘻嘻”,三个人窃笑着,出了饭店的门,立即赶往巴拉顿湖旁的租车公司,那里有各式各样的车子,他们迅速的挑选了一辆,付完钱,快速的开走了。没有多远,就是通往布达佩斯的70号高速公路,他们飞速的拐了上去。
“哈哈哈,成功了”,三个人按奈不住欣喜的心情,快速的沿着高速公路狂奔。
“咱们先去公司,还是先去市场”?苟仲山问道,因为语言关系,他今天充当司机,以应付路上发生的盘查。
“先去车站市场啊?咱们先去找你们的商户朋友,然后让他帮助咱们去找小偷拿枪”!马诺科夫说的斩钉截铁,发发号施令,似乎根本不容置疑。
“那好吧”,苟仲山不再说什么,他要抓紧时间,不愿意再浪费唇舌,因此狠狠的猛踩油门,小轿车风驰电掣般的向前疾驰而去,很快的就消失在高速公路上。
几乎与此同时,伊万诺维奇局长,也接到了来自巴拉顿湖区警署的电话,“报告局长,我们这里发生了绑架案”。
“绑架案?在哪里?绑架了什么人”?局长一连串的发问,显出他急切的心情,他可不愿意在自己的辖区发生这样的事。
“在我们警署辖区的一座饭店里,有人假借保健按摩的名义,绑架了饭店里的两名按摩技师”,
“啊?按摩技师?什么人这么无聊?人质有危险吗?绑匪在哪里”?又是一连串的发问。
“人质目前没有危险,是女孩子亲自来报的案。绑匪已经自行离开去了别的房间,但临走时威吓她们,胆敢乱动,回来就杀了她们。但两个女孩表现勇敢,在绑匪离开后,她们努力挣脱开绑绳,悄悄逃离了现场,到警署报了案,我们带已经带人包围了那间房子,但仔细检查过了,没有人,只留下了一些衣服和杂物,不知道绑匪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是恶作剧还是在等待机会返回来”?
“奥,人质没有生命危险,这就好”,知道女孩子们没有危险,并非恶性案件,局长才放了心。
”你们查清了没有,绑匪是什么人,做案后去了哪儿啦”?伊万诺维奇问着查案的当地的警察。
“不清楚,听人质说,是一个叫马诺科夫的俄罗斯人和两个亚裔男人”,
“她们怎么知道”?
“匪徒们在对话时,不留神叫了对方的名字”,
“哦”?下属的汇报,深深的刺激了伊万诺维奇的神经,”这三个人应该就是国际组织要求协捕的案犯啊?而且,她们已经明明白白喊出了马诺科夫的名字,这还会有错吗”?他当即给纳吉山德尔打了电话。“你赶快去找常建铭,小分队抓捕的罪犯,已经出现在了巴拉顿湖区”。
“啊?有这样的事?确定吗”?
“确定,里面有一个俄罗斯人,已经证实是叫马诺科夫的案犯,你马上行动,协助常队长抓捕罪犯”,
“是”,接到电话的纳吉山德尔立刻去找常建铭。
拉巴顿警署是怎么得到的这个消息呢?原来,那两个做保健的女孩儿,在马诺科夫他们离开后,开始是小心谨慎,一动不敢动,直到后来,时间太长了,被绑的难受,听到屋里没了声音,便有意的扭动起身体来,开始的时候动作并不大,还是担心怕绑匪发现。但后来,发现根本没有声音,绑匪们并没有回来。胆子便立即大了起来,使劲的扭动着身体,动作越来越大,却依然没有声音,绳子慢慢的松了,她们便愈发胆大起来。最后,终于挣脱开了绳子的束缚,伸手把蒙在眼睛和堵在嘴里的毛巾拿开,迅速的跑去警署报了案。
‘好消息,好消息啊’,接到局长电话的纳吉山德尔跑来找常建铭,“常队长,在巴拉顿湖区的一所饭店里,发现了马诺科夫他们三个人的行踪”,
“嘿,他们腿到快,一夜的功夫跑到巴拉顿去了”?
“是啊,所以,局长叫咱们赶快出发,让我协助你们尽快把劫匪抓捕归案”,
“好,那咱们赶紧走”,常建铭去叫马克西姆他们。但跟着山德尔往楼下走的时候,却越走越感觉到不对,有一种直觉在告诉他,这不寻常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这目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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