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米兰开车一个多小时,就抵达了科莫湖边的小镇。
“这地方真美啊?马诺科夫这小子可真会享福,竟然挑了这么好的一个地方”?彼德这么一个粗大的汉子都禁不住被这里的美景迷住了,“啧啧”的赞美着。
“是啊,你们看,现在都早晨九点多了,大街上居然还空无一人呢,看来这里的人是喜欢夜生活啊”?马克西姆也很感慨,
“也不尽然吧”?阿廖沙不同意了,“队长您看,虽然整个镇子的店铺,确实还都关着呢,可您看那湖面上已经白帆点点了”,
“你想说什么”?巴沙有些不解,
“我是想说,人家根本不是夜生活,是早起的鸟,很勤奋的,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阿廖沙十分得意,
“为什呀”,
“说明这里住的都是富人,全都是玩儿帆船的主儿,人家并非不早起,而只不过是去运动了,所以,大街上才没人呢”!
“奥,我明白了,这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看来这科莫镇,吃的就是湖啊”?彼德恍然大悟,
“那倒是,别说是人了,就是水边的植被,岸上的树木,也都靠着湖水活着呢”,
“您说岸边的植被我理解,可山上的树木离湖水多远,它们能借着啥光儿呢”?对马克西姆的话,彼德不甚理解,
“这你还不知道,看看路上刚刚散去的雾气,还不明白”?
“嘿嘿,我明白了,湖水一蒸发,就变成了雨”,彼德咧着嘴,憨厚的笑着,
“算你小子聪明”,马克西姆夸赞着彼德,他特别喜爱手下的这员勇将,能打、能喝、能睡,执行命令很坚决,关键时候冲得上去,因此,接着他的话进一步诠释,“这雨就滋润了山上的树木,然后又慢慢渗透到湖里,湖水再蒸发,大自然就这样循环往复,养育着,这一方美丽的土地”!
“嗬,看看咱们马副队长,还感慨起来了,有点儿诗意朦胧的意思呢”!阿廖沙和巴沙夸赞着,
“什么诗意朦胧?他这是娶了媳妇,感情缠绵,是不是老马”?彼德揶揄着马克西姆,“你说,是不是打算和嫂子回家种地去了,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儿,哈哈哈哈”,这段时间跟常建铭在一起,他连俏皮话也都学说了,
“去,我好好的不在警察局当刑事科长,种什么地啊?要是真有了地,我先把你种上”,马克西姆发着狠,
“那行,我就像一棵高大的松树,护卫着您和嫂子”,彼德调皮的眨着眼睛,所有人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捂着嘴“嗤嗤”的笑着。
“嘿,你还打算偷看啊”?马克西姆自然明白彼德的意思,“回去有本事,赶紧给我娶一房去,别老看别人媳妇”,他假意嗔斥着,
“我一个看市场的,挣不了几个钱儿,还不够我喝酒用,就是想娶,也没人愿意跟我啊”?彼得假意发着愁,
“这好办,回去后我跟伊凡局长说一下,把你那个市场保安队收编,变成正规军,你不就跟我一样了?然后,再给你弄个大尉军衔怎么样”?马克西姆也调皮的挤挤眼,
“大尉?大胃好,哈哈哈”,几个人立刻就明白了马克西姆的意思,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
“嗨,老马,你不用瞎挤眼儿,我明白,你不是封我一个大胃吗?好,从现在起,我吃定你了,反正达莉娅也去留学了,我就天天上你们家蹭饭去,装不满我这大胃,我就不走了,哈哈哈”,想到这一幕,彼得自己都笑了,
“得得得,我惹不起你,我真跟局长说,真封你个大尉还不行吗”?马克西姆求饶了,
“嗯,这还差不多,那就暂且饶过你们两口儿”,
“哈哈哈,你们呀”,一直没说话的常建铭,听到这里也憋不住的笑了。
“老苟,你也是”,看到苟仲山一直没言语了,彼德又逗开了他,“瞧瞧人家马诺科夫找的这地方,多美,多安静”?他撇着嘴,“再瞧瞧你呆的那地儿,大草原?别说,喝酒吃肉都是挺方便”,
“那就行了呗,对于一个酒鬼来讲,还有比靠着酒窖更适宜的吗”?苟仲山可不让他,立刻回击,
“嘿,你个狗东西,在这等着我呢”?彼德抡着大拳头,“信不信我揍你”?他假意的威胁着,
“你打呀?打懵了我,看看谁给你带路”!苟仲山信心满满,毫不在乎,
“倒也是啊”,彼德知道威胁没用,‘那好,等这里的任务完成,我跟你好好的比试一场,我就不信了,这西洋拳怎么就干不过你这东方跤”?
“行,只要能抓住马诺科夫,咱们不用比试,我跪地认输”,
“嘿嘿,这好,这样好”,听到苟仲山认输的话,彼德很高兴,“那你说,马诺科夫不会会和这帮富人一样?去划船了呢”?他又来了新的问题,
“不会,据我对他的了解,像马诺科夫这种性格的人,经过这场折腾,短期内不会出去,肯定是躲在家里,不出门的”,苟仲山依然信心满满,他这次好不容易,才获得了这么一个机会,可是不想浪费掉,因此,断然否决了彼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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