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您来的正好,我和守约刚打了一套袖箭和勾石飞爪,您看看合不合用?”
张正雅说着,旁边的张守约已经递上两只做工极为精致的暗器装置。
为了保护手腕和手掌,腕套有两层,内里是一层偏白的软丝质肉色护腕带指套,外层铁制,中前方还附上了涂刷着黑色镀层,看上去便极为精密的发射装置,
左手装置筒体成长条盒状,按开保护套前端便出现了五道不显眼的发射口,
右手后端也是盒装,前端却稍显眼呈现出隆起的花饰,就像腕套本身加装的装饰,但按开一边机关,可见一只暗金的铁爪机扩藏于其中。
不断向两边淌水,形同水帘一般的沙沙廊檐下,张正雅一边给张北套上腕带手套,一边开始仔细介绍:
“因为大小限制,袖箭每次只能装填五枚,推杆在尾,又手拨或动指两种发射方式,可以齐发或单发,不用时锁住机扩的插销在和轮轴在这,拔下插销,五指握下就可齐发,因为淬了毒,首领填装时还需注意……射程约15丈,稍微练练应该能快速填装和发射……”
“飞爪是飞虎爪的改进,舍去了一些距离,但是更加轻便,内里最关键的丝线是家里特质的山蚕丝掺铜合金,韧性极强……”
和张胜南那种冷而飒,不到二十却看上去二十五六极为成熟的感觉不同,
张正雅看上去更像气质略冷漠,芳龄二八的乖巧邻家少女,眼睛稍微柔和便显得极亲善温柔,嗓音更是似水柔滑,听之难忘。
听着听着张北不由略分心,
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位是高龄268的祖奶奶不能想入非非,他迅速凝神,继续听张正雅温声介绍,并跟着两人来到室内靶场尝试,
不断适应多出的两件武器套,张北余光却瞄见了张守约的手,红一块紫一块,似乎还有些肿胀,
他一顿,立刻把暗器上的安全插销插回,伸手将还在搬石料的人扯住,
“等会,先放下石料,张(守)约你手怎么回事?”
明显有点猝防不及,张守约回头看去,愣了好一下才放下石块抽出毛巾擦了擦手,
于是手上裂开的皮肉与红肿在张北眼里变得更刺眼了。
仔细看了看,除了不像其他很多族人那样练了发丘指,其他没发现特别,他最后茫然看回脸色越发不好看的张北,
“您指……什么?”
“……,”
看着张守约一脸迷茫,张北只觉得更闹心了,他瞪回张正雅,见对方乖乖伸出干干净净的嫩白双手一脸无辜,总算气顺了些,
再度瞪回张守约,张北很想挠头,忍住了,生硬道:
“我看药坊那特效金疮药分明特别多,都满架堆箱了,还有那什么护手膏、白玉霜,我们家药那么多,别告诉我你是不知道或者领不到。”
总算理解张北在说什么,张守约犹豫了两秒,还是带着些困惑道:
“我是铁匠,不需要……”
在张北眼神越发不善的死亡瞪视下,对面青年乖乖低头,低眉顺眼的改了词:
“是,我这就去取药上药。”
“我管你是做什么,再让我看见你手变成烤鸡爪,你就完蛋了。不要逼我把‘不要受伤’、‘爱护身体’这几个字当成标语刻在你铁匠铺上上下下,然后拉着你去村头跳舞。”
听着张北气势汹汹(的话),张守约顿了顿,
“……是。”
在张大首领目光威逼下,他自觉转身就往门外雨中走,
见状,张北觉得更怄人了,
“你的伞呢?听不懂爱护身体的意思吗?”
将差点就踏出门槛的脚收回,张守约乖乖去临时做了件雨披。
“一个个把自己能的,只要不死,剩下的伤就不是伤,身体好就真把自己当千锤百炼的百锻钢了是吧?”
终于见人再度出门,张北看回身后正半低头看地板的张小米,
“家里族规是不是没这方面细节?回头出一份关于注意身体的附录加上去,别的不说,起码生活的得正常点吧?药不是单单只用在练功中用,平时一样要用,不想多带把伞就学我给你们发的衣服那样,加上防水披风或外套。就算工作不需要注意这些,但我这个首领需要他们注意!”
张小米立刻应声:“是,三日后呈给您过目。”
冷不丁看向张正雅,张北道:“你也是冒雨走来的吧。”
无辜眨了下眼,张正雅迅速低眉顺眼轻声道:“是,我一会就做伞。”
看着剩下看上去安静乖巧的两名族人,张北长叹口气,什么绮思都没有了,
全是一群老问题儿童(祖宗)。
……
一边盯着返回的张守约在一边上药养手,已经消气的张北也熟练完自己的新装备,在听张正雅介绍各种暗器情况和她的一些小发明时,他倒是想起自己曾经在电影里看见的一种暗器,
“雅姐,你知不知道一种莲花状的暗器?”
见张正雅目带疑惑,他迅速从手机里翻出曾经在电影院看得《功夫》电影最后的片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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