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冲冲走进房间,但看着病房里满身绷带,连手指上都有固定架,只能靠墙头贴的‘景泽’认出来是谁的身影,张北张了张嘴,腾腾升起的怒气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
闷闷坐到张景泽旁边,又去看了看旁边两张病床上状态和张景泽相差无几的张景昱、张景笑,张北怒气不自觉再度升起:
“你们几个到底怎么回事?我说让你们历练自由,你们就钻空子给我玩袭击族地?没看到我放首位的善待身体,出手只能保护自己,不要乱来吗?”
“而且家里现在来的一共都才一百人出头,现在却被你们打出这么多伤员,你知不知道很耽误家里的事?”
“抱歉,首领,昨晚人太多,没法控制力道,一时下手重了些。”
停顿休息片刻,张景泽虚弱而温和声音从纱布绷带下继续慢慢的一字一停:
“首领,泽私以为,此次……”
声音听着像谦谦君子温和有礼,但张北选择打断他:
“你别说,我知道你肯定已经准备好理由应付我,但我不听。”
房间再度安静,过了小半分钟,张景泽平和声音才再次传出:
“是,请首领责罚。”
忍不住咬了咬指节,只觉得反而因此更憋气,张北深吸气,道:
“责罚的事不急,我还有其他事情找你。”
“您吩咐,我等一定照办。”
照办你个头!伤势这么重你是一点都不提!
信不信干脆让你在床上瘫一辈子!
感觉自己都气到似乎二哥在面前都敢吼一通,张北忍了又忍,道:
“这次被你们打的人是家里可以灵活出任务和各种活动工作的全部,其中大半重伤,一两周没法恢复。这些人接的任务只能交给剩余几个还没回的族人,但是除此,家里今天刚刚还和上面达成一致,需要出人去他们那当教官带队者那些,一共三十五人。”
“而且三十五人里面有十五人要去异事司带他们出任务,我不想这些人有家里族血,两天后上面就要来接人。”
“现在连胜寒他们这些轻伤的都需要去做任务,你告诉我,这个空缺怎么填?”
张北自认为语气很凶,但对面躺着的张景泽却不这么觉得,如果不是眼睛暂时被废,下颚骨也碎了,他大概会有点想笑:
“还请息怒,此事应是有转机的,您如有办法让泽恢复眼睛,泽或可为您分忧。”
越听越觉得有点古怪,感觉对方跟自家惯常冷酷风似乎一点不搭调,张北满脑子就开始放映看的各种古装权谋剧的谋士大臣。
“泽哥,你这语气风格去演君子大臣哄皇帝肯定特别封神。”
就像网上说的什么,至此所有公子世无双都有了脸?不对,是声音。
对方真面目依旧是板着脸没表情……。
愣了片刻,终于感受到大部份张家人都曾经有过的极度不适应,张景泽还是道:
“泽确曾被族长安排入朝为官。”
我靠,居然还真的当过官???
忍住问名字,警告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发散思维,张北继续说回正事:
“家里有复明霜,是专门治眼睛的,不是眼珠子没了都能治,我已经喊胜寒去拿了,一会眼睛好了你给我把人员安排的事情处理好。弄不好别怪我欺负伤员啊!”
“是。”
犹豫了下,张北虚心询问:
“还有件事,是关于家里财务的,我总觉得是不是该分出去些,让族人有点自己财产,家里发点工资什么的?现在我们家好像就一个大账目啊?”
而且这个大账目还没人管。
“族内之事,泽尚不尽知,不敢多做妄言,只是当下却也以为,家族本为一体,若将财物均分,便似分家,有利有弊,且当下族内尽皆旧人,若是要开此例,也不宜操之过急,可缓之。”
在脑子里把这文绉绉的话翻译一遍,张北感觉可以直接换成一句话:
不行。如果你一定要,那也是以后等我了解情况,想好怎么应付你了再说。
“泽哥,你不会是在拿从前哄皇帝那套在哄我吧?”
“岂敢。其实,首领若是在担忧族人在外无傍身之财,可增设公帑,并于年节……”
“咚咚——”门口突然先后传来急促脚步和重重敲门声。
张北一回头,见杨医生已经站在门口,看过来的目光似乎有点不善。
“查房,首领,这床是危重伤员,脖颈骨折,胸腹 有伤,再能有办法回你话也会很痛,也影响恢复,如果不急的话,改天再问?”
压出差点脱口的“对不起”,张北沉稳一点头:
“知道了。”
点点头,杨学姐扫了眼三人床头心电检测仪,见数据波动稳定,极有职业风范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但张北知道这才是开始。
以自家学姐实习生时就敢跟主任对着刚的作风,刚才铁定只是听到说话声特意赶来的,一会对方真正查房到这时必定还会进来正式看一次舌脉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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