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到位,只觉得气氛古怪,加之没看见想找的人,齐赵很快就溜了。
他本来是想来碰碰另外两个人的,上次他们来了却没现身,属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哀哀看着自己的救星教官?齐赵越走越远,张北垂头丧气的转身面对自家关大族长。
本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没想到一向严苛的张胜关这次出乎意料很好说话,甚至没提他刚才自作主张的事:
“下午休息。”
迎着张北诧异目光,无视掉一边张胜连眼里隐约的无奈,张胜关淡定道:
“还有时间,你处理下家族事务,族内也需要继续喊人。”
张北眼睛唰的亮了,无比感激自家亲亲族长的体贴:
“那现在呢!”
“继续。”
好吧~_~。族长亲自作陪,不能要求太高。
熬过最后两小时,张北蹦下木桩,地面顿时飞沙乱舞。
在张胜关皱眉躲开的神情中他冲向房间,脱衣洗澡睡觉一气呵成。
直到这时,他的脑子才终于开始舒服的思考自己这大半天假应该怎么过。
在去看望老爹和死党联络感情和看之前一直没看的综艺族人动向等各种选择中纠结不到三秒,张北酣然入睡。
端着食盘进门的张六六见状,无声关门又退了出去。
而张北这一觉也没有睡安稳。
大概是这段时间被训得太苦,某人这次做了一个梦:
训练场,在张胜关又一次淡淡吐出“不过,加罚。”的冰冷话语时。
他终于忍不住,怒而对着张六六悲愤高喊:
“六六,这里没法待了,我做不到,我们跑吧!我再也不回家了!”
而张六六却对着他冷漠回答:
“首领,我是张家人。您该训练了。”
张北被吓醒了。
回想着这可怕的梦境,揉着脸,再睡不进去,他痛苦走出房间。
客厅,张胜关和张胜连正在下棋,看似毫无存在感的张胜长则在一边围观。
见到张北一脸困顿,张胜长显然有点想笑。
在他幽怨神情中,张胜长按着他回到棋局旁边坐下观棋。
虽然说是不上课,但为了以防万一,张北还是瞟了眼棋盘,见黑白双方极为焦灼僵持,应该不是想借故考问他,他抓紧时间闭眼继续补觉。
这段时间训练下来,他觉得自己别的或许还不能出师,但是再保证仪态端庄的情况下睡觉他一定是百分百超额出师,比床还睡得习惯。
七八分钟后,再度吃了张胜连一黑子,看了眼旁边打盹的张北,张胜关轻轻开口:
“查的怎么样?”
他最近一直在监督张北,那孩子缺乏毅力,一觉得累了便无时不刻都想偷懒耍滑,很多事情他也只是让人留意,没有来得及去看。
“有些结果了。”
听到这句话,张北赶紧睁眼看向两人,可惜他这个首领在这些人这不管用,下棋两人没一个看他的。
学着张胜长正襟危坐,他乖乖当听众。
扫视着整个棋盘,在吃棋子和不吃棋子中来回纠结,张胜连道:
“御鬼会权利结构松散,对外主打学习交流名号在各地不定期展开宣讲和交流会,内中人员多为因缘际会下与鬼物产生交集的三教九流等杂支,一般不以真容示人,其大本营也不在神州之地,而是在西南到东南的一系列边境小国中。”
“首领找到的神像在黔、桂、滇边境区域都有踪迹。这些年在那边村寨中传播得极为广泛,被尊称羽菩萨,”
说完,张胜连才低头将棋面上他早就盯着看了许久的4个白子吃掉。
“上面呢?”
“查的没我们这么快。”张胜连解释道:
“现今各派传承都曾被当今的官府在六十年代一手打断推翻,九十年代才彻底停止。
虽然官府对教派传承态度已经改变,现在手段大多温和亲善也多迂回偏向保护,但曾遗留下的历史冤案甚多,怨气仍存。”
“加之当今官府未设国师位,仅组建各宗教协会,再派人入驻主持。”
“主持人员虽能把控整体方向,稳定内部政’治情况,但对本土原本的宗教和各大江湖传承并不算了解,对他们的修行方向及内在状况多听外界传言和表面情况。
以至于不少邪教小派也打着大派旗号隐藏混迹在他们的保护名单内,御鬼会也是如此。”
“目前查到实际为御鬼会分支的有三家:
道家净明派扶教一分支道观,名义上是拜许逊,以灵宝秘法起家。”
但单纯灵宝蕴养的进度会极为缓慢,这些人则是在灵宝内里养鬼,以鬼御宝,只是被宝物灵光所掩才没露真相。
“除此还有以茅山为前缀的茅山真御教,茅山寄石教。前者对外控尸定尸参悟生死玄关,后者对外是神魂寄托山石仙地,定神延年。”
实际上,一个的核心手法有些类似刘二和他奶奶苗栗,控尸的不是人,是鬼。另一个……他们的所谓仙地更多是选的养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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