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仔,你这话不如直接换成我们就要要倒大霉,这样我没准立马爬起来就跑,绝不多喘气。”
看着眼睛珠子不住左瞄右瞧,似乎真想跑的张海楼,张海侠又说了句:
“训练处所有人,就差我们了。”
所有人都有被通知,看来这有人要倒大霉的大事肯定和自己无关了。
张海楼放下半颗心,跟着张海侠去见了把自己从死人堆里带出来的干娘——张海琪。
出乎意料,他在干娘的住所没有看到干娘,反而看见了另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衣衫半褪的从干娘床幔后伸腰爬起。
在纱帐阻隔下,那女子身影若隐若现,腰细腿长,前凸后翘,可惜头发太长,个子还高(张海琪一米五),一看就不是干娘。
看着妙曼的女子在帷帐后优雅起身,张海楼不仅没跑,反而不紧不慢的吹了个口哨,眼神肆意又冷冽:
“哟,在这脱衣服呐,你家老母没告诉你这住的是个女人,只爱好我这种年纪不大,又嫩又可口的俏男人吗……哎呦。”
另一只手从女子身下抬起,一颗乳白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预判一样的正中还在躲避的张海楼额头。
紧跟着,一道有些喑哑,隐约有点烟嗓缭绕的女子声音冷冷从床面响起:
“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原本邪魅乖张的表情瞬间消失,张海楼整个人看上去突然无比乖巧羞涩:
“干娘,原来你在啊,其实,我也可以当花娘给你按摩的——”
张海楼的话又一次没说完——他的搭档,张海侠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随后,不管是嘴巴特贱的张海楼,还是后发制人有所猜测的张海侠,在两人多少震惊的目光下,他们的干娘第一次对人如此客客气气,甚至透出了错觉一样的恭谨开口:
“抱歉,是我教子无方,平白辱没了名声。”
另一道优雅中带着丝丝慵懒的女音也跟着响起:
“无碍,这孩子还挺有意思。”
缆好最后一件衣服,再插好发钗,张正雅掀开帘帐一角,目光兴味又幽邃:
“小子,你长得真好看,来为姐姐当个花娘怎么样。”
“姐姐,这不好吧~”
张海楼表情越发羞涩了,他对着手指,媚眼如丝的期期艾艾却又故作大方一样道:
“弟弟我其实是不举,怕是伺候不了姐姐到尽兴哩,,不如我把我兄弟,虾仔也介绍给你,他器大活好力气足,到时候我们一个前,一个后,专门为你打配合怎么样?”
张正雅挑了挑眉。
一旁,张海侠无奈看向张海楼,欲言又止。
而张海琪……,她的拳头已经硬了。
但眼下不是她能做主的时候。
“打配合?”
一身月白暗花缎绣花卉纹袄轻轻摆动着衣角,张正雅把玩着张海琪的烟斗枪来到两人面前,似笑非笑:
“你们二人,打起配合可算不上般配。过分放纵,不论是嘴还是人,迟早遭祸。”
见这至今不知道名字的女子似乎目带深意的看来,张海楼不以为意,下意识就想没脸没皮的继续反驳,张海侠却目光闪了闪,并且死死按住了张海楼即将继续作怪的嘴。
“多谢小姐提点,敢问您是?”
“免贵姓董,董思淼,算是你们姑奶奶兼上司。”
漫不经心的随口胡扯了一句,张正雅进入正题:
“听海燕说,你水性极好,归了海字辈,是被选中派往海外的真正行动人员,而你,本该归属山字辈,不属于这儿,是吗?”
这下张海楼实在没忍住,张口就嬉笑道:“什么海不海山不山的……”
他话音刚刚起头,就又一次被打断了,这一次打断的人是张海琪:
“这没你说话的份,再开口乱说……我就把你嘴缝起来。”
说着她已经匆匆走来,收敛了浑身豪迈大爷样,姿态板正的再度向张正雅行礼:
“我这儿子实在嘴拙又跳脱,……还是我来代劳吧?”
张正雅不在意的一点头。
半松口气,再回看向张海楼时,张海琪眼神不自觉变凶狠:
“你们两个小王八蛋给老娘听好了,接你们姑奶奶三根针,打下了就跟她走,打不下,你们就继续去乡下摸情报,等着横死他乡去吧。”
话音刚落,三根细如牛毛的乌黑针丝自张正雅弹指之间无声无息飞射向张海楼和张海侠中央 。
向来行动快过脑子,张海楼猛然回头,只微微动唇,两柄微型舌刀激射,精准撞向针丝。
原本这一击十拿九稳,没想到那针居然是带有一定柔性的软针,冲撞间扭曲成一片弧形,不但没有冲消其他针去势,反而挡住了张海楼另一只刀片去势。
剩余两根针继续飞射向前方,这时,一只装满了中药材的香囊袋挡在了它们面前。
淡淡看着张海侠抛出的香囊袋先发后至,张正雅不由又看了眼张海侠。
“不错,这两个月你们两个跟着我。”
又看回张海楼,张正雅突然温柔一笑:“他长得一般,打杂好了,你养眼又嘴巧,学做丫鬟伺候。”
ps:这个三月每天保底两千字好了,我能有存稿,你们能不用再看草稿,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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