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长沙,流民都能有奔头?
这是羡慕长沙城好的意思?路上看上去的景象也的确如此。
张北下意识在心里不断分析:
入长沙城没有城税,也不查户籍来历。
卖炭翁,编草鞋,玩杂耍的,任何人都能自由进入长沙城内,买吃食时的价格虽然浮动很大,但也跟所在店铺和品质相关。
既有一文钱一碗的素馄饨,也有50文一碗的素面皮,全看食客去哪里买。
流氓混混城外隐约还是能看到些,但是比其他城外已经太平太多。
至于乞丐……,主街上没看到,不知道是不在主干道还是被赶了?
或许一会可以去司禁湾(地图中坡子街再下一条街下的不规区域)转一转。
长沙巡抚署再怎么弱势,大赦天下放犯人这种事还是得做的,到时候去看看他们牢里的犯人种类,到底是误判的百姓多,还是真犯事的流氓混混多,又或者乞丐都进牢了?
张北琢磨着这话,突然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在做阅读理解。
回过神,他瞪向张景泽:“不琢磨。我要直接听答案。”
张景泽笑着点头:“是。”
说完他竟是直接看向张瑞环:“劳烦首领请环护卫走上一遭,前方顺数第二间有三人,必能为首领解惑。”
瞬间反应过来,张北皱眉:“又有人偷听?”
挥挥手,张瑞环顿时起身离开。
…………
“你再听听,仔细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某一间刚有人入住的房内,有人扒着屋角边缘,耳朵竭力偷听着与之相隔有一个房间的另一间屋内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
“不行啊马老大,这个客栈隔音太好了,我真的听不清太多……”
见老大脸色一黑,他赶紧道:“刚才那个首领什么的,我是听清了的!那个文人可能是之前犯过什么事,一直在向他们首领表忠心!”
“然后,然后就停了啊!”
“我要听的是来历,来历!他们入城到底是要搞莫资(干什么)?秃子,你也说!”
另一个偷听的迟疑道:“好像是……,来查城南蔡帮主那事的?”
“这个我好像也听到过点,他们肯定是说了蔡什么!然后声音怎么就停了……。”
两个偷听的一边说一边努力附耳,试图能探听到更多消息。
马老大眉头一皱。心里却感觉事情可能有点不妙。
……难道是,被发现了?
念头一闪而过又觉得不可能。
因为怕被发现,他们可是特意绕着圈从客栈另一边楼梯上绕过来的。
正琢磨万一听不出来,接下来该怎么办时,他突然听见房门‘吱吖’一声,被打开了。
“之前不是说了吗?不用人伺候,赶紧滚——”还以为是店小二,马老大头也不回,张口就来。
可话没说完,一股巨力袭来,直接拍得他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等他从剧痛中再次清醒,就发现自己和手下已经被一名青年绑起,牵绳朝外走。
想出声,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了话,一群人越发惊恐。
…………
看着张瑞环真的带回来三个偷听的人,张北心情不太好,但也表示习惯。
只是审问这东西,他在族中是真的审腻烦了,完全不想再沾手。
手下都有大臣了,凭什么还要亲力亲为!
“泽哥,刚才突然喊我首领时就是因为感觉到这些人的异常了吧?那这审问也交给你了。”
感觉自己像极了颐指气使的纨绔,他继续‘嚣张’道:
“我累了,要睡觉。”
对张北的散漫视而不见,更毫无被戳穿的尴尬惭愧,张景泽只拂衣起身,躬身行礼,声声清朗:
“是,泽这便为少主问明前因。”
故意迈出六亲不认的纨绔步伐,张北一摇三晃悠,特嚣张的踏入内室躺椅榻上靠着了。
这个时候就得庆幸,对面是叫张景泽而不是叫张胜连,要是自己二哥看见自己故意像条蛆一样……。
他不由又偷瞟两眼张景泽。
这厮在门口有人时,神色便早已恢复平淡。
再等自己一走,这厮瞬间没了面对自己时的‘亲和真挚’。
虽然不像自家二哥那样狠辣,也有让三人入座后再询问,但此刻的张景泽就连天生的笑唇弧线都压不住通身的刚直冷硬,乍看过去整个人都极为严肃,显然是说一不二惯了的人物。
用权野滔天的强势权臣来形容对方气度毫不为过。
果然,人都是有n副面孔的,至于张景泽,这就只天生八百个心眼的笑面虎。
……也不知道舟哥是怎么样让对方服帖的,太牛了点……。
环境比起之前的奔波太安逸,张北越想越迷糊,只勉强抬手示意张瑞环放下帘遮,就真的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时,张瑞环就守在他榻边,屋里帘帐早已被重新拉起,油灯略昏暗光芒从外室透来。
而外室处,原本被抓的那三人已经不见踪影,张景泽和张六六正在低声交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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