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汐看着两人,心声疑惑。
【他倒是恭顺!】
【我还以为,以暴君的人设,樊康会跳起来造反,先砍了暴君脑壳呢!】
【看来,暴君也不是我想的那样该死!】
辰千折:……
-装作听不见心声就这点不好,总是得听她的内心小吐槽。
-最主要的是,还不能有任何听到的表现。
他沉下声线,敛声道:“难得,你对孤还有几分敬畏,孤还以为,你会杀了孤呢!”
凌汐:??
【咦?】
【暴君竟然有和我一样的心思?】
【看来,他也知道自己该死嘛!】
樊康再次鞠了一礼:“陛下为何这样说?难道是因为曾经的暴……统治手腕吗?学生在当年曾经读过陛下的诗,那时候的陛下才五岁,可写出来的诗句铿锵铁骨,其中几句学生如今还记忆犹新,深入骨髓……”
他昂起脸,一脸的悲壮:“弃身锋刃端……”
“咳咳咳”
辰千折突然重重咳嗽一声,打断了樊康的话。
“我们时间不多,就不说这些了,不知道你是否答应孤的授官文书,任这御台一职?”
“陛下所授,学生自然万死不辞!”
樊康撩起衣衫,重重的跪在地上,行了规矩的君臣大礼。
“臣,愿以蝼蚁之命,为陛下所驱!”
“好,那咱们……”辰千折放心的颔首,看向凌汐。
孰知,凌汐正以玩味的眼神看着他。
他的手顿在半空:“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陛下……好,文,采!!”
【还会写诗呢!】
【只是这诗……呵呵!!】
“那,那就按咱们之前的意思,把原委说于樊族长听。”辰千折挠着鼻尖,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对,先说正事,其他的事情,咱们俩慢慢的算,”凌汐似笑非笑,起身整理好衣衫:“樊族长,走吧,接下来的事情,得我和你去完成了!”
“去哪?”
“城防衙门!”
辰千折的暴君身份是他们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公开。
而且,也不能让皇宫里的人知道他出现在石梁河!
……
“凌姑娘,你确定就咱们俩……进去?是不是太鲁莽了些?要不,咱们再回去商量商量?”
樊康站在城防衙门的正门口,紧张的扯紧衣角。
这些日子,因为饿红眼的流民经常作死的冲抢衙门,衙门调来了弓箭手,也加强了防御措施。
没有通报的贸然进去,怕是没好果子吃。
“来都来了,商量什么?”
凌汐也看到了城墙上的弓箭手,扔给他一个东西。
“拿着这个东西,城防衙门就没人敢拦你!”
樊康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的东西。
这是一块绿松黑蟠龙的手令令牌,看起来挺高大上的。
他犹豫了一下,高举着令牌:“在下樊城族长樊康,有事求见城防大人!”
“大人没空,不见!”城门上飘下来一嗓子。
“见或不见,还是见过这个东西再说吧!”
樊康甩手,将令牌扔了上去。
上面的人接住,不屑的呵呵笑:“樊族长,我劝你还是死心的好,我们大人最近忙于政务,估计没时间见乱七八糟的人!”
樊家族人一直与官府唱对台戏,上到城防大人,下到守门小卒都不待见樊家人。
不过,该有的禀告还是要有的。
守将拿着手令来到后宅:“大人,樊康求见,还送了这个东西过来,说是让大人看一看。”
“是金银财宝吗?”城防吴大人都没抬眼皮,慢悠悠的翻着棋谱。
对他对弈的师爷倒是抬头瞥了眼,随即倒吸一口气:“御史手令?”
“什么?”
“御史手令,如朕亲临的……御史手令!”
“……是,是钦差御史的那个御史?”
“是!”
“我的妈呀!”吴大人怪叫着从椅子上摔下来。
师爷来不及搀他,急匆匆的捧来手令,仔细看了看,脸色更难看了:“大人,是,是真的。”
吴大人膝盖一软,又跪在地上:“见鬼,御史手令怎么会在樊康手里?”
他猛地抓住师爷手臂,绝望道:“樊家一直视本官为眼中钉,这次来不会是要杀了我吧?”
“大人先别急,这事怪异啊,樊康只是一个进士,又一直在城里舍粥救灾,怎么有机会去到京城,还拿到这个御史手令?”
师爷这么一提醒,吴大人反应过来:“对啊,如果他加封御史,本官没道理不知道啊!那个谁,樊康是自己来的,还是和谁一起来的?”
守将此时也意识到事情不对,不敢有半点隐瞒:“他是个一个姑娘来的……”
“一个姑娘?什么样的姑娘?”
“嗯,长得很好看的……姑娘!”
“……”
城防衙门中门大开。
吴大人一边整理着官衣,一边急匆匆的往外跑。
刚跑了没两步,就听到耳边传来戾冷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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