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斗的状态貌似有点糟糕过头了,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喊阳太帮忙带一杯美式,出门直接戴个墨镜,上妆时化妆师都说他眼皮有点肿。
风斗只说他睡前没忍住多喝了水,问题不大,过一段时间就消掉了。
化妆师调侃他是不是想心上人想得难入眠了。
风斗直接反问你是狗仔吗。
化妆师也没想到向来平易近人的风斗会出口怼人,接下来一整天都没怎么主动说过话。
这些都还是忬从阳太发的视频里得知的。
她从黑夜守到天明,守到蝴蝶飞远,她都没能给风斗化开心结。
后来手机没电关机她实在没办法等下去了,失落地回到小木屋后,发现屋里几个大男人在床上坐成一排,全盯着她看。
“……”忬被盯得有些尴尬,缩手缩脚躺到自己的吊椅里后,慢慢晃悠吊椅,然后背对着他们。
虽然她什么都没做,但就是有些心虚。
啊不,还是做了些事的,比如深夜跑出去和风斗视频。
“果然,小妹夜不归宿,八成是外面有男人了。”要悲痛地捂着嘴,看得旁边的枣都想给他递个擦眼泪鼻涕的手帕。
于是他递了,只不过递的是侑介的T恤。
侑介不以为然,掏着罐里的葡萄干,吃得津津有味:“外面啥也没有,哪里来的偷男人。”
要抽抽鼻子,反复打哈欠硬是挤出一滴眼泪:“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万一有狼变的帅哥呢,万一有老虎变的美男呢,个个都比我们强大比我们俊,我们拿什么比啊!”
侑介掏葡萄干的动作越来越慢,到最后停在嘴前,都忘了要喂进去:“真、真的假的,要这样的话,我还真……喂枣哥那是我衣服啊!!”
不知怎的,梓特别喜欢这种氛围,许是跟椿待久了,某些性子就有些像了:“琉生,你不表个态吗?”
“嗯……”一直静坐在边边上的琉生,抬起含着秋波的美眼,在众人注视下,缓缓鼓起掌来,“小忬,好厉害~”
“这也厉害?!”侑介不理解且震惊。
要继续一把鼻涕一把泪:“咱小琉都被气坏脑子了。”
“要哥,我脑子没坏哦。”
“要哥你怎么还真拿我衣服擦脸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恶心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三个女人一台戏,依忬看来,一个男人就可以一台戏,这几个男的串起来,比春晚还精彩。
在一众吵闹声中,忬脚尖点地,又慢慢转了回来。
侑介还在和要争那件T恤,小义以为他们在打架,就跑过来咬侑介的裤脚,琉生低头看那只小黑狗,当起拉拉队来在那给狗加油,让它把吃奶的劲都给使出来,梓默默拿出手机,打开录像。
枣作为唯一一个真正把心思放在忬身上的,见忬转过来露面,立马扯着嗓子大吼一声:“肃静!”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要虚假的呜咽声和小义努力的哼哧哼哧声。
忬一下就成为了几人目光的聚集点,她就像被迫推上台的领导,来“简单简单”说两句。
“那、那个啊,”忬摆弄着手机,转过来又转过去,略有些局促地开口,“我打算回东京了……”
“诶?”
“哈?”
“啊?”
“啊咧?”
听取“啊?”声一片,只有边边上的琉生,还在歪头笑:“真好~”
就像一堆武将中的文官,不管皇上说什么,他都会笑眯眯地来一句“皇上明鉴”。
“神马!?”
过了几秒,屋顶忽然传来比屋内所有人还惊讶的声音,紧接着是什么东西在滚动的声响,几人不约而同往门外看去。
“扑通!”
一位长衫男子当众从屋顶滚下,面朝下倒在地上,还没等他爬起,又一个机器人摔在了他身上。
方神翻过身一脚把翻译官踹开后,一边拍打着长衫上沾的灰尘,一边着急跑进屋:“小忬啊你又要走?!”
侑介听不懂中文,便转头和要咬耳朵:“要哥啊,他说啥?”
“他说这几人中他最看好我。”
“吁~”侑介当然是不信的,并且还不屑地哼了一声。
梓把视频发到群里,低声回道:“语意和语境不符,pass。”
“啊~小梓也这样~你们都好坏哦~”
方神紧抓着吊椅的两边,明明是俯视忬的,眼里却充满了乞求:“那边有什么好的啊,要山没山要树没树还有一堆天天说八嘎呀路的人,你一生才多长啊,还要继续蹉跎下去吗!”
“说不定等地球灭绝了我还活着呢……”
“你怎么成了唯物主义!果然在这几百年里你已经被洗脑了!我可怜的忬啊~”
“我才去了十几年!”
“可我感觉过了几百年!”
忬感觉和方神说理已经行不通了,那便只能晓之以情,双手握在胸前,萌萌地眨着眼:“很快就会回来啦~就只是去旅个游,不会在那久住的~”
“画饼画到我头上了?”方神手腕一转,变出几枚鲜花饼塞进忬嘴里,“我都这么老了,你还不守着家点,万一我哪天没了你都不知道!要不……把那群人全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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