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s市是要接小楼吧?"端木上将笑着道。
端木槿点头道:"他那人心思重,身在s市心里却放心不下我这边。还不如接回来的好。"
因为昨天那通电话,端木槿决定接张楼回来。
"怀着孩子原本心情就时常有浮动,加上他担心你,倒是接回来更好。你去库房拿些礼品给亲家送去。就说我现在这边走不开,不能亲自见她们。"
"好。"
夏天太阳准备落下的时候,s市张家正是做饭的时候,平时不进厨房的张父时不时就去看一眼。正好张楼从外面散步回来,瞧着自己父亲急匆匆的忙进忙出,好奇道:"父亲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张父眉眼都是笑,愉悦道:"是个特别日子,过会儿再告诉你。"
说话间,张母跟张楼三姐一前一后也回来了。瞧着也十分高兴。
张楼直接拉着自己的三姐到一边询问道:"三姐,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怎么忘了?"
"你当然是怀孕怀傻了。"
"也有可能。"张楼揉揉自己的头,想要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把家里亲人生日,结婚纪念日等等日子都过了一遍,都不是。苦着脸道:"三姐你就告诉我吧。"
"一会儿再说,一身的臭汗,我先去洗洗。"
张父这个时候走过来让张楼上楼也去洗一洗,一会儿就吃饭了。张父最后还忍不住嘱咐道:"换一身好看衣服。"
"好。"张楼想着家里的好日子,自己换身好看的衣服也不错。
二十几分钟过去了,换了一身雪蚕丝的夏凉衣的张楼越发干净,清爽。张楼自信能让家人眼睛一亮。这衣服也是端木槿亲自给他置办的。夏天穿最清凉了。
刚走几步突然停了下来,他好像听到自家妻主的声音了。可是妻主应该在帝都忙得走不开,不可能回来看自己。
实际上,端木槿这几天还真的挺忙的,如果不是那个电话里张楼声音不对,她也不会加班加点挤出半天时间亲自回来。
楼梯走到了三分之二的时候,张楼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个身影。刹那间,他的心脏停止了一秒。
"妻主?"
端木槿听到张楼的声音笑着望了过去,瞧见他那不敢置信,又喜悦的嘴唇都在抖:"是我。小心点。"不放心之下,她赶忙走过去扶着他走下剩下的楼梯。
"这么高兴的时候,你可不能抹泪。"张母突然边小声对张父说,边抬手帮他抹掉眼角的泪。。
"我知道。"张父哽咽的小声保证道。
没一会儿上了饭桌上,张楼还是忍不住问端木槿:"妻主你怎么亲自来了?是不是要回去看看母亲?"
"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看看。"
"小槿一面是想回来瞅瞅伯母,一面还是不放心你。所以才亲自回来了。小弟你的眼光不错。"
张楼开朗的附和着自己的三姐道:"三姐你的夫郎就包给我吧。"
瞧着自己弟弟自信心膨胀的没边了,张楼三姐转头对端木槿道:"我这弟弟不经夸,你以后可要小心点。他犯傻,你跟着也丢人。"
"三姐......"张楼气得怒瞪自己的三姐。最后还是张父说话阻止了两姐弟的斗嘴。
吃过饭,端木槿带着张楼去了自己母亲那里。两个小时要离开的时候,史媛眼睛红红的,只却又强忍着挥手目送端木槿她们离开。
顾不上分别之愁,端木槿把张楼送回张家,她去了涅槃见了小十,萧氏夫妻等人。
小十进步十分大,整个人已经看不见当初在酒吧的影子,俨然就是一个白手起家的富余商人。不过在端木槿面前还是那个当初的小十。
小十把涅槃这一两年的账本让端木槿看。端木槿直接摆手拒绝了,就连盈利的钱也交给小十让他再做投资。等什么时候她需要了再要。
小十对于端木槿完全信任十分感动。这一幕刚好被手底下的员工看见了。
这些人背后嘀咕:"咱们老板一副见到亲妈的样子,真是奇了怪了。"
"真是妈能那么年轻吗。我看不一定是咱们老板一直暗恋的人。瞧瞧人家那气质,我见了也眼馋。"
"就你......还是算了吧。给人家擦鞋都排不上队。"
"我倒是瞧着跟电视上最高领导特别像。"
"你什么眼神,电视上那位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公司里人怎么议论端木槿顾不上管,请小十、萧氏夫妻等几个老人一起吃饭到后半夜才依依不舍的散场。
小十跟萧氏夫妻等人一起目送她离开,刚才的热闹好像也跟着走了。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张楼又惊讶了,原本以为自家妻主是来看望一下自己就走,没想到是来接自己的。
离开s市,回到帝都。端木槿当天下去就飞去了南边靠海的几个城市做考察。一走就是四五天,
回来后风尘仆仆,四小姐打趣她是不是进山当土匪去了,没顾上打理自己。
"也差不多。"梳洗过的端木槿靠在客厅沙发上,吃着张楼亲手准备的果盘十分暇意道。
端木槿说的轻松,其实这次出差并不轻松。不光进了大山,还进了煤窑。
端木槿长了这么大第一次进煤窑。感觉只有一个: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去一次。进了煤窑里面就像在浅水摊上半死不活的鱼一样,想死一时死不了,想活又十分艰难。
更加让人心疼的是有些家庭女人跟女儿都在矿\难中离去,却没有人给家属应有的赔偿问题,如果不服上\告,出不了三天就会被人暴打一顿。死了没人管,没死也只剩下了半条命。
端木槿在出差的时候就下达了一道命令,让自己亲信官员对煤窑遇难家庭赔偿问题进行处理。
半个月后,许多家庭突然接到村干部通知去乡镇领钱去。当时这些家庭的男人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那有这么好的事情,那煤矿老板怎么会主动交钱出来?
一路上晕晕乎乎,直到让上高一的三儿子在乡镇里唯一一个自动取款机上查过自家卡里的钱才知道是真的。是真的给钱了。
十年了,终于老天开眼了。
乡镇里的干部透露是最上面的那个年轻领导亲自抓了这件事,他们才有了这份命换来的钱。
劳苦人感谢的方式最为朴实,男人拉着自己儿子就往帝都方向深深的叩了三个响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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