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
是夜,一更天。
府内的更夫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随即全府的灯都通明了起来。
一位蓝袍太监匆匆进了正堂,同总管说道:“圣上急召四皇子进宫!”
府内总管一听此事非同小可,小跑着进了卧房所在浮曲园。
总管不等通报,亲自去通知主子。
“咚、咚、咚!”轻敲了三声,半晌并无人答应,总管颇有些意外,今日主子并未通知夜间外出。这总管进不得房,却也不敢再用力敲门了;思索片刻,只得在门外低声禀报:“主子,圣上传旨让您入宫,如今海公公正在大堂候着您呢!”
不一会儿,只听“支呀”一声,一脸铁青的宗政莲只披了一件外袍打开了房门。老总管一愣,没想到开门的竟是自家的主子,今儿当值的小厮呢?但是事有紧急,老总管无暇细想,便上前细细禀报。宗政莲优雅的轻理被夜风吹乱的长发,那魅惑的姿态,连服侍多年的老管家也不觉愣了一愣;宗政莲瞥了一眼老管家,冷哼一声,老管家一身冷汗,连忙让门外候着的金嬷嬷上去伺候着更衣洗漱。
三更天
秋夜的风已经有些寒意,宫式微被吹进的秋风冻的醒了过来,她眼都没睁,只紧紧的裹了裹被子,翻了个身,寻了个舒服姿势又要睡去。
“哐铛”门被推开的声音把昏昏欲睡的宫式微再次惊醒,自己明明落了锁怎么会被人这么轻易打开?
“谁!”宫式微大喝一声,这一声让那进门的人顿了一下,宫式微颇为满意,她如此大声,一是试图唤起宗政莲;二是试图吓跑进来的人;三是最后把所有人都引来才好呢!
不料那人听到了不退反而向耳房走来。宫式微疑惑起来,来不及多想,那人已经靠近了床边。
“你还知道有人进来了?”一道低沉幽冷的声音,同样熟悉的还有那双神琥珀色的眸子和美到妖异的脸。
宫式微一见是宗政莲,要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又施施然躺了下去,“四皇子,大半夜的这是干什么?你的鎏金夜壶就在床下,想必就不用我一个小女孩家家伺候了吧!”说罢,只见她死猪一样的四肢一摊,又要睡去。
床边的宗政莲怒极反笑,伸手一拂,宫式微瞬间就感觉身上一轻,刹那间寒气包裹了全身。原来宗政莲一怒之下掀了被子扔到了地上。宫式微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周身的寒冷令她睡意全无,只见她上穿肚兜,下穿亵裤,一脸的床气,盘着腿坐在床上,气鼓鼓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宫式微一直对睡眠要求极高,床要大,床品要好,枕头、床垫都有要求,更重要的是——一级睡眠,也就是裸睡,只是现在寄人篱下,要不的那么多要求,只好穿着这些入睡了,被打扰了休息,宫式微不由得怒由心中起“宗政莲,你这是作甚,你不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了?”
一缕散发随着她的动作从肩头划过,垂在了胸前,乌黑的发丝衬着胸口那片柔嫩更加的柔白,淡粉色的抹胸松松的搭在了前胸,里面的丰盈若隐若现;下面便是不可盈握细腰和小腹。宗政莲眯了眯狭长的凤眸,眸色渐深。
宫式微没有等到回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便被狠狠的摁倒在床上,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她秀气的下颌,薄唇粗暴的覆了上来。那入侵硬生生的撬开了贝齿,席卷着她口中的每一处细致。宫式微恼羞成怒,提膝就踢向身上的男人。只见那双眸子微微眯起,眉梢轻挑,嘴角挑起了一丝轻蔑的弧度,宗政莲膝盖向前一顶,不但轻松化解了她向上的攻势,而且径直直中要地。
“恩!”宫式微闷哼了一声,下身的所接触的异常压力,让她的脸涨得通红。
接连着另外一只手惩罚性的探进了肚兜,抓住一只柔嫩。本想一掌击出的宫式微顿时方寸大乱,不知该驱赶这胸前的不速之客,还是该遮挡因一番动作而早已乍现的胸口雪白。
直到宫式微几乎被吻得的窒息,宗政莲方才放开被吮的红肿的双唇,结束了这个极具侵略性、惩罚性的长吻。宗政莲满意的看着自己身下大口大口喘气的少女,只见她黑发胡乱的散在枕上,一副被蹂躏的如雨后梨花般荏弱;宗政莲侧身斜靠在床头,一手轻轻的理开少女脸上的碎发,漫不经心的说:“现在知道本王要做甚了?”听到这话,宫式微又羞又怒的盯着他。
“不要这么看我,本王只是告诉你,若你不能在床下好好侍候着,就在床上好好侍候吧!”宗政莲顿了顿,目光又轻扫身下的丰盈之处,“还有,本王偏爱胭脂红色,至于这个……”宗政莲指尖微微用力,只听布料不堪而断裂的声音,本来已经堆在颈部的粉红色肚兜翩然落下“本王无感!”
“你……”宫式微羞愤至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宗政莲精美的唇角勾出一丝讥诮的弧度,优雅的下了床,“你该荣幸,事后让本王下床回房的你是头一个。”
语毕,款步离去,只留下床上气的如膨胀的河豚一般**的宫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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