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舞的舞娘一身橙色,舞姿曼妙,跳着跳着只见她莲步款款的走到了宫式微面前,纤手一斟,将面前的酒杯斟满,满眼的桃色氤氲将酒杯送到宫式微嘴边。
宫式微本就长相清秀,如此男装打扮便活脱脱一位俊秀小生,也难怪为首舞娘一眼就相中了她。宫式微本就是爱美之人,极为中意于美丽的事物,见大美人如此投怀送抱,岂有不收之理。宫式微借势一口饮下杯中酒,手中一个巧劲将舞娘搂在身边,旁若无人的上下其手起来。
在座的某人,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几经更换颜色之后,不待李垣指示,便忍耐不住拍案而起。
“小崽子,你自己什么身份,也敢在爷爷们面前胡来?”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褚圂,“这小娘们我一早看上了,爷爷看上的人你也敢抢?”
宫式微冷笑,“我什么身份轮不到你来比比划划,我不过个奴才,你又是什么身份?”宫式微说着,越过桌子走到褚圂面前“不过都是伺候主子的,我还劝你识相些,惹怒了小爷我,小爷随便去主子那吹吹风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语毕,有些暧昧的轻笑着,伸手将褚圂的酒洒在了地上。无论在军营中还是在江湖中,这酒洒在地上是极大的忌讳,无异于咒骂对方,就在彭达一众还在消化方才二人对话中巨大的信息量时,不料褚圂竟一拳打在了宫式微胸口,用力之猛竟让别人还没看清,宫式微便已经“咚”的一声,重重的撞在身后的门柱上,头一歪也不知死活。
一桌同来的人,眼见褚圂又要冲过去,连忙将他拦了下来。
彭达首先反应过来,放下酒杯,急急地跑过去查看,只见宫式微躺在地上,丝毫没有了动静。彭达伸手一探,心下松了口气,若这个时候因这种屁事起了是非,怕影响了计划。
忙着了一个小厮和丫鬟搀了宫式微回了住处。这一左一右二人的手劲和脚力让宫式微皱了皱眉,单单两个下人都是有些功夫的练家子,这云中城之中可谓部署的滴水不漏。
到说这一旁的小厮,当知道这俊俏的男子是四皇子的脔宠时,心中不由的厌恶,怪不得这小子阴柔的很,原来是靠菊花吃饭的。心下不由得放松几分,将宫式微送到卧房门口,便嘱咐那小丫头几句便离开了。
那小丫头自己将宫式微拖上了床,不想刚一放下,便觉肩上一沉,随即被床上的人直挺挺的拽进了怀里,这小丫头到底嫩得很,惊慌之下竟忘了出手,只想挣扎着起身,不想床上之人诡异一笑,那小丫头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原本要死不活的宫式微倏地坐起身来,哪还有之前半分重创的摸样,不过她摸摸自己疼痛的左肩,那褚圂也是用上了六、七分力气,幸亏自己早用内力护住此处方才能全身而退,这夜刹门的人果然不好惹。
一边想着,她一边慢条斯理的与那丫头换了装束,不想这丫头还给了自己惊喜,她腰中竟有着云中城的令牌;而她,中了自己的毒,怕是不好起来喽。
竹苑耳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身淡粉色的小丫鬟低着头出了门。门外竟然没有人守着,想必是这城中守备缜密,虽然即便是下人都是有些功夫底子的。
古语说的好,正所谓备周者意怠,他们到底把注意力都放在宗政莲和五岳厅中李垣和褚圂那些人身上,至于自己这种脔宠之流的自然是放松了警惕。只是没有人想到,这宗政莲的脔宠不但轻松制服了武功不弱的下人们,甚至还变了性,换了装跑了出来。
一如宫式微所料,一路上自己并没有收到太大的阻碍,眼瞧着到了这府中的小门,门口只有二人把守,宫式微内劲微聚,到了这里自己便硬闯也无妨,只两人自己还是能做的悄无声息的。
宫式微一步上前,便迎头被人拦了去;
“贱婢,别挡了路。”
宫式微连忙收了内劲,微微压低了身形;余光中只见一群人伴着一个藏蓝戎靴的人远远走来。宫式微心中疑惑,这人来头不小,可以现在的情况,整个城中但凡数得上数的人应该都在宗政莲的宴会上,那这人?这人身份非凡,却又不在宴会上,无数个可能性在宫式微脑中过了一遍,倏地她心中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测。若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便太有意思了,想到这,她不由得轻勾了下嘴角。
一众人渐渐地走了过来,宫式微更为恭敬的弯下了腰,听着那群人渐渐地走进,一双突厥特有的茸靴走入了眼帘,并且停在了她的眼前,
“抬起脸。”浑厚粗哑的男音,挟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宫式微心中一冷,这人怎么会注意自己?宫式微脑中一转,嘚嘚瑟瑟的抬起了头,自古奴仆皆不可直视主子,宫式微未用余光端详着来者阿史附离看着宫式微惊吓到死般扭曲小脸,似乎方才那戏谑一笑是自己花了眼,眼看这小婢女全身筛糠般跪倒在地,阿史附离如狼般锐利的眼睛在宫式微背上微微停顿,随即摆了摆手“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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