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今天上午的课程之后,我惊讶于中国竟然又有一位本土数学家能对世界前沿理论有着自己的独到看法,同时也惊讶于商科出身的冯琪诺小姐竟然能有这样的见识。
直到我在午餐期间听到冯琪诺小姐如实地把陆家义教授(虽然他现在还不是,但我觉得他应该是)的来历告诉我们之后,我不得不感叹希羽组研究所的幸运来得过于偶然:费马与去年九月份之前的陆家义一样,都是应当被国际数学界认可且应当受到尊敬的业余数学家。
然而,不幸的是,费马那样的家世却没有出现在陆家义的身上,以至于陆家义这样的天才学者竟然要每天参与高中数学和物理的教学长达16甚至18小时,却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妻子和几个孩子的升级而不得不为之,顺带还把他自己弄得全身都是病。
按照冯琪诺小姐的说法,如果没有瓦格纳小姐这位“兼职外科医生”在,陆家义活不过一年。幸运的是,陆家义碰到了希羽组研究所,双方都可以互相成就彼此,这是双方的幸运。
——弗朗索瓦,1983.1】
“等分三角形……组合?”
这时,方谦先举起了手:“陆老师,我有些建议,能否让我上去讲解一下?”
“当然可以!方老师请。”
于是,方谦根据自己最近的工作,给出了两个解决思路:“说起来,其中一个思路还是最近上门找我的丹羽姬月同学给我的启发。她给我介绍了一种叫做‘数独(Sudoku Puzzle)’的游戏……”
在旁听的丹羽姬月简单地讲解了数独的玩法后,方谦又接着她的话继续说道:“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数独可以直接解决问题,但是,是否可以通过数独为索引,用反证法间接地证明单一‘瓷砖’存在的可能性呢?我们不必先找出图案嘛,可以先证明单一基准图案的可能性,再去慢慢地找。或许,这样的瓷砖不止一类。”
说到这里,方谦给在场的所有人留下了将近两分钟的思考时间后又提出了另一个思路:“接下来,我想说说我的另一个思路——灰风大姐在思考这一问题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我在打电子游戏,于是,她希望我能根据这个问题为基础,开发一个新的游戏。我觉得这个方案或许可行,于是,我向思静姐提议联合开发一款游戏……”
经过对这个游戏的介绍,方谦并不在意陆家义因此有了思路而开始在黑板上作图,只是自顾自地做起了游戏的推广工作:“最近,这个游戏已经开发完毕,并且已经进入最后的测试阶段,我们研究所也将为这个游戏在世界范围内申请专利或软件着作权。”
“如果可以的话,各位在思考这个问题之余来我们这里免费玩这款被我们称为‘希羽方块’的游戏,或者在玩游戏之余思考这个问题,或许会有更多的启发。我的发言到此结束,感谢陆老师给我留下的发言时间。”
说完自己想说的每一个字之后,方谦就静静地独自坐回魏思静的身边。
此刻,在场的其他人这才注意到陆家义正在一边看着方谦画出的‘方块’们,一边在黑板上画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图形。
其他人见此情形,也开始向冯琪诺索要稿纸,开始随心所欲地各自画了起来,有些人甚至开始用各种方法试图计算出一个方向。
然而,十多分钟后,陆家义先是对着黑板上的一个奇特图案点头,随后转身看向方谦,这才对众人说道:“方工的提议非常有建设性,我有了些新的想法,我今天的讲座就到这里。方工、魏工,你们二位能带我去机房吗?我想立刻看到你们做的游戏。”
“当然可以。既然陆老师要用来研究,其他人先吃午饭吧,下午可以慢慢看,如果有时间的话,再视情况让各位上手。”
于是,午餐过后,首先上手的陆宇忽然发现自己对这款游戏非常的熟悉。
因为,这款在本世界里由方谦、魏思静两人联合开发的游戏,在夏希羽(刘初夏)原本的位面里被称作——
“俄罗斯方块(Tetris)”。
……
这天下午四点三刻,所长办公室里,秦若华与方谦、魏思静、莫钰雯三人协调工作安排,但出乎秦若华意料的是,过程异常顺利——莫钰雯并没有因为魏思静在近期与方谦一起工作而对魏思静产生异常感觉。
在场的几人在聊完被命名为“华夏方块”的研发经过之后,方谦忽然说了一句:“若华姐,你不觉得我和思静大姐的气场差距太大了吗?”
“是因为等级不同?”
方谦和魏思静近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秦若华确认了生活秘书们的等级间压制情况后,这才继续向三人征求意见:“你们的贡献比例我不作任何干涉,至于这个小游戏能给你们和研究所带来什么,我也无法干预。我想问的是,你们之后有什么方面的打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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