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在1981年见到希羽哥之后至今已经两年了,我的人生却因为我的假哥哥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变化——学会了法语;有一位菲尔兹奖候选人做自己的本科导师;在法国的顶尖大学留学;有足够花的零花钱……
他比原来的哥哥还要真。
很现实,也很残酷。
——夏雯莉,1983.2】
“你就这么想毕业回国吗?”
“当然了,早些拿到学位回国的话,就可以回来为国家工作了。你这边应该也很缺人吧?”
夏希羽摇头道:“趁你现在还可以专心读书学习,而且还在法国这个总体上相对稳定的发达国家,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多外出长长见识。而且,我觉得,你可以沿着‘不可能三角’继续往下做研究,最好是能做出扩展分析。
“或许,资本自由流动、货币政策独立性和汇率稳定不一定都是完全的,而是可以根据一国的政治、经济、金融等诸多因素,在有限的资本流动、有限的货币政策独立性和有限的汇率稳定之间进行权衡,达到一个平衡点。
“毕竟,绝大多数国家面对这样一个类似雷达图的三角形,但凡稍微有一些政策弹性,都会尽量争取一个适合各国的平衡。我说的你能听明白吗?”
夏雯莉对他说出了意料之外的答复:“嘿嘿嘿,我已经在往这方面做研究了,但还不能量化描述这种平衡,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看来,我为你找了孔涅教授当你的本科导师有那么些不太合适了。要不你毕业之后去美国的得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读个博士?”
“你是想让我去找复杂科学的‘布鲁塞尔学派’?难道是你之前跟我提到过的那个?”
“嗯,你的研究成果很可能引起他们的兴趣,比如‘布鲁塞尔学派’创始人伊利亚·普里戈金教授。”
夏雯莉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如果是某个外人建议我跟着一个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的物理学家做数学和经济学方面的研究,那人一定是个疯子。我也希望能跟着那样的大师学习新的研究方法。但是,我记得你说过,目前的美国比以往要危险,而且……我记得你不是说过得州盛产‘老白男’吗?我过去不会有问题吗?”
“只是待在学校那一带的话没有太大问题,但安全的确是个问题……我也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参考,你可以有其他的、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选择。只要能让你的人生比我走得更远,我没有什么意见。”
夏雯莉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不再说话,在“大姐姐”沈涵曦的帮助下开始投入到狂欢之中。
同一时间,瓦格纳跟着关原回到了后者的住处。
“灰风小姐告诉我了,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是不会出现在现在的世界上的,更不可能有现在的记忆。而是早就死在1975年的安哥拉内战战场上了。所以,我要感谢你的出现。”
瓦格纳竟然也发自内心地开始感慨起了:“生活秘书的出现的蝴蝶效应,以后还会有的,你不会是第一个……既然你是我救下的人,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过去的事就让它留在我们的记忆中好了。”
“嗯,我知道的。只是我没想到,我记忆里那个天生属于战争和战场的人竟然能在一个完全没去过的、文化和社会制度都完全不同的国家里,工作半年以上。你的变化有些大啊……”
“主要还是我和夏希羽的特殊联系,你应该也知道了。”
“是的,我从他本人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只是,那些与我共事过的、存在过的那些医生,还有我救活的病人们还有多少也会因此出现,我也不知道了。对了,明天早上你能带我去登门拜访一下那位陆家义先生吗?”
瓦格纳欣然应允:“可以。目前他还在随访期,他的问题仍旧是我在负责。至于我不在的时候,他的妻子是鹿城一所医学院的副教授,底子还算可以,至少超过所有我亲眼看过和指导过手术的医生的平均水平,一般的护理工作还是没问题的。
“一开始,我很难相信第三世界国家的一个中型城市的医学研究所能有什么杰出的医生。现在看来,我严重低估了苏式教育体系的强大。苏联是病态的,苏式教育体系也肯定有不完善的地方,但它的确在两个农业大国造就了相当多的人才。”
“我这样的医生在中国很多吗?”
瓦格纳摇头,否定了关原的判断:“时间太短,而且还经历了十多年的动荡,我这种普通的兼职外科医生都是稀缺资源,你这种手术能力比我还高一截的麻醉医生在这个国家更是完全不存在。不过,既然你是准备与我一样留在希羽组而不是去中国的其他医院,那也就是说你基本放下了原先的想法?”
“嗯,我想先在这里适应中国的生活,抽空去浦江的其他医院做一些指导手术,然后再考虑未来的打算。至于这些手术,手术不会糊涂,但我肯定是要收高价的,否则的话,其他医生该要的钱要不到,对所有人来说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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