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泼恩博士在学会上的出现让我猛然发现,我的努力有了效果——整个学科的发展开始以我意想不到的速度发生了与我熟悉的历史不同的变化。
——夏希羽,1982.2】
“弗罗茨瓦夫大学的费尔泼恩先生您好,没想到您会从波兰远道而来。”
费尔泼恩见夏希羽准确地说出了自己的来历,立刻激动地打招呼:“来自中国的夏(希羽),你好。在见到您之前,没想到您真的如此年轻!”
“您能在国内如此混乱的情况下依旧坚持工作,这才是让我由衷钦佩的。各位,请坐。”
夏希羽带着沈涵曦在六人的面前坐定后,萨蒂教授首先说话:“两年前的这个时候,夏(希羽)和扎德在震旦大学的邂逅开始了模糊数学的‘夏希羽年’,此后,随着费尔泼恩的研究成果问世,以及我的学生弗朗索瓦提出了希望能把模糊数学理论应用于图像识别……
“我向扎德与罗伊请求了意见之后,觉得目前的学科发展出乎意料的快。再加上高野先生以及他在东京工业大学的同事们在樱国的努力之下,模糊数学的工程应用也走因而上了快车道。所以,我们几人刚刚讨论了有关学科发展的问题,以及明天上午的一些议程问题……”
从萨蒂教授开始,将近半个小时的讨论后,房间里的所有人在距离正式开始只剩十分钟的时候,一起离开了教室。
其中,走在前面的一群人中,从前往后依次是扎德、罗伊、夏希羽、萨蒂,以及紧跟在夏希羽左侧的沈涵曦。其余人都走在了他们五人的身后。
一位路过这栋教学楼的《洛杉矶时报》记者拍下了这一幕,随后立刻跟在他们身后。
“看来我没看错,中间的这个戴着两枚勋章的年轻男人就是夏希羽,他身旁这位长得无限接近于完美的亚洲美女沈涵曦……这边的学术会议肯定比回到编辑部喝咖啡要有意思。”
抱着这样的心情,维莱莉·科尔曼决定今天就留在这里,以期得到关于夏希羽的更多信息。
正当他准备前往夏希羽所在的教室时,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维莱莉!你怎么也在这?”
“艾琳·哈蒙德……你不是去了《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吗?怎么跑这么远的地方来?”
“我在这边有一位专访嘉宾。约我今天中午之后,全程跟着他进行采访。”
“别告诉我是那位来自大洋彼岸的男孩子吧?”
听到这个问题,艾琳·哈蒙德有了不好的预感:“对……难道你也……”
“我没有你那么幸运,我只是恰好在这边办点事,然后路过这里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两枚熟悉的勋章。我以前采访过其他获奖的高卢人。”
在维莱莉做出了解释后,哈蒙德才松了一口气:“所以,你也准备采访他吗?”
“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是我也清楚,除了你们之外,他没有接受过任何非中国的媒体采访。即使是中国的媒体,他接受采访的次数也极为有限,能找到的与他有关的照片几乎都是五个人以上的合照站的也不是主要位置,完全没有他个人的照片。刚刚我好不容易抓拍到一张,但画面中也有六个人。而且不论是夏(希羽)还是沈(涵曦),都只有侧半边脸。”
“要不我们先跟着他去听听他听的讲座怎么样?我昨天拿到的安排显示,他本人在这次会议期间没有任何学术讲座的场次。我觉得他很可能像去年去高卢那次一样,在米国停留一段时间。”
“我同意,先进教室再说。”
于是,两位分属于不同报社的大学同学一起走进了夏希羽所在的教室,但悄悄走进了教室的她们却发现夏希羽直坐在后排静静的听着,不时地做着记录,但并没有说一个字。
直到这一位学者的演讲结束之后,夏希羽才缓缓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跟着沈涵曦离开了教室。
“现在看来,和其他人相比高野教授对于模糊数学的工程应用确实是世界顶级的。”
面对夏希羽的真心赞美,高野教授只是说道:“感谢夏先生的夸奖。我和我的同事们一定会再做出新的成果的。”
“被您这么一说,感觉您变成了后辈,我变成了前辈。”
“在新的领域里,我们两个人在扎德教授面前算是平分秋色,但在传统的数学领域,您是绝对的先驱者。”
“没有的事,或许那一年的秋天就是我此生的巅峰了……只是,我的巅峰来的太早了一些。”
高野一时间也有些感慨:“但这已经是我等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了。我不觉得自己现在在做的这份工作可以达到您的高度。但是我觉得把模糊数学的理论尽快的地推广到各个领域的工程中去,我这辈子能把这件事情做好就足够了,其余的就交给后辈们去解决。”
听到这里,夏希羽也只是一声叹息:“幸好你生在了你现在所在的国家,并且在同一个国家工作。如果你出生在我们国家的话,你未必有发挥自己才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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