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雯枢吐了口气：“果然。战场上得不到的，谈判桌上同样得不到。”
“这次真是多谢了！得圣魔之力淬炼，火雨书进入天阶法宝可期。”土月向朱雯致意，“确实，我们付出的代价远少于圣魔元史。不过这一局远远没有结束，红炉点雪只对生灵有效，与原史相连的正法天鉴连重创都算不上。它必然会反向影响火雨，直到形成新的平衡，争夺主导权还是要靠心力和混沌之力。”
“这次算是各有所得：以前圣魔元史收集的隐秘信息再也无人知晓；没有了圣魔元史，正法天鉴会因为誓约毁损，圣方保下了此书，并不算吃亏；魔方则因为我们之前针对佛门，算是进一步拉拢；失望的只有圣魔之仆，它之前获得的圣魔元史好感再无意义，转生化遁之能恐怕亦有损伤。之后我方的红炉点雪必然引起各方警惕，难以再建功。等到圣魔再次开战，我们比其它轮回小队占据信息上的优势，只要小心一些，避免沦为圣魔之仆就行。”
土月点了点头：“我知晓。有法就有破。它能破红炉点雪，红炉点雪也不是一成不变。别的能力实现困难，但诛杀类人生命和器灵并非不可逾越的难关。另外就是之前出手的南北修真和妖皇被强化了约束，被禁止出手了。天佛原乡深阙被进一步加强限制，被迫接受火雨的监督。”
“佛乡深阙被限，魔佛势力就被束缚住，这对正道有利。可惜那个红冕7元之一的赮毕钵罗也属于深阙，被保护了。”灰雅说完困惑的问：“师弟何时领悟的混沌之力？”
朱雯岔开了话题：“土月的剑招不能诛杀离体的元神兽和同命体吧？”
“当然不能。圣魔誓言有其因果联系，火月和他们在一起数百年，早就通过他们断断续续的交流发现了那些共命体，并通过菌丝控制。”土月摸了摸头，“这次是借机试验红炉点雪结合精神力技能。远程诛杀失败了，不过这确实是一个方向。”
“嗯。共命体必然有所联系，我们可以利用电磁波远距离共振，使得同一个生命出现同样的伤势，再加上红炉点雪的延时特性对付有多个元神的生命。”灰雅立即反应了过来。
朱雯也很快理解了我的做法：“单凭电磁技术限制太多，同一人不会出现圣魔元史和正法天鉴的那种同步间歇，结合咒杀术更好。”
土月点了点头：“嗯。如果一直没有合适的强力咒术，以后再有S级支线剧情就兑换一个。一旦众人合力，呵呵。”
朱雯看着一模一样的我和火月笑了笑：“一直让分身待在这里吗？”
土月摸了摸头，不太确定的看灰雅一眼，做了一辑。
灰雅避开了身子，调皮的笑了起来：“要帮忙就直说！只要不是以身相许就行。”
朱雯左看看右看看，一时间拿不准情况：“队长和侍女到底是在秀恩爱还是有人真糊涂，反正我是完全看不懂了。”
“朱雯姐不要瞎说！师弟只是像主人而已。”灰雅说着盯着我看了又看，再闭眼感知了一会儿，“确实不是！灵魂不同。”
翠子撇了撇嘴：“眼神不行。”
朱雯认真的看着灰雅，声音略带颤抖：“你不是日夜用灵魂滋养月的灵魂吗？怎么会一直认不出来。”
灰雅瞪了翠子一样，鼓起小嘴说：“翠子就别为你家主人说项了，灰雅心中早就容不下其他人！朱雯师姐也别拿这件事情开玩笑。主人自从魂飞魄散，灵魂就一直在我的识海中温养，刚刚有起色而已。其他人不过是披着主人皮的心魔，再乱开玩笑就别怪我不念同修之情。”
朱雯的话让土月大为震动，试着共振灵魂，第3元神瞬间吞食了灰雅的识海一大口，从严密包裹中散出气息。灰雅毫无防备，脸色一白。想明白前因后果不由自嘲的我自嘲的笑了笑：“对不起！在当初心魔劫之后被混沌之力侵染，不得已之下采用了尚不完整的五行分灵术，现今只聚合了土、木、金，算是60%的月吧。”
灰雅听到此语，头摇的像破浪鼓，一脸戒备的说：“不是。5行分灵只是猜想。你是心魔！朱雯姐别相信他，你不喜欢主人也不能帮新情郎哈。”
土月有些无语：“给你主神令，就是为了避免心魔劫意外做下的备手。分体后记忆很快就恢复，但同样的记忆却不代表同样的重要程度。加上种种原因，当时以恢复残余的其余4个分身为主。你知道我不会故意刺探你识海的，所以你在余火世界引动心魔，我是第一次感知神源和内中的残魂，残魂也是因此开始聚集。后来感应消失，我以为你炼化或者炼宝也就没有多想。”
“我怎么可能炼化！更不可能拿去炼宝！”灰雅一下哭了起来，“你再引动灵魂试试。”
土月摸了摸头，和火月、水月一同沟通。随着灵魂缓缓共振，被温养的残魂依托神源很快构成一个缺了数块的圆球。灰雅瞬间张开护罩，燃烧灵魂切断一切联系，接着小心的滴入一滴天阶生命灵液。知道她未有放下戒备，土月只好静静的等待第3元神的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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