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娜娜贪婪看着他：“本小姐有的是钱，而且年轻又漂亮，你伺候我不比伺候老女人来的好？”
“我不过问你的曾经，能让我感兴趣是你的荣幸。做我的情人，我送你一套公寓，每年再给你两百万，怎么样？”
她抛出诱惑，想把顾亦北收入囊中。
曹娜娜的眼神越来越不正常，像是打量一件商品一样看着顾亦北，她继续抛出橄榄枝。
“虽然我绝对不可能嫁给你，我们曹家也看不起你的出身，但你这张脸不错，只要我愿意，到时候我可以给你生个孩子，咱们的孩子会享受荣华富贵，拥有继承曹氏的权利。”
“别的鸭就算陪睡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样的荣幸，怎么样？要不要做我的情人，你可得考虑清楚了。”
“……”
顾亦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这女的当成那种男的了。
“曹小姐？”
顾亦北记得她刚才说过继承曹氏这种话。
“是！”曹娜娜高傲点头：“你可得好好想，做我的男人要比伺候老女人轻松多了。”
她眯了眯眼睛，语气突然凌厉下来：“不过你要是敢拿着我给你的钱继续勾搭季知南那个贱人，我趁你现在赶紧给我死了心。你以前怎么样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做我的情人后，你要是还敢和季知南牵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曹娜娜一边警告一边释放冷气，却发现男人身上的冷气更大。
像是有一台冷藏冰箱在自己面前，曹娜娜被那股寒气冻得瑟瑟发抖。
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好可怕，像盘踞在黑暗中的猛虎已经露出了尖锐的獠牙，似乎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把她撕扯……
奇怪，明明只是个鸭子，为什么会有如帝王般的威慑……
顾亦北额头青筋暴跳，因为听到季知南被言语羞辱而双眸盈满愤怒，目眦俱裂，一双漆黑的瞳死死盯着她。
他看曹娜娜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忽然发现了什么，他站直了身子，大步流星踏出。
曹娜娜被那眼神盯的心慌得不行，特别是看男人朝自己走过来更是以为他要下手打她。
吓得曹娜娜魂儿都没了。
下意识闭上眼睛抱着头保护自己。
可过了一秒……
两秒……
三秒……
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感觉到，她睁开眼睛，只见顾亦北直接略过她走向保罗咖啡厅门口。
他的身边站着一位拄着拐杖的女人。
仔细一瞧，是季知南。
季知南拄着拐杖，所以走路有些辛苦。
她一出咖啡厅的门，刚想找顾亦北，没想到下一秒男人便出现在她的面前。
顾亦北身上的戾气在看到季知南的那一刻便立即收起，可季知南还是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以为她是冷了，男人立即脱下西装盖在她身上。
季知南抓住男人的手问：“怎么了？”
男人俯身，在她嘴角吻了吻：“带你去看小丑。”
不等季知南反应过来，顾亦北一个拦腰将她公主抱起来。
惊呼一声，季知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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