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久久不见提升的医术,一跃就变成了进度最快的了。像这样的事,如果能再来一次,分分钟就能突破二级啊。
想到这里,他恋恋不舍地又看了一眼金大俊带来的这些人。
算了,算了,就算是薅羊毛也不能逮住一只羊使劲薅啊,对不对,咱这么厚道的一个人。
金大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尤其是面对柳子安他们几个,心里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啊。
他有心上前唾他一脸唾沫,但人家刚以德报怨了,自己马上以怨报德的话,大高句丽王朝的颜面丢不起啊。
但,心里憋屈啊!
别别扭扭地给柳子安和程处弼等人道过谢后,带着自己的残兵败将一脸懵逼的走了。
他至今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这次切磋挑战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比武,擂台为什么又莫名其妙地就塌了……
“幸亏那个叫柳子安的给我们提醒了一句,不然我们恐怕会损失更大。”
领队的武士,心有余悸。
其余人也茫然点头,然后大家就反思,好好的擂台咋就塌了呢?
我们系得也没问题啊——一定是绳子老化了啊,坑爹的,这些可恶的大唐奸商!
“今日多亏有子安你们在,否则恐怕麻烦不小啊。”
孔颖达老先生拉着柳子安和程处弼他们的手很是夸奖了几句。柳子安还好些,程处弼他们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可怜的娃,这群孩子从小五行缺夸啊。
“好好的切磋,怎么还打起来了?”
孔颖达神色有些不善。这踏马的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侯得意闻言,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他们说谁敢和我一战?我寻思着,其他同窗又不住,总不能让他们以为我们国子监无人,可谁知道他们打输了输不起……”
孔颖达:……
把老先生给气得。
人家跑国子监能是来和你们比武的吗?
可,可,可——人家这孩子也是为国子监着想,但人老实,脑子缺根筋你有什么办法!
“其他人都去哪里?这里都被别人堵门了,怎么不见半个人影?”
老先生一腔邪火没地方发,有些气急败坏地环顾左右。
别人都堵上门,这群没出息的货竟然一个敢露面的都没有,不打死留着过年吗?
“回忌酒,刚才忘了给你说,老夫刚才巡视的时候,学堂里便没人了……”
晏夫子有些心虚啊。
他本来是想回去就跟孔颖达汇报这件事的,可回去还没等说,注意力便被金大俊堵门的事给把注意力给吸引走了啊……
“没人了——”
孔颖达给气得,让他们罚抄论语,他们竟然集体逃课,逃课也就算了,番邦小国前来挑战,竟然集体避战,真是丢人现眼!
我踏马!
“跟我去看看这群混账东西——”
老先生给气得,胡子撅撅地领头去了,其他老先生也不由擦拳磨掌。不出战,比战败更丢人啊,这踏马能忍?
柳子安眼睛顿时一亮,这要是打伤几个,自己岂不是又可以刷一波经验?
国子监的学生人可也不少啊。
“那个啥,孔祭酒,批评他们两句就算了,体罚不好,可不能真的抡戒尺动手打人啊,毕竟他们还都是孩子——”
老夫子们顿时眼睛一亮!
对啊,不拿着戒尺怎么打啊,自己的手不痛的吗?
至于孩子?
神踏马孩子,有这么大的孩子吗?
“走走走,回去拿戒尺,不揍他们一顿,老夫我念头都不通达!”
连孔颖达都撅撅地回去拿戒尺了。柳子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为那群国子监的同学默哀了三秒钟。
“这群倔老头,这么不听人劝的吗?”
“子安哥,我咋感觉你不像是在劝,而像是在拱火啊?”
房遗爱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柳子安顿时恼羞成怒,一巴掌抽他脑袋上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这么厚道的人,能干那么不厚道的事吗?啊——”
房遗爱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
“走了,我们去看看,可得拉着点,不能让夫子们打伤了人……”
柳子安兴冲冲地跟上去了。
程处弼等人集体无语,你过去拉架高兴成这样子是干啥……
算了,算了,他说啥是啥吧。
老夫子们别看年龄大,行动能力绝对是一流的,一会儿就一人扯着一根戒尺,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望着晏夫子手中湿漉漉的戒尺,柳子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老头这么狠的吗?赶紧一伸手,把人给拦住了。
“各位夫子,我们打人归打人,可这戒尺千万不能沾水啊,沾了水是不容易断,可抽身上实在是太疼了啊——”
老先生们闻言,眼睛不由一亮。对啊,戒尺湿了好啊,打人疼,它还不会断啊。
“还是晏兄高明!”
呼啦,老夫子们又回去给戒尺蘸水去了……
晏夫子不由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啊,我又高明啥了啊,我只是戒尺不小心掉脸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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