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见新郎和新娘交换戒指,台下坐着观礼的宾客们纷纷仰起脖子张望。
“我儿子呢?我儿子呢?”要不是婚戒不在了,司徒晋这一眼里就只有美得像仙一样的林悦君,哪还想得到自己还有个儿子。
顾夭指了指不远处的海滩上,“语默和阿嫣在那边玩呢,你等着,我这就去把戒指拿回来!”
完,顾夭和霍正熙就忙跑向语默。
“戒指呢,语默?”顾夭问家伙,家伙全然不理会,抓起一把沙子扬在顾夭身上,随后咯咯的笑个不停了。
“司徒语默,你这个捣蛋!”顾夭拍去身上的沙子,抱起语默倒在软绵绵的沙滩上。
诶,好来找戒指的,她怎么和语默嬉闹起来了?
霍正熙看着童心未泯的顾夭摇了摇头,和司徒嫣不停扒开语默玩过的沙子找寻戒指。
脖子都盼长了,都不见霍正熙他们把戒指送过来,林悦君在台上尴尬不已。
司徒晋笑着接过司仪的话筒对林悦君撒娇:“老婆,对不起啊,戒指被儿子拿去玩了,不过你你也看到,咱们的大儿子就是个坑爹的魔头,我不管啊,你可要快点给我生个棉袄补偿我才协…”
林悦君抬起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庄严的时刻,他竟然公然打趣她,真是不知害臊。
台下宾客们大笑过后,纷纷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司徒晋掀开林悦君的头纱,握着她的拿着捧花的双手,深情款款的吻在她的唇上。
仪式结束,宾客们会酒店去用餐,夕阳照耀下的海滩上,新郎新娘,伴郎伴娘一行人还在到处找戒指。
找了好一会儿,司徒嫣叫累:“二哥,我看是找不回来了,语默跑过那么多地方,谁知道他把戒指埋在哪里了?”
司徒晋见自己老婆也累了,就大手一挥:“不找了,回去吃饭吧,回头我再给我老婆重买。”
完,他一只手抱起语默,一只手揽着林悦君的腰就往酒店去。
林悦君骂这对父子败家:“阿晋,以后不许再这样,不然会教坏语默的。”
她可不想语默像司徒晋一样,长大了以后花钱如流水。
婚宴上,就在司徒晋和林悦君端着酒开始敬酒的时候,凌雅珍带着一众保镖黑压压地走了过来。
因为司徒家办喜事,她借口回国来庆祝,所以,司徒老太太在过境处工作的侄子就没请示老太太放她回国了。
“你来干什么?”看到凌雅珍,徐慧荣以为她是来搅局的,就起身警惕地看着她:“今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你最好给我识趣点!”
凌雅珍冷哼一声,看了眼坐挨着陆曲和的司徒嫣后对徐慧荣:“你放心,你儿子结婚,我这个做大妈的就算不恭喜他也不会扫他的面子,今我回来,是来带阿嫣回美国的。”
司徒嫣就知道,她母亲是不会放任她和陆曲和在一起不管的,不过她心意已定,绝对不会跟凌雅珍回美国的,“妈,我不会跟你走的,奶奶已经同意我和曲和的婚事了,我要和曲和在一起。”
司徒老太太也发话:“没错,我同意了,曲和是个好孩子,他值得阿嫣托付终身。”凌雅珍一脸不可商量的态度,她看向老太太,眼里满是愤怒:“我才是阿嫣最亲的人,她的婚事,我了才算,别人再亲,终究是隔着一层血缘的,所以妈,今无论如何,我都要带着阿嫣走,不然,就别
我破坏这喜庆的日子!”“哦,那你要打算怎么破坏呀,大妈?”司徒晋走过来,凌厉地看着凌雅珍,“我今也把话放在这儿了,作为阿嫣的二哥,我决不允许有人逼迫她嫁给一个五六十岁的糟老头,我们司徒家即便穷的只剩一分
钱,我也不容许有人卖女求荣!”
一时间,司徒家的亲属纷纷朝凌雅珍望了过来,眼里满是鄙夷之色。
陆曲和也站起身来,他紧紧握着司徒嫣的手,望着凌雅珍的眼里满是笃定:“伯母,我和阿嫣是真心相爱的,还请你成全我们。”迫于司徒家的都站在司徒老太太那边,凌雅珍咬着牙,点零头,“行啊,陆曲和,别我这个做长辈的不通情达理,你要娶阿嫣,我没问题,但是我的女儿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你要是男人,就不要凭着
花言巧语就让我把她嫁给你!”“那妈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啊?我已经我那的股份转到你的名下了,你觉得还少吗?”这次回香港,为了不让凌雅珍反对自己和陆曲和在一起,司徒嫣把自己名下司徒集团的股份都全部转送到凌雅珍名下了,
还发了一封邮件就自己逃婚的事向她道歉。
凌雅珍一直没回邮件,司徒嫣还以为她气消了,谁知,她会亲自来香港。
“那是你这个做女儿对母亲应有的孝敬,陆曲和既然要娶你,那他就该按规矩来,该有的不能少,不然,人家还以为我凌雅珍的女儿是个倒贴门的便宜货!”凌雅珍怒道,定定地看着陆曲和。
在陆曲和要开口时,霍正熙先一步问凌雅珍:“亲家母,你就直吧,你要怎样才肯让阿嫣嫁给我师哥。”
凌雅珍轻蔑地笑了一声:“霍总裁好大的口气,陆曲和,你真是幸运,有一个嫁入豪门的好师妹,上辈子先是吃师妹的软饭,下辈子又吃我女儿的软饭,底下的男人就属你命好。”这种侮辱,陆曲和当然受不了,再了,他也从没想过要靠霍正熙的财力来迎娶司徒嫣:“一年……”他一脸平静,声音却洪亮无比:“一年之后,我会用‘细胞再生素’的研究成果来迎娶阿嫣,不知司徒夫人可
还满意这份彩礼?”“满意是满意,只是陆曲和,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为司徒集团和榕森集团研究‘细胞再生素’,这样的话,你一个人了算数吗?”凌雅珍问陆曲和,气势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