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公子,我是阿香,我现在城西……
白已疾步走过来,看着信封有些疑惑:“四少,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走,要不然就晚了。”
闻一现在带上白已,火速去了城西信上说的那个位置找阿香。
又派木鱼水心找丁墨询问一些德云楼幕后的事情,他总感觉丁墨知道一些事情。
当闻一走进阿香房间,他们闻到一股酒味,屏风只拉开一点点,里面光线昏暗空气浑浊,白已很不习惯,直接把屏风搬到一边,房间顿时有些阳光。
阿香洗漱完毕,从里走出来,表情有点颓废和忧伤,与昨天在台上神采飞扬表演的她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装出来的,至少说明她对酥小小的突然死亡是痛惜的。
“闻公子,你们找我有什么事?”阿香的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看着他,睫毛一闪一闪的很漂亮,充满了无邪的纯真,好像清晨的露珠。
有着一双这么纯真眼睛的女孩怎么可能杀人呢?
闻一看了看她一眼说道:“有些东西我需要作更深的了解,你什么时候认识酥小小?”
“去年十月中旬,我进五龙山戏班子的那天。”
“你对酥小小的印象怎么样?”
“还好,酥姐姐人虽然有些清高,但她要看对什么人,对我挺好。”
“你对她很了解?”
“当然,我和酥姐姐同住一厢房,酥姐姐很照顾我,那时我又是刚刚到,弹琴唱曲有些生涩,常常会被其它姊妹奚落欺负,又不会挣钱,她会站出来为我打抱不平。
因为有酥姐姐的支持,我才慢慢的自信多了,她却红颜薄命……”
说到这里,眼泪汪汪止不住。
他们聊了许多。
初秋这几天,德云楼里面的风景,恰是木芙蓉盛开的季节,姹紫嫣红,十分美丽。
更有无数丽人莺声燕语,穿行其中,比花还要美上几分。
另一侧,一个幽深的巷子里面。
“事情处理的怎样?”
“放心,没问题。”
“记住,不要暴露身份,否则……”
否则怎样?
死翘翘咯。
这两人是谁?
阿香晶莹的眼泪瞬间从眼眶里跳出来,顺着脸庞慢慢滑落……沉默一会儿后,慢慢平静下来。
白己冷冷的口气:“那你可知道吗?酥小小是被人谋杀的。”
“什么?谋杀?这怎么可能?”阿香睁着惊愕的大眼,匪夷所思的样子。
闻一点头说道:“对,是个对她十分熟悉她的人谋杀她,因为她有过敏体质,凶手就是利用这点,对她用毒,不到半盏茶她就中毒死亡了。”
“简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阿香显然被吓得嚎嚎大哭。
“你知道酥小小的身体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我……我怎么知道酥姐姐中毒?你,你什么意思?”
阿香突然停止哭泣,慢慢反应过来,愠怒地看着少年。
“酥小小的死你嫌疑最大,你们又情如姊妹。”
“你胡说!我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阿香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声说道。
“我们有胡说吗?
酥小小死之前,只有你和她单独接触过,外面的人不可能进入,大家都在庭院弹唱作兴,你离她这么近,所以你的嫌疑最大。”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真没杀人,没杀人,你们不能冤枉我啊……”
阿香又呜呜呜的哭起来。
“好了,别哭了,我们没有说你杀人,而是说你有杀人嫌疑,你要想洗清自己嫌疑得好好配合我们,早日把真凶捉拿归案。”白已又变得很和气,对于刚才的举动,不以为意。
“嗯。”
阿香深吸几口气,放松了一些儿说道:“闻公子,你们说我的动机争风吃醋,哪里会,我才十五六岁,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也许你说得对,假如你不是凶手,你认为谁会是凶手?”
“我可不敢说,戏班子里那么多姊妹,何况喜欢她的公子哥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谁?更不敢乱说。”
“你不想洗清自己的嫌疑?
“我当然想了。”
“那你老实交代。”
“……”
“再说那罗班主对她可好了,她每天表演完,还要应酬那些公子哥,都是罗班主的安排。”
在回家的路上,闻一在马车上问白已:“你觉得阿香会不会是凶手?”
“四少明知故问?”白已苦笑不得。
“我想应该不会,看她说话,也不像有那么心狠手辣。”
“别带有色眼镜看人,凡事不能光看表面的东西。”
这时候,木鱼水心看到白已跟闻一一起回来,有点不高兴,突然有种吃醋的意味,她的心思被少年看出来了,他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
这个吃货,这两天还算老实。
真老实?
估计只有闻将军府那帮下人们才手忙脚乱呢。
反正闻一是不太了解她每天在做什么的,他懒得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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