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博继续说道:“酥小小不喜欢霜儿,听说她是怡红院里的花魁,想借那个人的手除掉她,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搭上那条线的,没想到她居然第一个死了。
而罗班主所说的富公子,江湖人称“鬼见愁”,具体是谁我不知道。
这人高深莫测,经常神出鬼没,很多年前听说这人富甲一方,黑白两道通吃,更做人头买卖,生意做的有声有色,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隐退江湖了。
最近不知怎的,京州城有一部人都在传他要出山了,有人出高价,但……”
慕容博一口气说了很多,突然停顿。
“说啊!”
“后面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是有一次无意间撞见我爹跟那个陌生人在书房聊天。”
“我听到慕容云海四个字,就知道主家那边一定是出手了。”
这事还跟慕容云海啥关系?
“我爹估计做了他们的走狗,替罪羊了,该死!”
呜呜呜……
“我能怎么办?他们一定会杀了我……呜呜呜……那天慕容云海也在德云楼……”
“他……”
少年心中一凛,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事回去问一下木鱼水心才行。
从牢房出来。
锦捕头这就去汇报案情,站在一柱子旁边靠着,又一本正经怼着魏修然说:“衙内,你前两天忙啥呢?”可能太累,太玩劣。
“锦捕头,你想表达什么?”
从富源楼案到现在,这个魏修然每天都来办公,但一见锦樊,他就亚历山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钦差什么时候下来?”
魏衙内一愣:“怎了?”
少年坐在一旁喝着茶,默不作声。
“今天一大早牢房出事,昨晚慕容博他爹死了,还有一歌姬死了,接二连三出事……”
锦樊一改往日的严谨,一副嬉皮笑脸准备给这位衙内埋个坑呢。
吓得魏修然离他坐的远了一一节。
魏衙内哼了两句:“这事刑部府有人接管,做好我们应该做的……”
这一刻少年冰冷孤傲的眸子里仿佛没有焦距。
“那功劳算谁的?”
“平分秋色,那谁厉害啊!”
说话简单,还想得那么美!
少年不动声色的想,如果杀害酥小小和歌姬的凶手是同一个人,那么罗班主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事,凶手利用黑色彼岸花,来转移官府的视线,那晓必是慕容复雪跟罗班主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呢?
案情分析会上,紫星说了凶手释放一种有毒的过程,利用蚂蚁做文章。
闵太医发表了他的观点,认为他们跟前面酥小小中的毒有些区别的,这次的毒性加大了剂量,而且毒汁腐蚀性强了,一时半会还没查出来是哪种毒素?
凶手不管是不是同一个人,这次操之过急了。
紫星他们把尸体运回衙门后,就开始解剖,刑部的凤九天一直盯着紫星的动作,一边帮忙写手札,拿到案情分析第一时间回去了刑部。
“闻一,你怎么看?”
少年一抹邪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回衙内,我觉得他们的死,还是过于蹊跷,可是没有抓到一个有用的证人,敌在暗,本身动机不纯,若有意为之,说明背后有高人指点。”
“而且这人还得有权有势,坐虎观山斗,不太好,估计还有下一步计划。”
小小年纪,什么时候这么老城了。
“那你是?”宋太守立刻眼睛一亮。
“目前好好调查一下德云楼的底细,还有盯紧慕容家族,这事应该由你们去,与我何干?”
少年毫不忌讳的说道。
锦樊皱起眉来说:“凭什么?”
宋太守盯着锦樊不耐烦的样子,忽然顿了一下,真是没点眼力劲。
“宋大人,您别这么看我,我就一小小捕头,手伸不了那么长,他,闻公子好歹也是将军之子啊!你们不重用,反而拍我马屁干嘛?”
“那你就派人盯着点,别给本官偷奸耍滑,私下议论,就发工钱,如何?”
反正他锦樊不想继续追查下去,这事若不是权贵勾结,他才不信呢。
宋太守端着热茶,饮之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到底是不年轻啊,他只好舒展着懒洋洋的手指道:
“本官觉得你们两个猜疑并无道理,只是慕容博留在牢房营就没什么作用?”
锦樊眉头皱的更深,这不是让他得罪人吗?
闻一冷笑一声:“大人自然有大量,您是打算赌一把吗?”
所以当下,宋大人默认了。
“大人,加薪!”
“行。”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案情进展到现场,那就需要职位高的人来插手,小小一个捕头有啥权利可依。
他们不知道的是锦樊的身份除了当差就是做个职业杀手。
就衙门里那点银两都不够他一月的开资。
少年也觉得自己没个一官半职,没必要天天往二郡进进出出,这种不拿月供的活,他不干了,索性先行告退。
剩下的人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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