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秒丁墨他们惨了呀!
命苦?
谁让他们掉进去,此仇不报非君子。
洞口这么深,最后关头路被堵了。
可气,又可恨!
丁墨现在略皱眉,一脸疲惫的困意:“全是大石头,与洞里的掏挖式土结构不同,取决于土质和使用要求,即拱的跨度大小随土的性质而不同……”
“呦,丁公子懂这个?”木鱼水心当真惊讶,这一路吧,舌枪唇战,真是化腐朽为神奇,真以为丁墨无学无术。
“呵呵,别忘了本公子可是工部尚书的儿子。”
“厉害着!”
丁墨当下面色一凛,急声道:“这穴口覆以大石头遮盖,一是以防雨雪、动物等侵入,二是从外看十分隐蔽,若非必要不得入内。
这条洞从我们一开始掉下来,就是一个竖穴,然后在使用中逐步演变成半穴,继而成浅穴,最后完全上升到地面,形成了各种地上建筑的原型……”
“你的意思是,这洞里死的人是被人特意堵死的?”
“对!”
“谁这么狠心?”
“这洞并非一朝一夕就能,看到出来至少挖了十年以上。”
“啥?嘤嘤嘤……十年……不可能吧!”
谁吃饱了,没事干。
丁墨淡淡看着木鱼水心一眼:“这掏挖式土结构,挖起来简便,可是要做到运送、保温、隔声、防水等就非常不容易了啊!”
木鱼水心倔犟的说:“十个人够不够?”
“这不是十个人够不够的问题,这还是在寺庙眼皮子底下……”
“你的意思……”
“某个组织?”
若是没人策划,打死他都不信。
“所有问题也许等我们出去了,就有可能迎刃而解了!”
“可是现在,出口堵了,难!”
说着,木鱼水心有点点慌了,她本身带着干粮不多,这凿洞可是一体力活,本来就在逐渐透支。
丁墨问:“还剩几根骨头”
木鱼水心回答:“一根!”
一根就一根,至少还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活着出去。
于是他们两个商量下来,改变方向,伸向旁边砸一个出口,然后把火折子插在墙上,一人挖,另一人往后运送泥土。挖累了换着来,一点点像蚂蚁一样挪着。
天色彻底的暗下来了。
这时听到急急急的脚步声,官差终于来了。
“郑大人!”
一个捕快满头大汗跑过去禀告眼前的人。
“把这几具尸体抬回衙门做好登记。”
“是。”
此次上山的是附近二十里外六鳌镇县令郑上桥,都四十的年纪,看起来满脸沧桑,关键他这腰不是太好,接到消息还亲自带了十个人过来。
西滨律法有明文规定:县万户以上为令,减万户为长。
也就是说,所辖县中的人口超过一万户,掌治其县的“县官”叫“县令”。
如果到不了一万户,这个“县官”就只能称作“县长”。
这个郑县令,在位十年了,一直还是个六品,本想升官发财,但待遇上比起其他县的同等级差距很大,只能认命干下去。
跟同等级比,人家一年俸禄是五十两银子,外加三十担俸米,而他的俸禄只有四十两银子,俸米二十担,这就有了差别。
这掌一县治理,决讼断辟,劝农赈贫,讨猾除奸,兴养立教等。
凡贡士、读法、养老、祀神,靡所不综。
由此可见,一个县官的职责可谓无所不包,也难怪他行动迟缓,穿着破旧修补的官袍。
这时鸠摩空辰一脸愁苦:“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郑县令声音平静,说道:“一智大师,不必介怀,好好为这四具亡灵超度,我通知他们的家人吧!该有的补偿,我一定替您把关。”
一声落,鸠摩空辰传来他的大弟子,拿出一个小匣子递给郑县令,里面大部分都是他的这些年省下来的私人财物,还有一些是寺庙的子弟跟香客临时募捐的善款。
“这次这么大的灾情,我会如实向上面写好奏章,申请一批善款下来。”
“有劳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郑县令突然疑惑:“不过,你们说这里面有一具无名尸体,可有依据?”
迷雾森林。
现在危机四伏,没想到守株待兔还能跟踪到之前一开始见到的那个老和尚,主仆二人竟然被带到迷雾森林。
“快快快,抓住那个人,别让他跑了。”
“是。”
刚才要不然白已灵机一动,拿起地上的棍子扔过去绊倒人家,咱们的闻四少爷可就拜拜了。
“四少,没事吧!”
飞镖有毒,少年一个飞转,好在只是手臂被荆条划伤,同样也是吓得他一身冷汗,玩过这么多次,这次真的是大意了。
“无碍!”
这三个老家伙真不要命了。
“呸!跑啊,怎么不跑啊?”白已抓到两人,对着其中一个直接狠狠地踹了两脚下去。
少年直接拿藤条捆绑。
“啊……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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