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天空有飘落了几点零星小雨,却十分阴沉。
“怎么办事的人这么墨迹?”
一旁的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回来这么些天了,查一身份这等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吃干饭?”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掌院责罚……”
夫子嫌弃的啧了一声,认真的看着他:“阿乐,你再去准备一下,立刻!”
“是!”
阿乐应声,然后急匆匆离开。
“掌院,直隶总督署要求我们把案子重新移交给他们。”
“什么时候?就你说的黑色彼岸花?还没完?你也是个草包。”
“掌院这不能怪我,现在抓到几个小罗罗都不成气候,后面牵扯的太多,他们也不敢查。”
“混账——!”
“不敢查,也告诉我?”
而等阿乐一走,这老头转身来到书房案台,飞速提笔几个字。
良久之后,夫子才冷静下来。
“那你们是什么想法?”
“这案子拖这么久,莫天河这次作为钦差大臣,他的意思找个人顶罪,不知夫子意下如何?”
“糊弄国主?那梅虞人呢?”
“……被曹公公以什么异国使者的名义放走了。”
“他的身份向来保密,还什么使者,胡闹。
曹无菌这手伸的够长,油水一定没少捞,会会他。
还有,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二郡调查的,再加刑部和我们,四班人盯着一个案子没头没尾的案子,糊弄鬼呢?二郡撤退那是有自知之明,你们呢?”
“我们错了,不该意气用事……”
“还有给我试探一下这个人!”
试探谁?
那人一愣:“这……”
“哼,拿着,照上面意思,去吧!”
一旁站着的严冉只好恭敬地转身离开。
“看什么看?”
突兀的声音传来,纪栾又气又好笑,扭头,狠狠地瞪了夫子一眼,而后才慢悠悠的开口:“夫子,不带这样的……”
接受到纪栾的眼神,夫子捋着胡子,微微一荡,没好气的说道:“怎了,心疼你学生了?”
纪栾默不吱声。
“立志不坚,终不济事。”
纪栾表示:“自修则人不得以非理相加。”
夫子不以为意:“苟志于仁矣,无恶也。”
纪栾嘴角一抽:“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吾何以观之哉?”
他们这么一来一往,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陆执事,虽然一直没吭声,但认同纪先生所说。
夫子心想,现在的年青人就得好好锤炼,不时之需,有备无患。
“正所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作为新生代西滨人,自然是厚积而薄发。”
“怎么说,都是您有理。”
“姓陆的,你这是不服气。”
“不敢!”
那就所有人闭嘴。
亥时一刻。
闻府一个小厮穿着中衣,打着哈欠,估摸是夜里起夜去厕所的。
结果,正好和对方一二个黑衣人碰个正着。
“……啊?你们,你们什么人啊!”
这个年轻小厮哈欠打了一半,不禁一愣,随后忍不住问道。
可话一出口,年轻人的脸色就变了。
眼前一身黑衣,浑身蛮力……
“你,你们……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那个小厮惊叫出声,转身就跑。可下一秒,直接套进尼龙袋里,伴随着一声惨叫,年轻人瞬间晕倒在地上。
可接连的两声叫声,已然惊扰了整个闻府。
原本一片漆黑的闻府后院,家丁们不明真相纷纷亮起火烛,有人随即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胖虎听到动静,吓得从床上一个弹跳,“怎么了?怎么了?”
白已从床上干净利落跑出去。
内室的少年也是一惊,这么晚,他正准备躺下,就听到了跑出去。
“四少,是叫声……”
“快追!”
正巧整个过程全被木鱼水心全程监视,她在墙头焦急冲出去闻一来的方向大喊一声:“四少……”
“看清楚了什么?”
“嗯。”
“白已,守好家。”
“是。”
少年直接跳出墙。
白已对着众人特意安抚几句,顿时,偌大的后院一下子安静下来。
竖日上午。
在城东郊区的一片林子里。
躲在背后的人一直偷偷看着,现场一番打斗之后。
只要少年没什么生命危险,他是不会轻易现身的。
一男子着黑白相间长袍,发髻简单地竖起,并未精心修饰,却丝毫不落俗,反倒凸显几分懒散却又不失文雅。
“敢问阁下是何人?之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言罢,少年便双手拱向着眼前这个男子一礼。
但男子似乎并未料到闻公子会是如此客气,依靠在树上的身子瞬间挺直,还了一礼。
“在下五辰斋成员——柳云青,奉夫子之命,在此等候闻公子多时,多有得罪。”柳云青带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依旧是略带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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