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锦樊听了这老头的谈话才知道,这老头头衔一开始比较尊贵,只越发下说,怎么看怎么惨,而他居然被人关在这里将近二十年。
到底是谁,这么残忍,会不会遭报应?
锦樊和胡一筒没干耽搁太久,现在的问题,怎么把人弄出去才是关键。
“头儿,我们不在待久了,一会儿那人要是过来了,可不好说。”
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老头也算是挺过来,冷笑连连看着他俩,只道:“你们不要怕严氯,他不过是一纸老虎。”
纸老虎?
人家手段厉害着。
两人居然用无比同情的目光看着老头,甚至还主动过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做点什么。
“你俩就这么混进来,可有图纸没?”
两人猛地摇头。
于是偷偷告诉他们,现在整个地宫线路他们了如指掌了。
胡一筒:“光有线路,怎么解开这疙瘩?”
锦樊心想:“唉,要是白庚在就好了。”
白庚精通所有冷器,这种锁要是有工具更不在话下。
既来之,则安之。
这一趟还不算一无所获,至少知道有这么一地方。
老者乞求他们先别急就他而是去盯着严氯。
看这人到底想做什么,为何这么多年还在这里面捣鼓,还有当年承诺放了沈家的人,沈坤现在很想知道他们的去处。
有锦樊和胡一筒充当他的耳目,事半功倍。
所以他们选择潜伏在里面,一一看个究竟。
而闻府。
闻一看那些卷宗明明已经是很累了,但他却没有休息,而且坐在窗边喝酒。
木鱼水心安排事情进来看着闻一那个样子,上前就问:“四少,你在担心什么?”
这意有所指的锦樊白戊他们。
闻一微微抬眸,看着窗外深黑得天空,一轮弯月散发出淡淡的银光,并没有云雾的遮挡,于是显得越发明亮,这在往常,是很难见的。
远处,一排排红砖瓦房整齐的错落在街道旁,所有的灯光已经熄灭了,砖瓦房的玻璃上反射出道道银色的月光,一片又一片波光粼粼,天空在这样的光芒中变的幽蓝。
闻一喝了几口酒,想了很多事情。
“他们有消息吗?”
“还没。”
“我让你去接近陆宴如何了?”
“今日总算搞定了,他答应了我们的请求。”
闻一愣是看了好几眼,“你不是说他很难搞定?”
木鱼水心拱手笑道:“属下单独邀请看戏,期间利用用了一点……”
“别用力过猛。”
木鱼水心犹豫了一会,说道:“属下不敢。”
不敢?还给人下药还让人稀里糊涂的签字画押,该帮他们暗地里做事。
对于别人来说是一种耻辱,可是木鱼水心自然有法子圆谎,不得不说,投其所好,总比盲目登门拜访要明智多了。
这些天木鱼水心倒是对陆宴做了详细调查,这种拿捏人把戏手到擒来,这样也不会让陆宴对他们提邢司还有其他想法。
“四少,还有事吗?”
闻一见她规规矩矩,喊住她,打发她暂时去德云楼帮忙。
木鱼水心提出和紫星一块过去。
默了一会儿,见酒盏放了回去,继续拿起旁边的卷宗材料。
……
皇宫,帝王寝宫,一道黑影闪现突然单膝下跪。
“属下参见皇上!”
“朕不是说了,你一都司没事别出现。”
“情况紧急。”
黑衣人汇报了大别山的突袭事件,诸葛村夫听了打发雷霆,遣散周围的宫女侍卫。
房间就两个人。
“皇上,我们内部恐怕有眼线!”
“到底是谁?为什么和我们作对?难道是……?”
诸葛村夫怀疑什么?
“不可能,他并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这都联想到漠北军,这也太扯了,更何况还是在皇城边上。
咋这么邪乎!
诸葛村夫生气:“那会是谁?”
“属下也不清楚!这些事是严氯呈报上来的!”
“那老家伙,还没死透?这么多年怎就这个时候出意外了?”
“当年太上皇不是发话了?不能动他……”
“呵呵,”诸葛冷笑,“现在是朕的江山,朕怎么说就怎么做,他要是活腻了,那就只能继续软禁。”
这话,相当惊人,可惜啊,还是被藏在某个角落里的有心人偷听出去,冒着九死一生,这柱棋下的太大了。
“可是“刺孤门”的人,也出现了。”
“为了以防万一,你尽快将人和所有东西转移出去,如有意外毁了便是。”
这么多年,光那个地方的话费比一个后宫开资还大,这样下去,何时何月才能弥补那个骷髅洞,还有那帮人的出现,显然是为了人和宝藏来的。
……
耗了一夜,锦樊和胡一筒如既往的出去探查,想要摸这帮人在大别山的底子,还有就是,他们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洞外,这几次还真是不太平,幸好白戊找到昊天等人在山林里隐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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